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楓林!
皇帝說完,拓跋皓的身體僵在原地,此刻他就像被人當頭淋下一盆冰水般,從頭涼到腳,當即跪下反駁,
“父皇,此事萬萬不可,兒臣早有心儀之人,此次前來,也正是想跟您說這事的”,
皇帝聽後,眉頭緊皺,
“皓兒,你要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朕看重的是她背後的勢力,往後你若是想娶彆人,再娶了便是,切不可如此兒女情長”,
“不,父皇,兒臣恕難從命”,
皇帝一旁跪著的拓跋皓,臉色氣的鐵青,
“皓兒,朕都是為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此事就這麼定了,朕會則個良辰,為你們操辦婚事,之後,便會宣布立太子的事宜”,
“父皇,兒臣不要當什麼太子,隻想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
皇帝看著拓跋皓,恨不能將他直接丟出皇宮,
“你身為皇子,竟然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你知道有多少虎視眈眈的眼睛盯著這個位置嗎,你說不想要就不想要,讓朕情何以堪”。
皇帝說完,摔門而去。
拓跋皓心口就像有萬隻螞蟻啃咬般,疼痛難忍,他的小棋還在等他,父皇卻要他另娶她人,如何是好,
不,他不會就這麼任命的,父皇既然說他勢力薄弱,為了小棋,他便要闖出一番天地。
拓跋皓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齊王府,強打精神,他已經發過誓,此生絕不負高棋,他定不會食言。
期間他有找過母妃和姐姐幫忙,皆沒有效果,母妃還一度勸解他,要他聽從父皇安排。
一連幾天,拓跋皓都把自己關進書房,任誰也不見。
總是這麼避不見人也不是辦法,拓跋皓決定,跟父皇抵抗到底,父皇總不會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著他成親,
這樣想著,他的心情也沒那麼壓抑了,遂走出房門,決定以不變應萬變,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等到根係龐大,一切就是他說了算,
“皓哥哥”,
拓跋皓還在想著如何擴充勢力,就聽到一道柔美的嗓音從身後響起,轉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名少女站在自己身後,身著淡粉衣裙,麵若芙蓉,生的是嬌俏可愛,美麗動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拓跋皓並未見過此人,聽到她對自己親昵的稱呼,暗想,莫非原主以前認識她?
“早就聽聞皓哥哥失憶,一直未曾打擾,現在一見,果真如此,竟連夏兒也不認識了”,
少女神情有些失落,
“你是鄭初夏”?
聽到自稱夏兒,拓跋皓猜測此女定是丞相之女鄭初夏,
鄭初夏微微點頭,自從得知拓跋皓死而複生,她便時常想過來看看他,因顧慮與女兒家的顏麵,一直未曾上門,現聽他父親說,皇帝有意撮合她二人成秦晉之好,她便鼓起勇氣,過來看他。
知道此女就是鄭初夏,拓跋皓沒再理會,派了一名侍女招待她後,轉身就要離去,
“皓哥哥,夏兒已有些時日沒有來過王府,你能不能陪我逛逛”,
拓跋皓聽後,拒絕道,
“我還有事,還請鄭小姐自便”,
鄭初夏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恢複原樣,
“皓哥哥,你變了,你不喜歡夏兒了嗎”?
鄭初夏滿臉委屈,說完還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不知鄭小姐上門,有何要事,莫非是聽說了父皇有意撮合你我二人”?
鄭初夏眉眼含笑,微微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拓跋皓想著,既然自己無意,何不把事情說開,
“鄭小姐,實不相瞞,我早已有了意中人,你我並非良配,還請鄭小姐見諒”,
鄭初夏聽後,心底一涼,踉蹌後退幾步,剛剛還紅潤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
“皓哥哥,你非要一直叫我鄭小姐嗎,你以前可是叫我夏兒的”,
拓跋皓看著鄭初夏悲傷的神情,有一絲憐憫,但也緊緊隻是憐憫,
“我並非想要傷害與你,隻是感情之事,強求不得”,
鄭初夏身為女兒家,也是要臉麵之人,想她堂堂相府千金,何時被人當麵拒絕過,
再次抬頭,狠狠瞪了拓跋皓一眼,轉身離去。
一旁的白影有點看不下去,小聲說道,
“王爺,您以前可是很喜歡鄭小姐的,此次說的這麼絕情,鄭小姐會很傷心的”,
拓跋皓沒有理會白影,如果此時不跟她說清楚,怕她隻會越陷越深,那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