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大床的房間不算很大,兩張大床中間也隻有,一條很窄的過道,任青青自己一個人睡一個床,樓滿月跟樓月如兩個人睡另外一個床。
“我的天,我終於又活了。”樓月如對著床來了個自由落體,雖然有些硬,但是也比他們縣裡的招待所那些床軟多了。
“我也是,那硬邦邦的硬座坐,做的我都有些懷疑人生了。”任青青放下東西之後也附和出聲。
樓滿月看來他們兩個人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放下心裡之後,聽到門口的敲門聲就走過去,把門重新打開,是樓下櫃台的那個小同誌幫他們打了兩壺熱水過來。
“謝謝同誌了。”樓滿月結果了那兩個熱水壺跟小同誌道了謝之後就進屋了。
樓滿月在房間裡麵找到了一個搪瓷的臉盆,用開水燙了一頓之後,兌了一些冷水,洗了個臉和腳,又換了衣服,才躺到床上,結果他躺上去才發現樓月如已經睡得跟豬一樣了。
樓滿月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把她穿在外麵的外套給她扒了下來,現在的是冬天,再困也不能就這樣躺下就睡,連條被子都不蓋的。
這得多累,躺下去就秒睡了。
任青青還好,還能自己脫了外套才躺下,樓滿月幫她蓋上被子,自己也上床睡覺,他自己感覺自己精神還不錯,就是身體有些累,躺上床一小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亮不久,也就是早上六點左右,樓滿月就醒了,這邊她來過挺多次的,也比較熟悉,洗漱完之後就身下樓了。
除了招待所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賣吃食的小院子,等著一會兒,他先吃完早餐再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點,等他自己吃完早餐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還在和周公下棋,並沒有要醒的跡象,不過車已經差不多要到了,隻能趕緊讓她們兩個起來。
“如姐,快醒醒,一會兒車就要走了。”樓滿月推了推還在打著小呼嚕的樓月如。
本來還想著叫醒她之後再去叫任青青的,誰知道她倒是警覺一聽到她叫樓月如,就自己醒了。
“早上好,滿月,你那麼早起的嗎?”任青青我們樓還有些酸的眼睛,跟她打著招呼。
“早上好,已經快七點了,趕緊起來洗漱,吃了早餐,我們就要出發了,從市裡到縣裡的車每天早上八點鐘出發。”樓滿月也跟她打了聲招呼之後就跟她說了時間。
“好,謝謝了!”任青青打著哈欠,把被子疊好,又把昨天晚上搭在床邊的外套穿上。
“呼,天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