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眠!
杭司是有意的。
大泱自打在後巷當著杭司的麵“魔怔”了後,他就自覺將自己釘在了恥辱架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朋友叫他出去吃飯他都惶惶不安,一個勁嚷嚷著後巷裡有鬼,鬼正在纏著他。
大泱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人,見大泱也不去醫院瞧病一時間也是急火攻心就求助杭司,畢竟杭司名聲在外。杭司寬慰了大泱媽,讓她彆著急上火,說大泱不是什麼大問題,又承諾會幫忙。
於是借著送吸血花的功夫,順帶的來解決大泱的“心理”問題。
從客棧到大泱家雖說不算遠吧,但也要穿過三條老街,考慮到陸南深的身體狀況,杭司放棄了步量的打算,決定騎上老板的小摩托。穿街走巷的比開車方便,還能節省體力。
“主要是想讓你體驗一下長安的風土人情。”杭司說著,將老板娘戴的粉紅色頭盔扣陸南深的腦袋上了。
小摩托是真小,等陸南深跨上來時,那大長胳膊大長腿的簡直無處安放,都省下摩托的支撐架了。
他盯著杭司的腦袋,“咱倆是不是應該換一下?”
杭司的是個藍頭盔。
杭司看著眼前的這隻小可愛,幾番想笑都忍住了,“老板娘對她這個頭盔寶貝著呢,能給你戴說明很喜歡你,你不好讓喜歡你的人失望吧?”
年柏宵在小院裡喝著咖啡偷閒,大有一種笑看風雲的愜意,一語中的,“粉色特彆適合你現在贏弱不堪的形象。”
給他能的啊。
陸南深將頭盔扣緊,甩了句,“那個詞叫羸弱。”
年柏宵聞言,伸手在桌上劃拉了好半天,是嗎?那個字瞅著挺像贏的呢。
正當年柏宵在研究贏和羸的區彆時,杭司也戴好了頭盔,瞅著摩托車上的那一點空位……不載人不清楚這摩托車能小成這樣啊。
幾番想建議實在不行步行過去,再一看陸南深那張被粉色頭盔襯托得更白皙的臉……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還是傷員呢。
陸南深已經儘量往後坐了,他低頭看了看,抬眼溫柔說,“要不然我來騎吧。”
“不不不,沒事沒事,我來騎。”杭司哪能讓個傷員騎啊。
老板從窗戶那探出腦袋,笑說,“放心吧,彆看我這摩托小,坐倆人絕對沒問題,安全呢。”
這跟坐幾個人沒關係,跟坐在陸南深前麵有關係。
年柏宵不再糾結“贏”和“羸”的區彆了,反正一通神操作他也沒弄明白。見狀笑著對杭司說,“你要不要放手讓他試試?他或許沒你想的那麼贏……羸弱?”
陸南深不動聲色瞥了年柏宵一眼,再抬眼看杭司時眼神柔和得很,“是,我傷好得都差不多了,還是我來騎吧。”
杭司一看他的目光,柔和溫暖得就跟林間晨曦似的,就心軟了。扭頭看年柏宵,“你被人捅一刀試試?又不是擦傷。”
年柏宵閉嘴了。
杭司騎上摩托,微微側臉叮囑陸南深,“你抓緊我啊。”
陸南深嗯了一聲,雙臂一伸摟住了她的腰。
呃……
位置有限,這麼一摟兩人就等同於貼在了一起,男人身上清淡的木質香和清冷的藥水味裹著她。
年柏宵懶洋洋的,“陸公子你中文不好啊?抓緊和摟緊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