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大高個兒。”
銀杏一步最終落在地麵上,它轉動龐大的身軀回頭望了望兩人,身上似乎有某種高冷的強者氣質在若隱若現。
“我不瞎,這麼高這麼壯的人我還是第一”
不等呂金說完,銀杏忽然伸手指了指大門,然後手勢作扇風狀擺了擺。
意思是不想門爛的話,趕緊過來把門開了。
“老呂,他是叫我們去開門呐!”房彩鳳看出來了,連忙拉著呂金小聲說道。
“走!走!”
呂金放下菜刀,和老婆小心翼翼的靠到銀杏身邊,然後在它巨大的陰影下緩緩解開了門的鎖。
乒當————
那一瞬間,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兩口子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鋼門往內完全打開了
“爸!媽!我都回來這麼多天了,你們怎麼才開門啊?”
兒子呂良強的頭顱黏在門板上,眼神凝固的咧開大嘴對他們笑嘻嘻的說道,期間興奮地抖動個不停。
該頭顱脖頸處的切口儘是惡心的血紅肉骨,下方則黏著一大片黑色的人形布,就像是一整件黑色衣袍配了個腦袋。
屬於中階惡鬼級彆的氣息。
“啊!我仔啊——”
突如其來的強烈視覺刺激令房彩鳳發出一聲尖叫,她當場就被嚇暈了過去,腦袋差點磕到櫃尖。
呂金驚怒之下根本拉都拉不住,麵部肌肉不受控製的抽搐!
“仔啊——”
黏門板屍發出陣陣得意的陰笑聲,由於沒感知到銀杏隱藏的氣息,所以照樣把它列為害命對象之一。
不枉自己等了這麼多晚,這家人終於提前開門了!
其實他們的兒子呂良強在幾天前就因為有事提前回來了,但由於他白天選擇抄近路走陰暗小道,所以被它殘忍截殺了。
銀杏不理會夫妻二人的情況,而是伸出大手一抓,將那腦袋連同黑布整塊吸了過來。
黏門板屍???
它感知到這股強絕的力量壓製後,開始催動煞氣瘋狂掙紮!
什麼情況啊!!!
銀杏抓起它走到門外黑漆漆的街道上,然後用力一握將其碾得魂飛魄散,渣都不剩。
“吼吼吼(完事兒,收工)”
屋內。
呂金癱坐在地上,轉而將房彩鳳拍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我們的仔啊——咋會這樣啊!阿鳳啊,我們的仔啊,死啦!!”
他攥起拳頭猛砸地麵,哭喊聲已經到了撕心裂肺的程度。
“我不信!你傻子嗎!那肯定不是仔啊——他都沒回來過!”房彩鳳情緒崩潰之中忽顯一絲清明,扭頭直勾勾地望著他。
“不是!我要打電話問下!”呂金顫抖著手指摸出手機,一個沒抓穩還摔在了地上。
“喂!仔啊!快點接電話啊!”
他越說越大聲,口中唾沫星子亂飛,原本就滄桑的麵容上更顯愁急之色。
“”
銀杏回來後順帶關上大門口,看了一眼夫妻二人便直接回樓上了,砰砰砰的沉重踩踏聲跟下來時一樣。
這跟它無關,女主人交代的事已經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