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這狗雖然發作另有內情,但它確實冒犯皇後在先,又咬傷了駙馬。
李默打算下令讓官員將狗給處置了,霍芙蕖於心不忍,攔住了他。
“這老人家一把年紀,妻子又亡故了。如今孤孤零零的恐怕就指著這狗陪伴了。不然算了吧,不過勒令他必須牢牢看緊家寵,若再出事必定重罰。”
她既開口求情,李默自然會應允。
但他提醒道“可彆讓洛善知道你為他們開脫,按洛善的脾氣,定是恨不得將這狗生生剝了。要讓她知道你不發落,洛善定對你心存抱怨。”
醫館裡,大夫查看了傅山的傷口,將傷口處的血擠出來不少,又用熱灰燙了他的手麵。
洛善看到傅山的手麵都被燙的皺起來,瞪大了眼睛“好好的,你燙我夫君乾嘛呀!”
大夫為難道“夫人有所不知,用熱灰燙在傷口處,有以防感染的功效。雖然你們說那狗不是病犬,但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人被普通家犬所傷之後病發的,一般來說,隻要大半個月之後沒有出現異樣,就是真的無礙了。”
洛善急得跺腳“怎麼要等那麼久!是不是你醫術不精,要真的等到十幾日之後才有定論,那他都病入膏肓了,哪裡還有命活。”
大夫賠笑“都是這麼治的,您再著急也是沒用的。”
傅山起身拉住她“好了,我們先行回府。我暫時沒有不適,彆大驚小怪。”
洛善忿忿不平地跟著他,一路上沒少抱怨趙輕丹。
“你不是她的舊部嗎,往常我一說她幾句,你都刻意維護。現在好了,你為她受了傷,她連問都不問一句。那種女人有什麼好護著的,你以後彆理她了!”
傅山想到之前,小酒設法跟他見過一麵,就告知了他未央宮那樁秘辛。
所以他很清楚,現在的皇後壓根就不是趙輕丹,不過是一個模仿入木三分的民間女子罷了。
回到公主府,洛善又去請了太醫來看。
結論都大差不離,跟之前的大夫說的沒什麼區彆。
傅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了,不要折騰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又何可懼的。”
洛善一聽這話,立即屏退了旁人,將他壓在貴妃榻上。
“我不準你說死不死的!”
她捏住他的下巴,伸手流連地摸著他的麵龐。
“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可由不得你自己。”
傅山想要彆過頭去,但被她用力按住。
洛善盯著他輕薄的唇瓣看了一會兒,俯身低下頭吻住了他。
傅山倏地睜大了眼睛,將人用力推開。
“你瘋了?”
他麵帶慍色“若我真的感染了狂犬病,說不定會傳染的。你這段時間離我遠一點,彆靠近我。”
洛善不在乎地笑了笑,重新覆了上來。
她偏要含著他的唇齒用力咬了一口“你覺得我是害怕這些的人嗎?”
傅山冷笑“怎麼,若我出了事,公主還打算殉情不成。”
“那當然不會了。你要是敢死了,我就繼續養我的麵首,每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聽到她的話,傅山的眼底閃過一層薄怒。
洛善察言觀色,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的不滿情緒。
她勾住他的小腿“駙馬,你生氣了?還是說,你吃醋了?”
傅山懶得再搭理她,洛善順手抱緊了他“彆生氣嘛,人家逗你玩的。你要是出事,我會很痛心的。你看,雖說我之前過得胡鬨了些,可自從嫁給你之後,無一人不是隻鐘情於你一人,身邊哪裡還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說這話時,洛善身上的香氣浮動在他的鼻息。
他想到起初跟她有交集的時候,他還很不習慣。
到如今,竟是越發習以為常了。
習慣,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傅山抬眸掃了她一眼“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如果有一天,渝北和安盛再度交戰,我無法背叛自己的國家,你卻是渝北的長公主,你當如何?”
洛善一挑眉“不可能。趙輕丹就嫁過來了,咱們陛下怎麼敢惹她生氣。他要是真的對安盛做什麼,那趙輕丹不把未央宮給掀翻了?”
“人都是會變的,誰知道以後發生什麼。而且我隻是做個假設,又不是真的。”
洛善貼在他的胸膛上“做假設也不準。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能還想著安盛。你在安盛不過一個小小的副將,哪裡有在我渝北做駙馬來的風光!總之,你可不準背叛我,不然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她眉眼瀲灩“聽明白了嗎,夫君。”
岄王府裡,慕容潯看著麵前的信件,神情黯然。biai
許曼欣跟丟了?
那她和婢女兩個人獨自在外麵,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