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準備要搬出來的時候也沒有仔細去看房主,隻知道上初中的時候,有時候爺爺會過來這邊住幾天。
“我之前也沒有仔細去看,也以為這房子是爸爸的名字。”樓滿月看她伸著脖子直接把房本,送到她麵前。
“嗯,還有一個多小時,要睡一下嗎?”樓月如看了一下房本,又遞回去還給她。
“要,一個多小時呢,呆著多無聊。”樓滿月請點頭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屋睡一會。
樓月如也收回了自己的房本,回屋睡覺,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早晚還是挺涼的,中午雖然溫度會比較高一點點,也不能再隻穿一件衣服了。
樓滿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要上班了,她剛出來就看到了,隔壁屋的樓月如,你打著哈欠出來了。
兩人洗漱了一下,準備上班。
“如姐,帶件薄外套,晚些時候天就變涼了。”樓滿月看她隻穿一個長袖,就準備要走了,立馬就把她拽回來,讓她再拿一件外套。
對於他們這些在紡織廠裡上班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布料了。
對於現在的人,穿衣服都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除非補到實在沒有辦法再補,也不會有人把那衣服丟掉的,而且就算是沒有辦法再補了,才下來還能做鞋子,一點都不浪費。
像她們兩個這樣子多衣服的人應該很少,就算是張琳那樣受寵的也羨慕她們倆的衣服多,不說他們兩個都是紡織廠的工人,買不了都不需要補票的。
就說他們兩個有一個寵閨女的老爹,把自己在部隊裡的錢和票都往回寄,還時不時的寄些稀罕玩意回來。
還都是兩個閨女,一人一份的,並沒有因為樓月如不是他親生的,就有所偏頗,他們可是當著全村的麵擺了酒席,認乾閨女的。
每個月寄回來的錢也會有十塊錢和一些票,是養乾閨女的,雖然李嬸子一直不肯收。
當初原身落水了,最緊張的也是李嬸子,請大夫來看的,也是李嬸子,給她擦身子,換衣服的也是李嬸子。
如果不是樓滿月醒過來,李嬸子都想要把她送進縣裡的衛生院了,連車子也借好了,隻是後來樓滿月過來了,直接就否定了,要去醫院的建議。
門房的林大爺,看到她們兩個來上班,笑眯眯的多看了樓月如一眼,幾個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