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倉庫的紙箱書籍,還有一些拉拉雜雜的紙質東西,濃重的黴味嗆得她猛的咳嗽了好幾聲。
樓滿月捂著鼻子進入了倉庫,左邊有一堆,可能是剛剛才運過來不久的,還挺新的,發黴的味道沒有那麼重。
樓滿月剛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就是一些破爛的書本,報紙,隻有角落那有一堆新的,好像是被勒令下架的那些新書全部都堆在那裡了。
樓滿月在那堆新書裡麵找到了一本,俄文翻譯,又找到了一本俄文的字典,新書裡麵還有挺多是能用的,高中的都被她拿了出來,偷偷塞進空間裡。
這些東西現在是不能拿出去的,又扒拉了一些比較新的報紙,放在旁邊,這些是等會拿出去當掩飾的。
這個倉庫旁邊,另外一個倉庫放的是一些瓷器,鐵器,還有一些木器,從這邊有一個小門,可以過去。
樓滿月從小門過去那邊的倉庫,很多瓷器都是被砸壞的,紅木的太師椅,黃花梨木的千工拔步床,都被砸得四分五裂,都是一些好木頭。
樓滿月知道這些被當做嫁妝的床,一般都會做上暗格,被砸得這樣希碎,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樓滿月扒拉了好一會兒也沒扒拉出多少有用的東西,沒辦法,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在那堆廢掉的木材,下麵有一個東西亮了一下。
樓滿月順著那一點亮,又扒拉了一下剛剛他扒開的那堆廢柴。
有一個像桌子腿的,那一點點量就是從那桌腿裡麵漏出來的,應該是有人把東西填充在桌腿裡麵,之前砸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來,剛剛他隻是晃了一下,結果就掉出來。
樓滿月從空間裡麵拿了一截鐵絲出來,將那截桌腿裡麵的東西勾了出來,兩三塊一塊卡在這最上麵,這兩三塊玉佩拿出來之後,裡麵就是兩條項鏈,跟幾塊小黃魚。
莫大的驚喜,樓滿月笑眯了眼,又找了找剩下的那幾條腿,比對了一下,是同一張床的,也把那些挖空了,還有三隻裡麵是有東西的,剩下一隻實心的。
樓滿月還記得自己是在廢品站這裡,所以也沒有仔細看,把挖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收進空間裡了,又找了一下,沒有其他的了,就準備離開。
又走回了,剛剛進來的那個倉庫拿了之前準備好的那些報紙,出了倉庫,這麼冷的冬天,還能因為扒拉那些東西弄得滿頭大汗,滿身都有味道。
大連看他隻拿了一些報紙就出來了,寫那些報紙還是比較新的,就以為她進去那麼久,是扒拉這些比較新的報紙的,也沒有懷疑什麼,直接就給她稱了。
“同誌,報紙一斤五分錢,這裡才十斤多一點點就收你十斤的錢。”大娘看她拿的東西價值還沒有她塞給自己的錢多,又從旁邊拿了兩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給她塞了進去。
樓滿月對這些東西倒是無所謂,所以出了們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就把東西塞進了空間裡,也沒去看大娘,給她塞的是什麼東西?
其實就連大娘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車廢品是昨天下午才拉過來的,他們還沒有時間過去整理,都堆在稱旁邊的那個角落,剛剛她也是隨手抓的。
樓滿月用來裝報紙的麻袋挺大的,裝了那十斤多點的報紙,也沒占多少空間,而那堆昨天才來的廢品也是書籍報紙居多,大娘也就沒仔細看,以為這些拿回去也能糊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