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幀搖頭,“財帛動人心!也就是他們知道的晚,否則早就想辦法私藏起來了。”
大理寺
江宥幀他們剛回來,就看到門口守衛森嚴。看了一眼守衛的穿著,竟然都是皇上親衛。
皇上竟然還沒離開?江宥幀正疑惑之際,就看到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出了牢房,身後跟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著他們走來。
“臣江宥幀參見皇上!”
“臣秦嚴冬參見皇上!”
“兩位愛卿不必多禮!”皇上和顏悅色,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他看上江宥幀他們身後綁著的一人,“這是何人?”
“回稟皇上,此人應該也是叛黨之一。臣和秦大人抓到他之時,他正打算卷了金銀逃之夭夭。”
“哦?多少銀子?此人又是何身份?”
“銀票二百四十一萬兩,金錠一千兩,銀錠一千二百兩,另有珠寶擺件玉器,這些還未估算,不過也不少,多為名貴之物。”
江宥幀看過,裡麵好東西不少。也難怪這些官員都喜歡抄家的活,就這其中塞一兩件兒都夠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不過好東西一般侍衛也不敢動手,他們的上峰可是有些手段的。
皇上想到國庫空虛,但從這些貪官和叛黨家中搜出這麼多財物,頓時臉色一沉。
難怪朝中總是嚷嚷著沒銀子,原來是都被那些虎狼給吞噬了。
“審!給朕好好審!審完了來給朕稟報。”
“是!”
送走了皇上,江宥幀他們便入了牢房。
然後他們剛一進去,就看到兩名獄卒將一具血肉模糊的小屍體裹進草席中。
江宥幀頓住腳步,心中五味雜陳。
“成王敗寇,這就是下場,隻是苦了他的後人。”秦嚴冬呢喃了一句。
“開始審吧!”江宥幀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大理寺最近刑具上的血都沒乾過,裡間血腥味濃鬱,雖然用水衝刷過,但還是讓人喘不過氣來。
何掌櫃的呻吟聲減弱,眼看著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大人,人快不行了。”獄卒看向秦嚴冬。
“看來便隻有這些了。”秦嚴冬拿起供詞看了看。
“他隻是運送財物的,每次都讓順風鏢局的總鏢頭送往晉省,看來那些人還是龜縮在晉省啊!”江宥幀思忖道。
“隻是有些可惜,他說去楚館是找秋明公子,與洛丹公子無關。”
“你信?在這逃亡的生死關頭,他竟然還有心思去找那什麼秋明公子?那方帕子怎麼解釋?”秦嚴冬不信。
據何掌櫃交代,秋明公子是他相好的,他準備帶秋明公子一起走,可秋明公子卻不願意,於是他隻能自己離開。
“就憑那方帕子,並不足以為證。洛丹可說帕子是他贈給秋明公子的,而秋明公子又轉贈給了何掌櫃。”
江宥幀琢磨著,這個洛丹還真是謹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