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薑聞回答道“我來你那好了。”
“哪有老師先給學生拜年的”
“誰跟你說我來拜年的”
“那您是”
“我來討債的”
路平安“”
他知道薑聞是要劇本來的。
這得給,早就說好了的,一直沒時間聊而已。
隻是大過年的來討債。
是給他埋了,還是讓他坐牢
掛斷電話。
路平安走到書房。
拿出抽屜裡早就準備好的兩個劇本,決定把薑聞的命運交給硬幣。
說著,他掏出一元硬幣往上一丟。
“哦,是坐牢。”
。
兩小時後,四合院裡,薑聞坐在沙發上專注地看起了劇本。
看過一遍後,薑聞連連點頭。
他認為,這片子極有衝獎之姿
路平安這次拿出來的劇本叫饑餓站台。
這是一部比寄生蟲討論的階級問題更赤裸的電影。
講的是有那麼一座神奇的監獄,食物是以一個電梯的形式從最高層往下輸送。
每個犯人每個月都會隨機調配一次監獄樓層。
有幸去到高層,食物最豐富,可以隨便吃,可越到底層,那就慘了,得奢求上層人留一點,不然就得吃人,或者被吃。
本片巨大的監獄就是現實社會,盛宴就是有限的社會資源,上層人吃飽喝足,中層人勉強維持體麵,下層人骨頭都舔不到,所有人性之惡都被激發出來,隻能人吃人。
0層的管理者從上往下看,看不到地獄到底有多少層,目之所及的上層大家過得都挺好,所以對自己的工作還挺滿意,甚至充滿自豪感。
最終底層人民用生命傳遞的信號,上層外的人卻完全t不到真實的含義。
這部片子,用來衝擊獎項實際上很是適合。
實際上路平安也有想過拿出寄生蟲,但相比之下,饑餓站台更能脫離“本土性”。
饑餓站台的世界更能寓意整體的人類社會,而寄生蟲也有這層意思,但和社會背景的聯係卻更深。
簡單一點說就是,看饑餓站台,你不會聯想到影片出品國家,但看寄生蟲,你會覺得南朝鮮就是這樣的。
這樣也省得路平安被扣上“母國傷痕”的帽子。
當然,這樣說肯定也有些片麵。
不過從另外的角度,比如成本、拍攝難度等來考量,饑餓站台也顯然更加合適。
看了許久後,薑聞合上劇本,閉眼揉眉,許久後對路平安問道“你這腦子”
“就是這麼長的”
路平安直接搶答。
這種話他可聽過太多遍了,早膩了。
薑聞也是搖頭笑了起來,然後問“什麼時候拍”
“可以先準備起來。”
“我來主角行不行”
“你覺得能行麼”
片中主角是個文弱書生類型的人,薑聞想了想道“我可以試試。”
接著又補充“或者你再改改”
路平安笑著搖頭“不改了。”
說完,薑聞有些遺憾,隻是這是卻聽路平安道,“不過主要要是真不合適,你可以做我的副導演。”
薑聞刷拉一下來了精神“當真”
“前提是不能掛名,你知道原因的,還有最重要的是,片子的主題和劇本架構不能變,表演、台詞這些,你可以發揮,咱們商量著來。”
“沒問題”
薑聞開心了。
路平安也開心了。
改編外國片,難點之一就是台詞本土化,尤其是這種文藝片。
至於改變情節、劇本架構之類的,他現在暫時還沒能涉足到這一步,之後慢慢來好了。
而想要還原地好,甚至望一望“超越”,就必須引入一個大牛。
薑聞就很合適,他也有過成功經驗。
當然前提依舊是那句話,主題、劇本架構不能變。
如今看來,路平安和薑聞的搭配其實還是很合適的。
因為他的電影,主題和創意真就是強項,不好改。
當然要改的地方也是有的,比如把片子搞得不要和原片那樣,那麼r級,減少血腥鏡頭,或者換個表現方式,使其更符合歐洲三大一些。
台詞也一樣,隻是這就是路平安的弱項了,讓薑聞發揮剛剛好。
事情敲定,薑聞給路平安塞了個紅包,說這是作為老師身份給的,然後拿著劇本就走了。
路平安打開紅包,20塊。
他頓覺自己這個學生好廉價
算了,紅包就是心意,不計較。
衝獎電影搞定,接下來就是下一部商業片。
關於商業片的選擇,路平安已經有了想法。
首先票房潛力要高,在當下這個環境,誰來都得死,碾壓能力爆表的那種。
其次要和在大伯那裡說的一樣。
要有華夏文化符號,得有自己的根,沒有的話也要加一點進去。
最好還要帶一些喜劇元素,增加觀影人群普及度。
當然最好還是小空間的,可以用上特效的,這樣成本就不會大。
可以的話還能有一些改編空間的。
這麼掰著手指頭算下來,路平安很快就有了一個目標。
這是一個,和保安有關的故事
就它了
確定項目,這時胡清泉來電
入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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