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總裁!
張嘯和安然走下車,向四望台山上爬了一小段,安然就停了下來,臉上紅樸樸的,就像是初雨過後的蘋果,又嫩又鮮,讓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張嘯當然沒有放過這個大好機會,趁安然不注意,突然偷偷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你,你乾什麼?”安然大駭,並且向後連退了幾步。
她隻是一個剛剛邁入大學的女生,並且進大學不久就因病休學,所以她基本上沒有一點社會經驗,隻是平時上上網,看看電視,從上麵了解一些。
現在,她怎麼越看張嘯越像小說上麵描寫的流氓醫師,四下一看,這裡竟然沒有一個人,難道說這家夥是有意把自己帶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然後再對自己下手?
安然越想越怕,小說裡大量恐怖殘忍的情節突然一下就湧進了她的腦海,嚇得她兩手緊緊捂在胸前,緊張兮兮地盯著張嘯。
張嘯見她那付驚恐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自然再怎麼也算是一風流倜儻的帥鍋,再說剛剛才耗費了大量天罡之氣給她治病,怎麼也不可能把她嚇成這個樣子吧?
張嘯向前走出一步,安然立即緊張地道“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叫人了!”
張嘯嘿嘿一笑,故意做出一副凶相,說道“老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就從了我吧。”
沒想到,他這個玩笑可開得大了。如果對方是趙月雅或雷鳳,可能她們還能穩得住,但是安然隻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加上長期與社會脫節,哪裡看得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當他的話一說完,她就驚駭地向後又接連退出了四五步。
沒想到,前麵就是山崖,安然本來就站在離崖不遠的地方,這一退就已經到了崖邊,但她還不自知,又向後退了一步。
張嘯大叫一聲不妙,立即縱身而起,但是眼看著安然的身體已經在開始向下墜了,他急忙在空將衣服一脫,然後右手抓住衣服的一頭,猛地向前一抖,使出了道家武學的纏字訣,另一頭的衣袖立即像蛇一樣纏上了安然的手腕,將她吊住了。
張嘯站在崖邊,用力一提,將安然提了上來,心有餘悸地道“老婆,我能救一次,但不能保證每次都成功,這種玩笑以後再也不能開了。”
安然早已經嚇傻了,從身體墜下山崖的那一刻,她的大腦就已經完全停止了運行。現在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嘯救了起來,隻是目光呆滯地看著他。
“老婆,你怎麼了?”張嘯發現不對,立即將手抵在安然的後背,將一股天罡之氣輸了進去。
一分鐘過後,安然終於幽幽醒轉過來,她茫然地看了張嘯一眼,皺起了眉頭“怎麼,你這個大壞蛋也死了?”
張嘯不禁失笑起來,這個傻丫頭,居然以為自己死了。
“老婆,我沒有死,你也沒有死。你看看,我們還站在這裡。”
安然看了看,仔細想了想,好像有點想不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了,但是對張嘯有著一種本能的畏懼,但又有著一種無法離開的依戀,這兩種感覺十分奇妙地融合到了一起,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安然牢牢罩住,讓她十分困惑不解。
但是,她似乎隻是把剛才墜崖的事情忘記了,對於之前的事情並沒有忘記,所以她記得張嘯,曾經用道術治過她的病。
“張大哥,我們為什麼站在這裡?”安然迷茫地問道。
張嘯一聽,心裡暗暗高興,原來這丫頭把剛才的事情給搞忘了,這倒是一件好事,否則又要多費口舌。
“剛才我們站在這裡看風景,你把頭靠在我的身上,然後突然就暈了過去。”張嘯無恥地說道。
安然一聽,愣住了“我我,靠在你身上?”
“嗯,你是我老婆,當然靠在我身上了。”
“老婆,我是你老婆?”
“對啊,你忘記了,我給你治了病,然後你就成為了我的老婆。”
安然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是卻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是這樣的,你是張大哥,我記得的。”
張嘯一陣無奈,想不到這小丫頭如此頑固,失去記憶後還能記得自己是張大哥。其實,安然這種失憶是選擇性失憶,就是大腦在經過劇烈的刺激之後,有選擇地把不想記起的東西給忘記了。
剛才安然認為張嘯是個流氓醫師,其實這是她不想要的結果,所以現在就全部忘記了,但是張嘯想騙她當老婆,她卻記得很清楚,一定沒有這回事情。
張嘯見騙不了她,隻好道“你現在體力還跟不上,過段時間才能進行爬山這樣的運動,咱們現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