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神女廟裡的僧人都是出家人,絕不會撒謊的。
他既然能一口說出那個女人和王後神似,且對方又是個年輕女子,會不會就像是王後年輕的模樣?
神女廟中常年放著曆代神女的畫像,住持當時最為熟悉的,應當不會看錯!
再想到在客棧的時候,王後特意把那個女子拉到屏風後麵去躲起來,說是擔心她的胎記太突兀了不願見人。
如今想來,分明另有古怪!
“來人,立刻帶人去一趟貴祥客棧。”
說完,大概是放置再出差池,覓蘿王沉聲道“本王和你們一起去!”
天色將晚,王後的近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慕容霽將門露出一條縫來,看到來人之後將她放進來。
“姑娘,公子,我家王後特意叮囑奴婢將這一箱子東西送給你們。實不相瞞,這些都是王後這麼些年自己收藏的,就是想著某一天能有機會送給您呢。”
李歆心下一動,打開箱子一看,竟是滿滿的珠玉名器。
她是常年跟這些打交道的人,一眼就看出這些珠寶都是價值連城之物,且其中有不少都是經過了歲月的潤澤,呈現出古樸的經典穩重,絕非凡品。
“可是太貴重了,我……”
“您一定要收下!”
侍女目光溫和地看著她“姑娘,奴婢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王後對您的心思,旁人不清楚,奴婢卻是知道的。王後不是擅長表達感情的人,但她對您的愛藏在每一天的思念裡,請您千萬不要誤解她。”
李歆聽她這麼說,心道如果不收下的話,王後恐怕心裡不會舒服。
她隻好道謝“好,東西我留了。也請你替我帶一句話給王後,就說我沒有怪她,過往我已經釋然了,以後也希望她身體健康,無憂無慮。”
“奴婢定會一字不差地將這話帶到。”
慕容霽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我們先換一家客棧落腳,以防今夜生變。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覓蘿,折返回安盛去。”
李歆自是同意,東西也都收拾好了。
她的臉上用麵紗遮擋住,跟著慕容霽一並往樓下走。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剛走到樓梯口,就有一行覓蘿的官兵衝了上來。
李歆呼吸一滯,和慕容霽雙雙停下了腳步。
王後的侍女也是麵色突變,暗道不妙。
慕容霽拉著李歆打算先轉身回房,身後卻傳來一道怒喝“站住!”
這是覓蘿王的聲音?
他怎麼又來了!
因為緊張,李歆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層冷汗。
如果這個時候還執意往前走,更容易出事。
慕容霽握了一下她的手指,隨即轉身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原來是王上,不知您這麼晚了到這裡來,有何貴乾啊?”
覓蘿王一眼看到了他們身邊站著的侍女,正是王後的貼身婢女。
他的目光如鷹眼一般銳利,直直看向那人“你怎麼在這裡?”
那婢女不由一抖,小聲地說“奴婢、奴婢是奉了王後之命,來給他們送點簡單的盤纏。”
“是嗎?”
覓蘿王看向李歆手邊的一個箱子,緩緩上前“這裡麵的東西,打開看看。”
李歆低著頭,壓著聲音說“王上,這裡麵都是一些女子的私人用物,並不方便打開給外人看。還請王上不要為難小女。”
覓蘿王冷哼了一聲,視線定格在李歆的臉上“外麵天都黑了,姑娘卻非要以紗巾蒙麵,不是多此一舉嗎?”
“小女臉上的胎記太過駭人,不宜讓旁人瞧見,唯恐嚇到他們,且這也是小女內心的最大痛楚,並不希望有人在傷口上撒鹽。”
說完,她還用手將麵紗捂住,做出更加提防的姿態。
覓蘿王複又看向慕容霽“你說你醜陋至極,可是你這位丈夫倒是模樣俊俏的很啊。如此一來,你們二人不是格外不般配嗎,怎麼居然也能成為夫妻?”
慕容霽隻好說“在下看中的是夫人內心的真誠善良,這是超越外在容顏的美好。況且我們相識多年,知根知底心心相惜,會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
“你們是打算連夜就走嗎?再過一會兒,覓蘿主城的城門可就要關上了。怎麼會有人寧肯趕夜路也不願意多住一夜等天亮再出發呢?該不會是心虛了,擔心被人發現什麼秘密,所以迫不及待地要走吧。”
慕容霽眉心一凜“王上,白日的時候,您為此都已經跟王後產生了齟齬,當時不是知道有誤會嗎,夜間這般行動又是為何?”
“將麵紗拿下來!”
覓蘿王不顧慕容霽的話,重新盯著李歆。
“待本王確認過你沒有問題,自會放行,甚至可以讓侍衛送你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