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追述到很早很早的祭祀文化了,隨著曆史的推進和社會的發展,祭祀文化越來越被人淡泊,哪怕有些族落或地區還保有祭祀文化,基本上也都是精簡過的,所用的祭祀器具也在一點點簡化。
就例如歃血哨,現如今哪怕是祭祀也基本上見不到這東西了,因為會製作哨子的手藝人少了。
都彆說是枚小眾化隻用在祭祀上的哨子了,就拿現如今大眾使用的樂器,真正手工的都成了少而金貴的了。
能不能複原最原始的歃血哨?
當時陸南深之所以這麼問,是出於他對聲音的敏感,他隱隱覺得最原始的歃血哨才是關鍵。
可鍵盤手知道的也就那麼多了,他道,彆說最原始的歃血哨了,就單說歃血哨這個名字現在都沒幾人聽過了。
他手裡的哨子還是在古董市場裡淘來的,之所以知道哨子的事那也是聽賣家說的,後來他覺得這玩意能做樂器,就買來玩了。
陸南深問及那個古董市場,鍵盤手說不在國外,是他在出國前淘的,賣家倒是專門倒手舊物的,博學多才,或許賣家知道的更多。
鍵盤手挺熱情,將賣家的聯係方式給了陸南深,鍵盤手說賣家挺能侃大山的,大家都聊得來所以加了聯係方式。就是有一點,那哥們兒經常去山裡收東西,電話十次有九次打不通。
也恰好國內發生了一起案子,案件負責人陳葉洲當年也審理了魂頌案,並且始終因為案件擱淺而鬱鬱寡歡。
他聯係了陸南深,跟他說某酒吧發生了一起謀殺案,對方作案手法跟魂頌案主犯很像。
“貝斯手被害,死相很慘……”陸南深回憶當時看到的案發現場照片,剛要繼續說一下又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杭司。
年柏宵正聽著上頭呢,見陸南深不說了,還盯著杭司看,一時間挺不解。
倒是杭司明白了他這個眼神,乾脆利落說,“你直接說沒事,我不忌諱。”
年柏宵悟了,伸手敲敲桌子,說了句十分地道又很江湖的話,“你姐永遠是你姐,快說吧。”
杭司托腮,懶洋洋地表示,這句話說得不錯。
倒是陸南深嗬笑一聲,顯然並不認同年柏宵的這句話。
但也沒跟他拌嘴,繼續說回案子。
雖然杭司表示說直說無妨,但陸南深也沒過多渲染死者的慘狀,就說被發現時是被鎖在休息室裡的,手腳都被銬住。
身上淋了汽油,燒得麵目全非。
又是一起休息室縱火殺人案,乍一看與魂頌案確實很相似。
杭一聽陸南深這麼總結,心裡就明鏡了,“凶手不是同一個人?”
陸南深點頭。
酒吧殺人案的主犯明顯是在效仿魂頌案,卻隻模仿了皮毛,因為陸南深提前接到凶手給出的線索這件事,就隻有陸南深和陳葉洲知道。
當時陳葉洲截取了酒吧的一段監控,也就是案發前後時間段內的監控,奈何監控資料損傷嚴重,陳葉洲找了他幫忙。
幾乎沒什麼難度,藏在黑屏裡的那些聲音在陸南深的耳朵裡卻是清晰可見,包括凶手的行動軌跡。
太清晰了,清晰到凶手能被分分鐘捕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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