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的彆扭先生!
“在二十七歲之前我過過許許多多的生日,最讓我感到安慰的莫不是安念幾十年如一日,毫無新意的祝福,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讓我覺得生日那天比其他三百六十幾天來得要與眾不同一些。
可二十七歲這年的生日對我來說一定會刻骨銘心地記得,陸向遠送給我的最好禮物不是那幅我安然睡去的畫卷,而是他陪伴著我的時候,臉上有心甘情願的表情。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深信不疑,他也曾有一刻因為和我在一起而感到發自內心的歡喜。”
涼沐潯
“我今年都沒有在十二點的時候給你發來生日祝福,實在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出於某種難以抗拒的原因,暈了過去所以沒有來得及。不過我已經轉現金賠償了,宋則言出的錢,大大的紅包呀。”安念的一番話主要是想表達歉意,可語氣裡哪裡有半點愧疚的感覺。
我覺得通過電話筒,仍舊有濃鬱的一夜暴富的土豪氣息撲麵而來。
“算了算了,誰不知道你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女人,我要是計較完全計較不過來。好了,你這不真誠的祝福我收到了,我可以掛了嗎?”
如果安念不說,我都已經忘記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夠你買好多包了,還不夠真誠,你這女人怎麼越來越難以滿足了。”
我似乎都能想象到安念嗤之以鼻的表情。
“掛了掛了,我要去買包了,看究竟能買幾個包。”我後知後覺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了,我警告你不要將我的生日告訴陸向遠,要不然我把宋則言給我買包的錢全都退給你。”
安念笑得合不攏嘴“你這威脅人的理由還真是新鮮。”
我利落地說道,分明是求著人的事情,但是我卻說得義正言辭,頑強不折“你就說你吃不吃這一套就是了。”
安念也特沒有操守,軟綿綿地說“吃,涼沐潯的哪一套我都吃。”
“惡心得要命,掛了。”我掛了電話趕緊看了微信紅包,果然好幾個零。
不過我還在上班,哪裡有時間去買包,況且我現在已經嫁人了,賢惠的女人怎麼能夠一個月就買好幾個包呢。
為了陸向遠對我刮目相看,我也得將一顆想要無止境買包的心忍下去。
我下樓去到大廳,正好看到風塵仆仆從外麵走進來的洛於謙。
他正朝著我走過來,除了萬宜,所有人都退開我的周圍兩步遠。
“跟我走。”洛於謙秉持著一貫強橫霸道的風格,直接拉過我的手。
“我跟你走什麼走,我這正在上班,還有大半天呢。”我定住腳步,反抗道,一邊又向萬宜眼神示意救我。
“洛少,酒店今天有些……”萬宜頂著洛於謙的壓力,將最後一個字輕輕地說了出來,“忙。”
洛於謙的眉頭上凝結著霜氣,冷言冷語地反問道“你們平常都很閒,今天忙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萬宜也往後退了兩步,直點頭“正常,正常。”
洛於謙用淫威震懾住員工之後,握著我的手不緊但是卻絲毫不能擺脫,他看著我的眼睛,用不容反抗的語氣說“我知道你還在上班,但是今天我放你的假。”
一會兒的時間,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什麼要放我假的時候,就已經糊裡糊塗地被洛於謙拉出酒店很遠了。
“君子不受嗟來之食,女子不受無事之殷勤。你無緣無故放我假乾什麼?”我感覺他拽著我手的力度有所放鬆,便趁機甩開她的手。
洛於謙雙手插在褲兜裡,一改剛剛在酒店的嚴肅,笑得如風和煦“我帶你出海玩兒,敢不敢接受啊,有夫之婦。”
我這才發現洛於謙今天穿得很休閒,裡麵穿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外麵套一件寬大的淺色格子襯衫,穿著淺棕色的休閒褲,褲腳卷至腳踝,整個一剛出校園的大學生模樣。
其實聽到海這個字眼,我就已經心癢難耐了。
我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敢呀,怎麼不敢。”
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陸向遠給帶上了遊艇。
看到遊艇的刹那,我就知道是阿茲慕。
我撫摸著遊艇的身子,感歎道“我的確窮得厲害,隻能買買包玩兒。這可是阿茲慕最新款的伯爵遊艇,市場上現在的賣價都已經是九個零了。”
洛於謙站在我的身後,不緊不慢地問道“你喜歡嗎?”
儘管我的眼睛裡還有掩飾不住的欽羨,卻仍舊果斷地搖頭“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