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秦源點了點頭,親自替他鬆了綁“好,本官可以不為難你們。”
他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一聲不悅的質問“秦源,你什麼意思!”
這聲音甚是耳熟,不是梁二爺還是哪個。
秦源挑了挑眉,示意手下繼續替沈老板將收拾妥當,先自行走了出去。
果然,外麵梁二爺氣勢洶洶地拉著人問“秦源呢,你們秦大人去哪裡了!讓他出來說話!”
梁二爺身後還跟著一個臉上沒什麼表情的慕容斂,怎麼看,都是來者不善。
“寬王殿下,梁大人,怎麼突然造訪京兆府了?”
“你把明鳳樓的那位沈老板怎麼樣了!”梁二爺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秦源,你的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啊,沈老板就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哪裡得罪過你們京兆府了。是不是因為他們說了實話,打亂了立王府想要栽贓嫁禍的心思,所以你秦大人就要將人給帶回來嚴刑審訊,逼得他更改供詞,來陷害寬王殿下和梁家?”
梁二爺說到這裡,仿佛是連自己都說服了,更加激動了起來。
“身為京兆府尹,不知為百姓和朝廷效勞,卻插手私人恩怨,擅自抱團站隊,結黨營私,你這樣的行徑如果讓皇上知道了,還不知如何失望呢?”
秦源心裡覺得好笑,剛要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到身後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本王怎麼不知道,立王府和寬王之間有什麼私人恩怨,都到了需要結黨營私抱團對立的程度了?”
身後,官兵小心攙扶著慕容蘇走了過來。
梁二爺沒料到慕容蘇這個還是居然會在京兆府裡,而且看起來像是受傷了。
方才那番話,他不過是想嚇唬嚇唬秦源給他施壓,如若慕容蘇本人在此,他是決計不敢說的。
“立王殿下也在。”
梁二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您來的正巧,想必昨日發生的事情,您也聽說了。這件事誤會頗多,我們實在不清楚為什麼會跟梁家扯上關係。但是梁家在朝為官多年,難免會有仇家,加上寬王殿下剛剛封王,說不定有人眼紅,心思不正就對梁家暗中下手試圖抹黑,才出了昨日的事情,希望京兆府不要輕易定奪才是。”
“梁二爺說得好生在理,既然不該輕易定奪,為什麼又一口咬定,是我們立王府故意針對?”
慕容蘇冷眼看向慕容斂“老七,你昨日真的去過明鳳樓嗎?”
慕容斂煩躁到了極點,不耐煩地抬了抬眼眸,又低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想作答,還是答不出來。
梁二爺剛要替他說“這不會錯,是殿下和……”
“可是明鳳樓的沈老板已經否認了。”
慕容蘇這麼說完,沈老板就自審訊室裡走了出來,和梁二爺打了個照麵。
他露出尷尬的神色,心虛道“二爺,當真不好意思了。您夜裡找我說的那件事,我是幫不上忙了。我已經否認了,還請您體諒苦衷,莫怪罪!”
“姓沈的你!”
沈老板已經帶著人,腳下抹油逃走了。
慕容斂被當麵擺了一道,頓覺麵上無光。
他本來就心情很鬱悶,現在來了這麼一出,更是沒好氣了。
“去沒去明鳳樓,你們管得著嗎?我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向京兆府報備。你們不是口口聲聲地說,本王強搶民女嗎,好啊,民女在哪裡?讓她出來跟本王當麵對質,如若找不到對質的人,就是口空無憑,蓄意造謠,我說錯了麼?”
梁二爺跟著硬氣了起來“就是!昨日我說明鳳樓,是因為你們吵鬨不休,我就隨意說了一聲。本來不想計較這件事了,可你們抓著不放,也過於欺負人了!”
慕容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老七,你當真要跟受害人麵對麵對質麼。如果你一定想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我不是王妃心慈手軟,什麼事都要顧及周全,畢竟對於京兆府來說,唯有將案子查清了才是儘職儘忠,其他人的名聲,我沒有時時護著的必要。”
慕容斂的眼底閃過一絲緊張,梁二爺也跟著噤了聲,壓力倍增。
就在雙方膠著不下的時候,門外卻來了一人。
“於三小姐!”
聽到秦源的喊聲,慕容斂怔怔地抬起頭,不敢相信地看著門邊。
來人還真是於仙穹,她居然親自過來了?
於仙穹環顧了一圈,先朝著慕容蘇和秦源行了一禮,而後才麵向慕容斂。
“寬王殿下,有件事情我想單獨跟您說說,不知方不方便?”
慕容斂如何能拒絕,秦源請示了慕容蘇一眼,隨後貼心地給他們安排了一間空房,好讓他們說話。
門一關上,慕容斂就立馬慌張了起來,哪裡還有剛才的鎮定。
“仙穹,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