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之直入青雲!
“程、程局長,你,你叫我乾什麼?你放心,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和白書記說的,咱們什麼關係?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彆看現在柏書記現在有些為難,但是你要相信沙城的天還是在我們的手中,你看看祝書記,還有你們,哪一個不是柏書記提起來的人,現在就是、就是讓他們、他們得意一下,有一天,他們終究是要知道我們的厲害的!”楊思清還在那裡繼續說著。
程海波實在是聽不下去,猛地一拉他道“楊秘書,你,你走錯地方了,你跟我走吧!”說完,一把抓住楊思清的衣服就想把他拉出去再說。
他現在就想離開這個地方,哪怕是有一個地縫鑽進去,也比現在要好。
楊思清哪裡知道他的心思,他猛地一掙道“什麼走錯地方,在沙城縣我還會走錯地方,程局長,我,我看你這個局長當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看看,現在到了什麼地方?走錯地方,這怎麼可能?”
他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三個人,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趕緊用手揉了揉眼睛,用手指著林青雲“你,你,你是林、林青雲……咦,你怎麼還在這裡?難道你是來找我賠禮道歉的?”
不知道楊思清做夢是不是都是林青雲向他低頭,居然現在還在說林青雲來了是在給他賠禮道歉。
程海波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今天是無法善了,他悄悄地就朝門外麵退,他想一走了之,到了現在他也顧不得楊思清了。
他感覺自己在這裡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而這個危險遠勝於其他的危險,將決定他的政治前途。
林青雲哪裡會讓他逃走,立即叫了一聲“程局長,你這個是乾什麼?難道是想不告而彆,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楊秘書如此高抬你,剛才還說你的事情包在他的身上,你現在難道要拋棄楊秘書,肚子去偷歡!”
白明月在一旁聽了,心裡想著這家夥果真是毒舌。
程海波一聽,知道今天是走不了,心裡也不由暗暗叫苦,後悔不該跟著這個楊思清一起出來,結果走錯了地方,遇到了這麼一件倒大黴的事情。
“林書記,不是,我,我哪裡想走,我,我就是想看看有什麼醒酒的東西給楊秘書醒酒!”程海波滿臉的苦笑。
“不必,我們楊秘書可是海量,怎麼會醉?楊秘書,你說呢?”林青雲衝著楊思清笑道。
“就是,程局長,我,我怎麼醉?林青雲,還是還是你比較懂我,我、我們到底是同村的人,林青雲,你,你隻要低頭,我,我還是會好好待你的,怎麼說我們也是同鄉不是嗎?”感覺他還醉著在做夢呢?
“楊秘書,你醒醒,縣委羅書記在這裡,你快醒醒!”程海波實在是受不了了,猛地在他背上狠狠地拍了幾下,在他的耳邊大聲說道。
他其實是唯恐楊思清再說出什麼不堪的話來。
“什麼?羅書記!”這一下,楊思清有點發懵了,這才朝著上首的位置一看,居然是羅嫣然,頓時豆粒大的汗珠就冒了出來,一下子酒也醒了一大半,結結巴巴地說道“羅,羅,羅書記,您,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羅嫣然頓時冷笑一聲“楊秘書,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難不成這裡是你私人的地方不成?”
對於這樣的人她無需客氣,就算不是為林青雲站台,她也不需要客氣,正愁沒有機會可以好好敲打敲打他了,當然重點也不是楊思清,而是柏正奇。
“羅、羅書記,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羅書記,對,對不起,我,喝多了,您就原諒我吧!”說完,他猛地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巴掌。
程海波站在後麵,彎著腰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羅嫣然冷笑道“楊秘書,你怎麼會喝醉,居然吃個飯還要議論其他人的不是,還動輒就要人家好看,來啊,現在林青雲同誌就在這裡,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想怎麼樣讓人家好看!”
“林青雲、林秘書,哦,不,林書記,這個,這個純屬是誤會,青雲,你看我們都是同村的人,本土本鄉的,你,你就……我,我,我今天……”他結結巴巴的,最後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羅書記、林書記,今天楊秘書的確是喝多了,胡言亂語的,請你們高抬貴手!”程海波這個時候也隻能硬著頭皮求情了,現在他想完全把自己撇清楚,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局長,你這個話有失偏駁吧,都說酒後吐真言,剛才楊秘書自己都在說自己沒有喝醉,你卻說他喝醉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林青雲冷笑著說道。
“這個,這個,林書記,楊秘書的確是喝醉了,請你們高抬貴手!”程海波想著隻能一口咬死楊思清喝醉了,這樣要是責怪下來,就說他是喝醉了,胡言亂語,總不能因為喝醉了就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處分吧。
“楊思清!”林青雲沒有理會他,叫了一聲楊思清。
“青雲,不,林書記,你,你有什麼指示?”這個時候楊思清完全低下了頭,一副討好的樣子。
林青雲打心眼裡瞧不起這樣的人,如果他硬氣一點,一口咬定自己喝醉了,不低頭,不裝出這個樣子,也許他的印象還會好一點。
“哼,楊大秘,你太高抬我了,‘彆看現在柏書記現在有些為難,但是你要相信沙城的天還是在我們的手中,你看看祝書記,還有你們,哪一個不是柏書記提起來的人,現在就是、就是讓他們、他們得意一下,有一天,他們終究是要知道我們的厲害的!’”林青雲將楊思清剛才說的話說了出來,居然說得惟妙惟肖,白明月在旁邊差點忍俊不禁,趕緊用手輕捂著嘴唇,忍著沒有笑出來。
楊思清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繼而又脹得通紅,隨即又轉青,豆粒大的汗珠嘩嘩地朝下麵淌著,她他現在才知道事情已經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