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客棧裡,黎華心情鬱悶地在屋子裡來回走動。
邱尚替她布了幾道菜,不解地問“公主,怎麼了?從皇宮裡回來之後,您就一直悶悶不樂的。皇上不是已經答應我們的事情了嗎,而且在場的人都沒有提出反對,我以為進行地很順利啊。”biai
“你懂什麼?”
黎華賭氣地喝了口水“你難道就沒發現有不對勁嗎。今天在宮裡,宸王夫婦一直在說你的姓氏。怎麼那麼巧,他們兩都說錯你姓‘邱’,是,你是姓邱,可這姓在安盛又不是遍地都是,他們怎麼會統一叫錯。”
邱尚也緊張了起來,但又不願去想讓人擔心的事,就安撫說“公主,這不是他們沒說其他的嗎,應該……不會有事吧。”
黎華懊惱地托著臉“若是其他人這麼提了,本宮都有辦法應付。唯獨那個趙輕丹,該死的女人,我也不知道跟她什麼仇什麼怨,簡直就是針鋒相對。她絕對不會放過每一個欺負我的機會,反正,我們務必要小心。”
德妃殿裡,曹沁之也是一夜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天亮之後,她就以奉皇命為由,去了彆宮裡找晨太妃。
晨太妃在院子裡散布,一眼就看到德妃帶著婢女過來,嚇得她臉色一白,登時四處看了看。
她壓低了聲音說“德妃,你瘋啦,你怎麼來了?”
曹沁之一看晨太妃的樣子,就知道她對此事壓根不知情。
她隻能擠出一個笑“我先恭喜晨太妃娘娘覓得佳婿了。皇上聽說之後非常開心,認為黎華公主的婚事應該好好操辦,不能疏忽,特意讓我來幫忙照應,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晨太妃您提出來就是了。”
“是皇上讓你來的?”
晨太妃一臉困惑,還是讓她到屋子裡說話。
確認過邊上沒有人偷聽之後,晨太妃才急忙問“怎麼好好的,讓你過來了?該不會是皇上察覺大了什麼,故意為之吧。”
“這話倒是我想問您的。黎華公主昨日進宮之後,皇上當晚就去找到我。應該不是公主說漏了嘴吧,惹人懷疑吧。”
“那不可能!”晨太妃一口否認“黎華在我的千叮萬囑之下,對你們曹氏的事情三緘其口,絕對不會說錯的。莫非這隻是巧合,皇上沒有他意?”
無論是何居心,事情都定了。
曹沁之悶聲說“現在該著手給公主看看京中的宅子了。宮裡在外一直有不少現場的宅子,隻需稍作修繕就能入住,現在有幾個選擇,晨太妃不如自己挑一挑。”
“哎,這種事你去問黎華就好了。左右公主府以後是她自己住,得她自己喜歡才行。”
想到這裡,晨太妃的臉色稍緩“不過這次駙馬的人選,本宮還是滿意的。你父親那裡也是儘了心的,看得出來沒有敷衍本宮,回頭你代我向他道聲謝。”
曹沁之這才笑起來“太妃您既然開口了,我自然是悉心招呼過父親。他哪能不放在心上呢,我已經聽說了駙馬的身份,陸家在嵩州一直都是很有名望的門第,他們家出來的孩子,定是不會差的。”
聽她這麼一說,晨太妃更滿意了。
她索性讓人將欽天監的官員找來,按照陸尚的生辰八字,加上黎華的,算出一個好日子來。
原本這些事都該是男方來張羅,但是陸尚是尚公主,以公主為尊,則一切都顛倒了過來。
曹沁之又去找了黎華,讓她選了一處府宅好讓人儘快布置。
黎華索性推給邱尚“你來選吧。”
曹沁之打量了邱尚幾眼,又對黎華一笑“看來,公主對這位陸公子十分滿意啊,竟是連公主府的選址,都交給未來的駙馬來。”
“夫妻一體,他選和我選又沒有差彆。”
黎華一邊說著,一邊注意曹沁之的神色。
看來陸尚的事情,曹家甚至沒有告訴過曹沁之。
莫非曹江是打算連自己的女兒都瞞著,不讓京中的任何人知道?
這樣也好,曹沁之要是知道了,保不準會跟她母妃說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曹沁之還當真是儘心儘力,事事躬親地去操辦。
公主府選在了城南,她安排了京中最好的工匠去忙活,因為很多東西都是現成的,宅子裡的內置也多是新的,估摸著再有兩個月就能入住了。
婚期則是選在了冬月,這會兒才是酷暑,便是再有半年的功夫。
邱尚也開始給嵩州寫信,讓“家人”將聘禮給送過來。
不過寫“家書”的時候,他實在是為難。
這份家書隻能寫給陸家,但是陸家怎麼可能為他準備聘禮呢,恐怕真正能對這事上心的隻有邱家了。
邱尚想了想,索性給邱家也寫了一封信,讓他們將東西備好之後送到陸家去,再以陸家的名義送往京城來。
在信上,邱尚滿嘴保證“父母大恩,兒子在外絕不會忘。待禮成事定,定會加倍報答恩情。”
這兩封信,他很快讓人快馬加鞭地送到嵩州了。
等嵩州收到信,再將那麼多東西用車運送過來,差不多也接近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