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見怡太妃全然不似作偽,慕容斂也打起精神,提高警惕來。
“那,母妃,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怡太妃暫時精力有限,不便跟他多言。
慕容斂想到自己之前一直都怪罪疏太妃和立王府,尤其是對疏太妃說了很多過分的話,幾乎是將她當做仇敵來對待了。
“不然,我還是擇日去疏母妃那裡負荊請罪吧。雖然此前有過一些齟齬,但是在害了您這件事情上,兒臣對她的誤會極大,可以說鬨得很是不悅。當初兒臣執意要求皇兄處置疏母妃,可皇兄沒有聽從,兒臣還心裡頗為埋怨,現下想來,分明是兒臣的大過了。”
怡太妃閉著眼睛攔住他“不急,至少現在,還萬萬不能夠。”
“這是為什麼?”
“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你舅舅究竟在搞什麼鬼。倘若你現在去找立王府和疏太妃那裡請求諒解,外麵的人肯定會很快就知道的,那你舅舅必然跟著知情。他一定會猜測你為什麼突然去請罪,不難猜到,我已經清醒了,將真相告訴你,你才會這麼做。”
慕容斂想了想“所以母妃您的意思是,您意識恢複的事情,千萬不能傳出去,尤其讓舅舅知道嗎?”
“不錯,我們還需繼續做戲,等摸清楚他背後之人,再一並打算。何況我心裡最為不安的是,當時我跟他密探過後不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能……哎,能撿回性命已是萬幸了。可為什麼就這麼巧,偏偏是跟他說完之後就出意外了呢。”
“該不會是舅舅讓人……”
慕容斂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滿臉都是震驚。
他也不願如此設想梁二爺的,甚至是不願意去信的。
可是怡太妃都這麼說了,說明她心裡對此事充滿懷疑。
“斂兒啊,這個世界上,所有看似深重的情誼,都逃不過一個利字當先。如果真的有極大的利益擺在你舅舅跟前,他未必不會因此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跟怡太妃這麼商量了一遭,慕容斂已經決定繼續做戲,獲取梁二爺的信任了。
不過表明上,他和立王府的關係還得繼續僵化下去。
“對了,母妃。您不是說,四嫂她已經知道您恢複了麼,她會不會對外說起這事?”
“不會的。”怡太妃這個時候反而信任起她來了。
“見多了各式各樣的人,才能知道什麼人能夠相交。斂兒,你的兄嫂都是很好的人,這倒是你的福氣了。”
聽到怡太妃的話,慕容斂登時臉上一片羞赧,無地自容到了極點。
如今細細想來,他此前種種都是胡攪蠻纏,半點不信任他們,完全以自己的揣度和想法為重。
這段時間,那些真正關心愛護他的人,大抵都被傷透了心吧。
“母妃,那皇兄要是問起,我們也不多說嗎?我總覺得皇兄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上一次去寬王府的時候,話裡有話,似乎是在敲打我。”
怡太妃歎了口氣“待我好好想想吧。”
之後幾日,是恢複的關鍵期。
怡太妃住在宮裡,太後和皇後都不時就來一趟。
趙輕丹更是直接住在了偏殿,隨時查看她的情況。
不過怡太妃身體上的恢複比她預想的要好很多,不僅之前嘔吐和痙攣等症狀不再複發,也能吃能喝,養起精神來了。
頭骨的破損是幾乎無法恢複如初的,唯有等頭皮慢慢愈合起來,成為一層外麵的保護層,將頭骨保護住。
所以這段時間不能吹風,要儘量在屋內避風之處。新
好在怡太妃本就傷了筋骨,還沒有完全好,不動也躺得住。
隻是怡太妃對她們也是從前懵懂的樣子,以防露餡,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即便少有開口,還是裝作一副傻傻的模樣。
太後見了甚至心疼地掉過眼淚“原本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如今的樣子了。輕丹都已經替她治療過了,這樣強硬的法子都沒法將她給治愈,可見往後更難有機會康複了。”
趙輕丹隻能含糊地安慰幾句,等她們都走了,怡太妃才感激地看著趙輕丹。
“宸王妃,多謝你替我遮掩了。並非是我有意隱瞞大家,實在是有一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宣揚。等到事情辦完了,我和斂兒會跟大家解釋清楚,該我們承擔的所有責任,也會儘力去承擔的。”
趙輕丹雖然心中有疑惑,還是應了下來。
但她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
畢竟趙輕丹還知道另一樁事,就是慕容信的夢。
在夢裡,慕容斂到底做了什麼事尚未可知,如今怡太妃的反應又格外反常,難免不讓人多想。
以防萬一,等怡太妃穩定了之後,趙輕丹回到宸王府就跟慕容霽說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