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的位置不錯,回學校方便,又跟年柏霄的訓練中心呈直線距離,所以年柏霄也嚷著搬過來住。方笙現在最閒,又不用像其他同學似的打工賺錢,出於對杭司的關心,她也同意搬進來。
一時間偌大的彆墅倒是熱鬨。
divcass=”ntentadv”有關彆墅的由來大家都挺好奇,陸南深說這幢彆墅是他挺早前就看好的,主要是位置好,周圍環境又安逸,而且麵積也合適。他便拜訪了業主,剛開始對方自然是不想賣,後來陸南深加了錢,業主就給挪地方了。
薑愈聞言詫異,好半天問陸南深,“所以,你是在人家業主住得好好的時候用錢砸下來的?”
陸南深點頭,“可以這麼說。”
薑愈,“隻是為了排練?”
“隻是為了排練。”
杭司也覺得他太浪費了,接著薑愈的話說,“你可以租下來吧。”
“要全屋改造,而且也不是民用級彆,租下來之後還要複原太麻煩,乾脆就買下來怎麼折騰都行。”陸南深有他自己的考量。
方笙挨著杭司,挎著她的胳膊小聲說,“不管再怎麼撇清關係他都是陸門公子,骨子裡流淌著的從來不是平民血啊。”
杭司明白方笙的意思,在這個地段這麼大的獨立彆墅,那可不是一筆小錢,更何況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全屋改造,就隻為了d樂團的前期排練,這手筆可不就是貴家公子所為?
所以方笙說得沒錯,不管陸南深再怎麼接地氣,他是陸門公子的基因不會變的。
年柏霄全屋溜達了一圈後嘖嘖,“陸,你零花錢挺充足啊。”
陸南深說,“借的。”
“借誰的?”
“借我大哥的錢,要分期還的,所以你不用打我錢包的主意。”陸南深直截了當掐了年柏霄的念頭。
年柏霄感歎,“你大哥可真好。”
要是換成他大哥,肯定來一句:你看我像不像彆墅?
杭司的脫敏還要繼續,薑愈都落下心理障礙了,問陸南深,要是再昏倒了咋整?
咋整?
昏倒了就等醒來再繼續。
這也是杭司的想法。
不過這次陸南深沒讓她冒進,他說,“之前你應激不是因為碰了小提琴,你是聽不得小提琴的聲音。”
杭司細細這麼一回憶,還真是。之前她碰小提琴其實是沒問題的,隻不過當時她一激動刮了琴弦發出聲響才昏倒。
先去適應小提琴曲子,陸南深的辦法循序漸進,播放了些小提琴樂,能比現場演奏的影響力要低。
杭司在聽的時候狀況很不好,渾身顫抖不說,額頭上也全是汗。
薑愈從大提琴室出來往裡頭望了一眼,瞧見杭司的小臉煞白得跟紙人似的,嚇得一縮頭,沒敢進來。
陸南深沒讓她聽太長時間,最開始隻是一兩分鐘,全程都在陪著她,盯著她的承受底線在哪。後來逐漸加碼,到十分鐘前後,等他最後喊停的時候,時間已經加到了二十多分鐘。
音樂一停,杭司幾乎是癱在沙發上的。
冷汗浸濕了衣衫,像是跑了場馬拉鬆下來。但實際上陸南深清楚,她真就用意誌力在扛,但凡有一點鬆懈都堅持不到現在。
陸南深上前將她輕輕攬過來。
她就渾身無力地靠著他,跟隻無骨動物似的。陸南深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明顯不受控。抬手輕撫她的頭,一下又一下的給予安慰,“快半小時了,杭杭,你能做到,你已經很棒了。”
杭司咬咬牙,“我們繼續吧。”
聲音都是顫的,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不著急,今天先到這。”陸南深看了一眼時間。
杭司雖說反應不輕,但還沒到能昏厥的地步,所以才想著繼續,聞言他說到這,不解問,“現在時間還早不是嗎?”
“有人來了。”陸南深輕聲說。
“誰?”
陸南深低頭看著她,抬手拭去她額頭上的細汗,輕聲說,“我要出門一趟,所以拜托了我大哥和大嫂來搭把手,年柏霄去訓練不在彆墅,你雖然身手不錯,但我還是不放心。”
杭司隻覺得頭忽悠一下,“你大哥……又來了?”
見陸南深含笑看著她,她趕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大哥他不忙嗎?怎麼還……隨叫隨到?”
陸南深微微抿唇,嘴角彎起時眉眼就顯得溫暖。他將她一縷長發輕輕彆耳後,意味深長說了句,“杭杭,你不能怕我大哥,陸門長輩多的是,你不得緊張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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