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之直入青雲!
最終鄭建輝獨自一人灰溜溜地走了,因為村民們都不願跟著他走。
至於丁大海帶著幾個人,等嶽曉輝讓他們離開的時候,這邊已經散了,他們既沒有能夠保駕護航,當然也不需要他們保駕護航,也沒有能夠完成田向輝交給他的任務,隻能帶著人悻悻地離開了。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離開,林青雲和白明月對視了一眼,都長長舒了一口氣,有的時候看似很小的事情如果沒有處理得當,極其容易被人拿來做文章。假設沒有處理好,這些人衝到縣委縣政府去,就算真的不是林青雲和石橋鎮的錯,但是彆有用心的人肯定會大加指責,這麼一點事情還做不好,顯然缺乏協調和溝通能力。
這樣的評價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但是如果遇到要提拔重用的時候,卻又可以阻擋你前進的步伐。
現在石橋鎮正是一切剛剛起步的時候,對林青雲和石橋鎮而言,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大局,要將工作往前推進一大步才好。
“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吧,這件事情不要對外傳!”林青雲交待了幾句之後,隨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直接給羅嫣然打了一個電話。
“你說!”羅嫣然的語氣有點硬,不像是平常和她說話。
林青雲微微皺了皺眉頭,估摸著她現在辦公室有人,於是告訴他丁橋鎮富民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村民們都已經回去了。
“知道了!”羅嫣然淡淡地說著便掛掉了電話。
林青雲猜得不錯,羅嫣然現在的確有事,田向輝正在她的辦公室。
羅嫣然當然也不是專門為了富民村去向林青雲討說法而找田向輝來,而是為了她之前和林青雲說的石橋鎮、丁橋鎮、官渡鎮三鎮三位一體發展的戰略。
丁橋鎮的鎮委書記田向輝是柏正奇的人,羅嫣然是非常清楚的。她也知道,要想自己的這個想法要得到貫徹落實,就必須要將這三個鎮的領導變成自己的人。
但是她也是在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首先就是林青雲這邊要發力,形成三位一體的中心作用。另外這另外兩個鎮的人要能夠和林青雲密切配合,這樣起到的作用才會大,三位一體的戰略才能形成執行力。
但是林青雲來到了石橋鎮三個月的時間,遇到的阻力很大,遇到的困難也很多,羅嫣然一直隱忍未發,一直到石橋鎮這一次大大露臉,她這才重新將這個戰略的實施提上日程。
恰巧在這個時候,田向輝為了達到抹黑和搞亂林青雲的目的,在柏正奇的授意之下,走出了這樣一招臭棋。
羅嫣然其實從來就沒有擔心過林青雲處理不了這個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也的確承擔不了重任。
恰恰在這個時候,丁橋鎮的鎮長周立強來了一個神助攻,直接向羅嫣然靠攏,更為重要的事情就是周立強不隻是打一個電話這麼簡單,還給羅嫣然了田向輝在丁橋鎮鎮委書記任上貪汙挪用公款,巧立名目中飽私囊的材料,材料有照片,有事件,有當事人,十分詳細,一看就知道是真的。
其實周立強想出頭並不是從今天才開始,這個材料的收集也並非一日之功,隻不過他一直默默地收集,並沒有寄到紀委去罷了。因為之前,柏正奇的勢力很大,周立強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一直隱忍未發。
因為之前也有人告田向輝的,結果田向輝沒有倒,他自己反而下了台。
所以周立強吸取了教訓,一直在等待著有利的是時機,直到這一次,他下定了決心,他給羅嫣然打了電話之後,立即就安排人將材料送到了羅嫣然的辦公室。
這些材料,他一直放在了沙城縣城信得過人的手中。
羅嫣然看了這些材料之後,立即心裡有了底,所以直接將他叫到了辦公室,她已經決定開始自己的布局。
田向輝自以為這次自己一定會把林青雲搞臭,自己就會在羅嫣然的麵前露臉,到時候柏正奇提議自己擔任龍山鎮鎮委書記的時候,羅嫣然就不會反對,因此他要司機一路飛馳,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羅嫣然的辦公室。
“羅書記,你好!”田向輝因為心情激動,一路小跑,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有些氣喘籲籲。
夏小雨因為已經得到了羅嫣然的授意,田向輝一到,便將他帶到她的辦公室裡。
“坐吧,田向輝!”羅嫣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謝謝羅書記!”田向輝正準備坐在沙發上,羅嫣然卻示意他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來,似乎這樣兩個人的距離就近了許多,說話更方便一些。
田向輝更是心花怒放,看來羅嫣然這次對自己是非常滿意,居然要將她和自己的距離拉得如此近。
“田向輝同誌,說說吧,這次是怎麼回事?”羅嫣然的表情很淡然,但是卻又給人一種距離感。
田向輝也感覺有些彆扭,不過想想也許羅嫣然就是這個樣子吧,畢竟自己和她接觸得並不多。
“羅書記,這次富民村的村民們要找石橋鎮的林青雲書記討一個公道……”田向輝正準備將自己準備的所有話語全部說出來,卻被羅嫣然打斷了道“田向輝同誌,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在這次的富民村村民找林青雲同誌討還公道的事情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田向輝頓時就是一愣,怎麼這、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怎麼反而變成了自己的錯,羅嫣然在質問自己一般,不應該是自己說林青雲的不是嗎?
田向輝的整個臉頓時就僵住了,愣愣地說道“羅、羅書記,我,我不知道您、您說的什麼意思?”
羅嫣然突然一笑,隻不過田向輝看到不是美麗笑容,而是有些讓人冷汗直冒。
“田向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聽清楚了,我這是再給你機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羅嫣然聲音冷了下來。
“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羅書記,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田向輝隻能咬著牙關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