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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能完全對上了,如果有人來問你,隻要如實說完這些內容就好。”風早徹“教導”完管理員以後,也不在意他到底學去幾分,擺擺手就離開了。
現在看來,收效甚好。
隻是要麵臨的問題也多了一個更多的人開始問,五條悟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甚至有膽子大的,直接舞到了正主跟前。
五條悟不肯聽咒術會這幫老頭成日裡碎碎念一些無用的廢話,卻是知道底下這一夥人的話總有能傳進老頭們耳中的時候。
他對於自己是最強的事實確信無疑,隻是“詐一詐”他不喜歡的人,倒也不妨什麼事。
讓咒術會那邊誤以為風早徹手裡的確是捏住了什麼把柄,以至於風早徹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害了同級同學,還在人家葬禮上行儘不莊重之事,他也隻能忍氣吞身。
想要達成這樣的效果,五條悟,甚至不需要多說什麼話,隻需眉頭一皺,露出一副隱忍的神情,然後就喜滋滋地走了。
回去之後自然又是一陣狂笑,風早徹作為傾聽者還是歎了口氣。
難怪這回的效果好到了這種程度,就連當事人之一也親身上陣,實打實地打了一波配合。
實在是五條悟留給咒術會眾人的刻板印象太深,在不少人心中,這位小祖宗就是個直來直去的性格,根本不屑於說什麼謊話其實這樣說也不能算是有錯,但有的時候些微的偏差帶來的往往就是致命的差異。
風早徹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畫連載當中,他打算趁著這波還算是空閒的時光,把存稿重新攢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期間,他一直作為夏油傑的聯係人,與之保持著聯絡。
在暗處雖說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對父母那邊也隻能說是近期咒術師的工作較忙,無法聯係,但無拘無束的感覺實在是美妙。
風早徹請了冥冥來幫著打配合,一連手裡多了不少人的把柄。
咒術會中不全是一幫酒囊飯袋,還有人壞事談不上做了幾回,就是單純的墨守成規這樣的人除非能當頭給他來一榔頭,令他清醒,在麵對無法預測的變化時,給不了什麼有用的反應,最後往往會走到極端的那一步。
但暫時還可以留下來。
總得需要人乾活,他即使看咒術會再不順眼,也不可能一鏟子把整個咒術會全鏟了儘管這一點隻要舍得付出商城貨幣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夠做到,最後沒了乾活的人,反過來累的還是他們自己。
五條悟明白這個道理,不然他早八百年前就下手了,哪裡還需要等到穿越過來的風早徹考慮這個問題。
其實這會兒咒術會裡頭聰明的人對風早徹是個什麼德性,也該心裡有數了。
這就不是個能安生下來的人。
從前局勢未定時,就在那裡裝弱裝乖,在咒術會時不論對高層還是對他們皆是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虛情假意的好話一籮筐一籮筐不要錢地往外冒。
稍微得勢之後,就開始裝腔作勢,對那些扶持他起來的高層的部分命令陽奉陰違。
卻偏偏叫人挑不出什麼差錯來,每每交代下去的事辦得還挺漂亮,讓他一直反饋高專的動靜,反饋嗎反饋了的再者就是找五條悟的麻煩,你彆說他還真找了,甚至讓對方不得不受製於人。
在那根弦即將崩到極點的時候,又出了盤星教的事。一筆巨大的利潤擺在眼前,所有人都歇了要收拾他的心思,畢竟這確實是個難得能乾活的。
天時地利人和儘皆占據的時候沒能動手,現在就再也動不了手了,風早徹已經逐漸成了氣候,懂得這一點的人也不多說,隻靜靜看著他和人鬥法。
針對性地收拾掉一兩個人以後,風早徹身上披著的那層乖順安靜的皮,也已經鬆鬆垮垮地掉了一半去。
沒有人能夠製住他了。
即使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卻也因著近來的太平做不到事出有因,風早徹打壓下去一位,便會拿這位的財產再去賄賂其他人,唾手可得的巨額利潤就這樣擺在眼前,外加他依然在好好工作,從來沒有鬆懈過,甚至還經常主動完成標準以外的更多袚除任務
退了一步,接下來就不得不一退再退。
有了初步的成果,夏油傑便不再刻意隱藏行跡,不過按照他的說法,儼然還是認為自己當個“已逝之人”比較自由,不過大家心中清楚,他檔案上“已死亡”的狀態也不可能保留太久。
逐漸有了瞧見夏油傑行蹤的人傳出風聲,高專這邊幾個學生的算計便就此掀開一角,隻需走上前去,稍稍用力地順藤摸瓜查下去,便可對真相一覽無遺。
風早徹有意促成之下的結果,令暗處不由為之風聲鶴唳。
一幫站隊思想根深蒂固的人認為這是不是他背後的高專有了什麼特殊的傾向,再繼續發散思維,還有人去猜是不是五條家乾的好事。
反正全部是錯誤的想法,即使是如何驗證也得不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我最近聽說的新版本是,悟先修煉了一種咒術,然後能夠喬裝形貌,於是扮成徹提早加入高專,興之所起來體驗一下自己未來的學校,又正好這一頂替的身份和上頭的人接近,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夏油傑端著杯水,神色很是平和,隻有抽動的肩膀出賣了他真實的心緒。
“想什麼呢,用腳想也不可能好吧。”風早徹吐槽道,“能不能尊重一下基本的人設。”
他到現在也在叉出去一個人而已,就是因著咒術會還有不能動的地方,隻能暫且先通過另外的手段控製起來,風早徹所求不多,能安下心來不作妖就是最好的了。
但他也更清楚,真正能確保不會作妖的人,還得是掛在牆上的,連售後也不用擔心,就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那一種。
下本他還沒想好要畫一部什麼樣的作品,到時候不如把這幫人請過來給自己當腳本好了,一個個比他還會想。
五條悟顯然也是一副被這大膽到有幾分離譜的設想給弄得一噎,那張好看的臉都變得顏藝:“那還不如說,徹的身份最開始就是我,不存在什麼捏造出來的假身份。”
那這劇本變化可就大了,身世零落的小可憐被豪門找回,成為真少爺後對怨恨的咒術會大肆報複,又嫌不夠,回歸真實身份把仇人再給報複了一遍。
這劇情風早徹光是在腦海內過上一遍,就深深皺起了眉,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遂向五條悟投去了譴責的目光。
“說起來,還有一件事他們正在談。”五條悟說,“關於一部漫畫的,我買回來看了看。”
風早徹突然開始劇烈地咳嗽。
五條悟:“”
“我不在的時候他得了什麼對漫畫過敏的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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