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這已經足夠震撼我們的方警官了,”我說著,往回走去。小師傅笑了笑,跟在我的後頭。
“喂,你們去哪裡?”方潔想是才從震撼裡回過神,見我們走動,開口說道。
“回去啊,當然如果方警官願意在這裡過夜,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一邊走,一邊笑著說。
“誰跟你說我要在這裡過夜了,”她小跑著前進,很快就來到最前麵,每走一步,便會左顧右盼。
小師傅倒也說話算話,回了觀中,她隻是收拾了些平時換的衣物,便和我與方潔一起下山。
這一路,方潔一直沒有說話,我想可能是受了打擊,又或者說是自己堅信的理念在瞬間被證實是假的的失落。
“小師傅,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在快要進入城市時,我開口說道。
她破顏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過了些時間,才道“靜萱,安靜的靜,草頭宣。先生,你這樣冒昧的去求師傅,如果這其中隻是一個巧合呢?”
“我寧願它隻是一個巧合,這樣起碼能夠證明孩子們都還活著,但若不是巧合,我害怕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對了,方警官,你知道那些家屬為何會撤案嗎?”我問方潔說。
“不知道,有一點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是收了很多錢,要不然他們絕對沒有錢交警方索求的高額罰款,”方潔說道。
的確,我查了,這些失蹤者的家庭並不富裕,可以說十有八九都是外地打工的農民漢。撤案就得給一個理由,如果是純屬的戲弄,警方絕不會輕鬆放過,他們是辛勞工作者,撤案就等於否定他們的工作,自然得受到懲罰。
“你是警察,我知道不該教你做事,但方警官,我覺得你想儘快破案,那就得聽我的。明天你帶著靜萱師傅一起,去找那些失蹤者家屬,我呢,進木家給你們查,”我說著,加快車速駛進城市。
逞強著說是要進入木家,可進入木家,談何容易,不說那些日夜巡視的保安,光是那攝像頭,我都沒有辦法躲避。
對了,之前我拿了木可霓的電話,進入木家,可以從她那入手。我拿起手機,撥通電話,看來木可霓很忙,過了好久,電話都未曾有人接聽。
我扔下手機,到漱漱間去了,我還未洗完澡,電話響了。我將身體衝乾淨,裹了浴巾走出來,拿起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便接聽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而是呼呼的風聲,接著是一個人的哭泣。真是奇怪,莫不是那個失戀的姑娘打錯電話了。我走到窗戶口,看一眼外麵,沒有風,在確定一下那個陌生號碼,確實屬於紛陵的電話,心裡一時焦急了起來。
“唉,也真是的,總這般疑神疑鬼的,紛陵這麼大,這裡沒風,指不定其他地方有風呢,”找了個寬心的理由,我揉了揉眼角,又進入洗澡間,完成那個本來沒有完成的任務了。
洗好了澡,我本來打算玩一下的,可能是因為前兩天才飛回來,所以躺在床上沒多長時間,我便睡著了。
我的睡並非熟睡,朦朧中好像能夠聽到夜鳥的歌聲,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手機鈴聲驚醒了。我拿起手機來看,零點整,電話號碼也不是那麼陌生,因為之前他與我打過電話。
我接通電話,那頭依然沒有說話,我聽到的任然是風聲與哭聲。這是我想起了一個靈異事件,台灣飛機失事後的靈異錄音。
我握緊拳頭,冷汗一下子從額頭上流下,侵入我的四肢,整個人感覺不到一點點力氣。
我是心理學的,如果不能讓自己的心保持平靜,還有什麼臉去幫助彆人,恰巧是這份多年的驕傲,使得我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現在最應該不是害怕,而是冷靜,我打開電燈,來到電腦桌前,查閱了近幾日紛陵的事故,但沒有找到有關風的失蹤者。
我想明天我得去見見楊洋,因為我相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城市所發生的死亡事件。
雖說不能平靜,但我真的很困,所以再次躺下之後,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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