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鐵法袍雖然是一階層次,比起二階很多法袍的品質都好。
這樣極品法袍,就算有錢都很難買到。
高賢點頭,他也覺得赤鐵法袍品質很好。現在他和七娘都不缺錢,留著自用的確更好。
“剩下東西我來處理,總價值應該有五六千靈石。”
七娘柔聲說道“你殺了許盛業一群人,肯定會驚動許淩雲。這幾天你先待在我這,不要去許家了。”
高賢對此卻並不讚同,他說道“許盛業的死很難牽扯到我身上,我躲起來反而顯得心虛。”
修者世界沒有網絡,沒有手機電話,甚至連電視、報紙這樣的媒體都沒有,信息非常的閉塞。
陌生修者之間互相戒備,組成的小圈子更是非常封閉。
築基大修士隻是力量強大,讓他們能強硬掌控底層。但是,這種掌控是單方麵的,在信息層麵其實更加閉塞。
他痛下殺手,就是看準了許盛業這群人做事隱秘,許淩雲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至於吳安、蔣成私下勾結許盛業,他的其他師兄弟可不知道這件事。
一個個信息閉環可能不那麼嚴密,對許淩雲卻是一重重巨大阻礙。何況他做的如此乾淨利索,許淩雲隻會懷疑其他築基修士。
如果這都能輕易找到他頭上,那許淩雲肯定是神仙
高賢隨著修為提高,對修者也愈發了解。修者力量很強大很精妙,但沒有掐指一算就能知道過去未來那種本事
至少築基、金丹沒有這個本事。他一路走過來,看到了修者的能力界限,對修者也再沒敬畏。
朱七娘可沒想這麼多,她隻是單純覺得高賢回許家沒必要。隻是高賢堅持,她也不好多說。
天亮之前,高賢悄然回到許家。
沒有了蔣成等人,許家前院就隻剩下高賢一個人,顯得頗為冷清。
高賢稍微躺了一會,等到太陽升起,他到院子裡練了兩趟劍,春香跑過來給他送了早餐。
到了中午,高賢才在正廳見到白玉蓉。
休息了一晚上,白玉蓉整個人似乎都泛著光一般,顯得狀態非常好。
白玉蓉看到高賢臉上浮現出笑容,“昨天我真喝醉了,幸好有小賢在,不然要出乖露醜了”
高賢說道“昨天我也有些醉意,那酒後勁好大。”
白玉蓉看到高賢沒什麼異樣,她也鬆了口氣。
她隨口說道“你煉丹天賦極高。可惜,你師父也不知把三元丹經藏哪了”
“我煉丹水平太低,給我三元丹經也沒用。”高賢說道。
他最近一直在研究長生丹經,這門丹經極為高妙。
煉丹又不能走捷徑,他自忖總需要幾年時間才能真正掌握長生丹經。
對於三元丹經也就不怎麼在意,有固然好,沒有也沒什麼。
周玉玲說得好,煉丹終究隻是外道,修為才是根本。
就憑著鹿角散、天癸丹,他就能大把賺錢,更能獲得大量人道靈光。
長生丹經上的丹方雖然很好,可有錢都能輕鬆買到。包括他師父煉製三元丹也是如此。
修真百藝,每一門技藝都博大精深,需要投入無數的精力。
想要在煉丹上有很高造詣,更需要投入大量精力和資源。
他在修行上大有前途,沒必要在其他方麵浪費時間和資源。
白玉蓉也看出來了,高賢似乎對三元丹經不是很有興趣,這讓她有點意外。
她話鋒一轉問道“小賢,你對以後有什麼安排還回飛馬集”
高賢搖頭“我和長生堂說好了,今後在連雲城幫他們煉丹。飛馬集就不去了。”
“朱長生死了,聽說現在當家主事的叫朱七娘,是個新晉築基大修士,據說手段很是厲害。”
白玉蓉沉吟了下說道“當初是你師父和長生堂簽的契約。現在他人都去了,這契約也該作廢了。
“我可以出麵去找長生堂談談,大不了給他們賠付一些靈石。”
高賢搖頭“我在長生堂乾的很好,師娘不用費心。”
白玉蓉深深看了眼高賢,高賢臉上洋洋自若,看不出什麼特彆情緒。
這讓她很不解,許明遠和長生堂簽的可是高賢賣身契,條件非常苛刻。
以高賢今時今日的修為,他怎麼甘心給長生堂做牛做馬
高賢總覺得白玉蓉有點問題,也不想和這位師娘走的太近。說了會話,他借口有事先行告辭。
白玉蓉也沒攔著高賢,隻是叮囑他經常回家來看看。
許家大宅,許淩雲陰沉著臉站在中庭,他剛才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血跡,也沒有看到動手的痕跡。
問題是房間太乾淨了,明顯是打掃過。看樣子還用的是清潔術
幾乎可以肯定,許盛業一群人都被解決了。
能乾脆利索解決了一眾練氣中後期修者,不留任何痕跡,隻有築基大修士才有如此威能。
許淩雲有點想不通,哪位築基大修士會跑到他家來行凶太狂妄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件事必須查清楚,絕不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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