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慕容潯有一瞬的恍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戚芙“是嗎?”
“臣妾是發自肺腑的!”
她有些感慨地說“臣妾沒有入宮之前,常在老家看到一些男子,明明無所事事,還對懷孕的妻兒喝來喝去,打罵羞辱,少有悉心嗬護的。那個時候臣妾還很害怕,生怕自己有一天也不明不白地跟誰成了親,經曆同樣的事情。母親在家中時就告訴臣妾,這些都是女子的命。嫁人如同第二次投胎,遇到了良人是天大的幸事,倘若遇人不淑,也隻能自己受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下,連說都說不出口的。”
戚芙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可是進宮遇到了皇上,就是臣妾最大的幸事了。您是臣妾見過的,最好的人。您日理萬機,公務繁忙,卻一有空就來看看臣妾的情況。皇後帶著小殿下,您也每日一定會去棲梧殿坐一坐。看似尋常,可放在帝王的身上,已然是格外難得了。”
雖然宮裡的後妃對慕容潯多有恭維,但是真心還是假意,慕容潯多是能辨彆的。
看到戚芙的樣子,他就知道她是發自內心這麼想。
慕容潯輕輕將人摟在懷裡,寬大的手掌撫著她的背,心裡卻在無聲地反駁。
“並不是的。”
他心知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丈夫,甚至相當糟糕,相當虛偽。
因為他對所有人的愛都形同虛設,像是一場完美的騙局,也許將她們都給騙住了。
這宮裡能完全參透他所想的人,現在反而隻要袁非依這個皇後了。
正因為他給不了妃嬪純粹的愛,才會竭力想要去做一個好的父親。
至少這算是一種移花接木般的彌補,沒有真實的愛情,至少還有真實的親情。
“朕該去棲梧殿了。”
慕容潯小心地將人鬆開,臨走的時候摸了摸戚芙鬢間的碎發“茵嬪,早點休息吧。”
……
“父皇,父皇!”
棲梧殿內,慕容佑抬頭看到了慕容潯,就激動地探出頭去,從嬤嬤地懷裡掙脫下來想要走到慕容潯的身邊。新
慕容潯隨手將他抱了起來,掂了掂重量,看向正在桌邊跟流光學習刺繡的袁非依。
“皇後,佑兒最近是不是胖了,抱起來沉甸甸的。”
袁非依沒抬頭,手上的動作更是沒聽。
不過她神態輕鬆“可不是嗎,從這會兒開始再往後,他長大的速度就更快了,衣服也會換得勤。所以我就跟流光學一學,替他多做幾件,省得總讓內務府準備。”
她一向是沒什麼耐心的,沒成為皇後之前,針線活更是一團糟。
誰知道替彆人養了孩子,反而開始打磨性子,喜歡從一針一線收拾起來。
慕容潯看著袁非依專注的樣子,忍不住想到了方才戚芙說的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許是察覺到了一道目光的注視,袁非依無意識地抬起頭,就跟慕容潯的視線對上了。
她茫然地問“皇上,怎麼了?”
話音剛落,慕容潯就聽懷裡的孩子說了一句“母妃。”
慕容潯的動作頓住,怔怔地瞧著慕容佑看了好一會兒,才轉向袁非依問“母妃這兩個字,誰教他念的。”
袁非依擦了擦手起身“是臣妾教的。”
從許曼欣離開人世的那天起,對於慕容佑來說,其實宮裡就不該有母妃這個稱謂了。
他成了袁非依的兒子,便有且隻有一個母後。
但袁非依還是教他這麼說,並一個字一個字地將許曼欣的名字念給他聽。
慕容佑太小了,完全不明白這個名字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可不妨礙他學得快,聽得多了,還真的能說出來。
慕容潯有些發愣地看著袁非依,後者感覺到了他今晚的異樣,輕聲問“皇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袁非依說完,看向四周“你們都下去了。”
等四下屏退了,她才重新問“您看起來不太開心,到底怎麼了,能跟我說說嗎?”
“剛剛去了茵嬪那裡,她對朕說,朕是一個好父親,也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說到這裡,慕容潯自嘲一笑“可是朕心裡清楚,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到了你這裡之後,看到你的變化,朕更是深有感悟。若是朕真的是一個好丈夫,你反而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現在的樣子不好嗎?”袁非依看到慕容佑的嘴邊流出一些口水,動作溫柔地替他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