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現在我將它告訴你,隻求你告訴我,你和譚雅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說道。
“那得要看看你說的秘密值不值得我將與譚雅在一起的時間告訴你,”常寧嗬嗬一笑道。
“紛陵白家,也就是白氏集團的董事長白麒,他是我的父親,”我道。
“你唬誰呢?白家大少爺會勤工儉學。白曉,要是你不在我麵前裝,我覺得你很高尚,可現在我徹底看不起你了,”常寧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我將身份證掏出來,遞給常寧,他望了我一眼,不屑一顧的道“乾嘛?”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沒有將證件給你看,所以你認為我是窮人理所因當,不過現在你還是先看看吧,”我道。
常寧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笑臉沉了下來,道“還記得那次聚會嗎?也就是我與譚雅第一次見麵的那一次。在那個時候我們就互相示愛了,隻是你發現而已。後來,她與你分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停車,”
“嗯,”
“我讓你停車,”
“好好,白大少”常寧無奈的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下車,”
常寧沒有動,我看了一眼。他立刻搖搖頭,道“好好,我下車。”
我下車後,快步衝到常寧跟前,一拳打在他臉上,道“這是你欠我的,我現在要回來了,從今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然後哈哈大笑。
“喂,真是莫名其妙,搞那麼複雜就是找個理由打我,要是你之前提出來,難道我還不讓你打嗎?”常寧走上來,一把攬住我的肩,哈哈大笑道。
“聽說你家藏了許多好酒,怎的不請我去坐坐,”我道。
“靠,原本我以為給你喝那些酒是你這輩子最大的享受,沒想到現在隻能自卑了,堂堂白大少怎麼會缺少那種虐質的酒呢?”常寧上車,打開車窗,道“不過今天我還是得請你喝酒。”
常寧的家也是彆墅,不過比起我家,那就小得太多了。進了他家屋裡,他便讓傭人端上牛排,然後拿出一瓶拉菲酒。
酒國三巡後,常寧突然放聲大哭,跑到我跟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雙腿,道“白曉,你可要幫幫我。”
“你家並不缺錢,我能幫你什麼?”我有些奇怪,便問道。
“最近小雅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惡夢連連,而且睡到半夜,便會坐在床上哭泣,那聲音,那聲音就好比電影裡的怨鬼。我給她找了許多心理醫生,都沒有用,現在隻能找你了,”常寧道。
“心理醫生治病的方法都是一樣的,我又怎能與他人不同呢?”我有些不明白,問道。
“彆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是肯定的,你的心理術比他們高明,手段也一樣比他們高明,”常寧道。
“好吧,我儘力而為,安排一下我們的見麵時間,越快越好,”我道。
“就今晚,我打電話讓她過來,”常寧說著,掏出手機打電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