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他們夫妻兩個這幾日少不了要住在宮裡,這麼一來,王府就無人照看,阿信難免會鬨騰,琦太妃就想去宸王府幫忙帶孩子。
晨太妃原先是想著直接回彆宮算了,不然總在慕容潯眼皮子底下,慕容潯不高興,她更是心裡頭添堵。
倒是身邊的嬤嬤提醒道“太妃您何必急著回去。今日是後宮和彆宮的人前來祭拜,到了明日後日,按照規矩就該是朝臣們陸續過來了。說不定這些朝臣之中,就有些新晉的年輕官員,您要是看上了哪個,指給黎華公主,說不定能促成一樁美事。”
明明是極度悲傷的喪事,偏叫那老東西說成了美事。
晨太妃聽到這話不僅沒有訓斥身邊人不敬亡靈,反而跟著附和笑談起來“你這個主意好!反正黎華總是悶在彆宮裡頭,人都要悶傻了。讓她回到皇宮小住幾日,就當散散心換個環境換個心情了。”
不過晨太妃原來的住處如今已經安排讓給了另一位秋嬪入住,宮內的總管太監就跟她協商說,將她們母子安頓在英霞殿。
晨太妃想著英霞殿並不算偏遠,邊上還有個不錯的花園,位置算是不錯,就一口應下了。
她今日瞧見魏雁冰的態度,便知道即使她人就在宮裡住著,魏雁冰也是不敢輕易來見她的。
這會兒恐怕嫻妃殿裡裡外外都有人盯梢,魏雁冰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被慕容潯給注意到。
為了明哲保身,她更加不會主動去碰那個黴頭了。
不過晨太妃跟魏雁冰一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好端端的,哪裡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太監暗中對許曼欣下手。
她可以確定自己在宮裡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人會擅作主張地做出這樣的事情。
魏雁冰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鋌而走險的,她此番行事處處小心,還曾反複提醒她不能操之過急,靜觀其變為上佳。
讓許曼欣暴斃,對魏雁冰來說才是百害無一利。
晨太妃推開窗子讓屋子裡透透氣,正在窗邊發呆想著這件事,就見一個曼妙的人影緩緩靠近。
定睛一看,來的卻不是旁人,竟是跟她從未有過交集的德妃,曹沁之。
晨太妃心中一動,有些狐疑地迎了出去。
曹沁之朝著晨太妃行了個晚輩禮,手裡提了一個食盒,十分熱情客氣地說“方才聽宮人們說,晨太妃您要在此處小住幾日,那可真是巧了。我的宮殿就在隔壁不遠的地方,與您這住處離得最近。我想著您這宮裡之前沒怎麼住人,怕宮人們有不周到的地方,特意來問問有無需要我幫忙添置的。”
她又揚了揚手上的食盒“順便,我宮裡剛做了些點心,也拿來給您和黎華公主嘗一嘗。”
晨太妃一時弄不清曹沁之前來的意圖,她對曹沁之不甚了解,起先想著這女人差點被魏雁冰給害得活活燒死在西雲宮裡,定不算是個聰明的。
加上她臉上有燒傷的疤痕,破了相,想要在宮中出頭則是萬不可能。
慕容潯再怎麼不在乎女子皮相容顏,也不會喜歡一個有這樣殘缺的女人。
所以晨太妃對眼前的女人,是不太看得上的。
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客客氣氣地來了,麵上的虛與委蛇總是少不了。
兩人坐著吃茶,黎華不願見陌生人,獨自悶在屋子裡不肯出來。
晨太妃已經習慣了黎華如今的樣子,就放任她去了。
曹沁之一直在說些閒話家常,不像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樣子。
晨太妃本來懶得敷衍,都打算委婉送客了,卻冷不丁聽到了曹沁之說了一句“怎麼您住進宮裡,嫻妃姐姐沒有來坐一坐啊。”
聽到這話,晨太妃的手指猛地抖了一下,霍然抬頭看著曹沁之,臉上閃過一絲無法隱藏的驚恐。
“太妃這是怎麼了,莫非是我說錯話了?”
“你,德妃,你在說些什麼呀?本宮和嫻妃的交情又不是很深,平日裡本就沒怎麼走動,如今不過是在宮裡稍微住上幾天,很快就走了,嫻妃她何必要到本宮這裡來小坐?”
曹沁之聞言低下頭,用帕子遮住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看來我果然是說錯了,太妃不願意道出跟嫻妃姐姐的交情,我本是不該提及的。”
“德妃,你究竟為何會以為,本宮和嫻妃有些交情?說話總不會是憑空說起,得有根有據吧。”
晨太妃心裡十分沒底,方才還不將她放在眼裡,一副懶得應付的樣子。
現在卻是心中警鈴大作,整個人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眼下宮裡嚴查許曼欣出事的內情,她和魏雁冰勾結是天大的忌諱。
萬一叫慕容潯或是太後知道了,那還得了。
依著慕容潯的謹慎,頭一個就要查到她的頭上來,到時候,她和魏雁冰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的手下,親眼看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