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年柏宵振振有詞,“這不就是矛盾轉移法嗎?”
一個大矛盾,遮蓋一個小矛盾。
不想,被異常亢奮的白濠所驚。
陸南深甩了一句話解決了所有疑問,“他知道我是d先生了。”
白濠迎了陸南深進屋,架勢就跟陸南深初登貴寶地似的。然後迫不及待向陸南深彙報,“薑愈一直待在音樂房裡做音樂呢。”
的確是能聽見樂器聲,一下一下的,應該是在練曲子呢,並不熟。
“起床就進去了,一直到現在。”白濠跟邀功似的,“昨晚接到你的命令之後我都沒怎麼睡,就幫你盯著薑愈了。你放心,薑愈特彆安全。”
說到這兒,白濠又不解地問陸南深,“但薑愈為什麼會有危險?”
陸南深也沒瞞著,輕描淡寫地回了白濠,“因為他是d樂團的待定琴手。”
白濠啊了一句,下一秒就淩亂了,“怎麼成為d樂團的待定琴手就有危險嗎?”
年柏宵瞧著白濠這樣就想逗逗他,義正言辭地說,“那肯定的啊,之前d樂團為什麼出事?凶手還沒抓到呢。”
白濠聽了這話後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頓時煞白,就跟被人當場放血了似的。
陸南深一臉無奈地瞅了一眼年柏宵,年柏宵衝他擠擠眼,壓低嗓音對他說,“我給他降降溫。”
音樂房裡的琴聲仍舊如故,薑愈沒有出來的意思。
白濠覺得有點尷尬,顯然年柏宵的話冷得他猝不及防的。他跟陸南深說去叫薑愈,陸南深卻做了個讓他噤聲的手勢。
白濠立馬閉嘴。
年柏宵見陸南深的臉色凝重,也沒再嘻嘻哈哈,保持了安靜。工作室就安靜下來了,隻有從音樂房裡傳出來的琴聲。
很快就見陸南深大踏步走向音樂房,先是抬手敲敲門。
裡麵的音樂聲沒有要停的架勢。
白濠和年柏宵緊跟其後,白濠輕聲說,“薑愈就是這樣,做音樂練曲子的時候特彆不喜歡被打擾,哪怕這時候有人找他,他都不露麵的。”
明裡暗裡提醒陸南深彆敲門了。
但陸南深置若罔聞,見裡麵不開門便主動去扭了門把手,白濠都來不及阻止。
房門沒扭開。
裡麵音樂聲還繼續。
這時候就連年柏宵都開始質疑了,“不能這麼專注吧?”
外麵的人都主動扭門把手了,裡麵的人不可能聽不見,真要是厭煩彆打擾,也該是一嗓子吼出來,哪還能這麼平靜地繼續練琴?
“房門鑰匙。”陸南深轉頭看向白濠。
白濠臉色就跟翔似的,搖頭,“沒有啊。”
陸南深看了一眼年柏宵,然後往旁邊移了移,讓出位置。年柏宵二話沒說上前,抬腿就是一腳。
力氣不小,還真把房門給踹開了。
音樂房無死角,白濠所站的位置能看清房裡的情況,就聽他一聲驚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