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知道怎麼做的。”
瑞恩斯的新東外資銀行,在濱海市來了近五年時候,但是這裡的居民普通都相信華夏國有銀行,無論是存款還是貨款,一般都不會到陌生的銀行去,所以新東外資銀行最開始生意做得挺艱難。
雖然威廉家族並不在乎這點小錢,但瑞恩斯的心裡卻不舒服,做事嘛當然要成功才有樂趣,賺錢多少倒是其次。於是他便開始動用腦筋,從各種途徑來圈錢,然後又與一些生意人搞好關係,慢慢地將市場打開了。
而王有財跟瑞恩斯是在三年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也正是新東外資銀行最困難的時候,每季度的存貸款總額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千萬,這對於一個銀行來說,簡直就跟飯店沒人吃飯是一樣的。
王有財當時帶著近三千萬現金,找到瑞恩斯,這對當時的新東銀行就相當於一頓滿漢全席。瑞恩斯家族本來就行走於黑白之間,對於能賺錢的生意一概來者不拒,於是便在瑞恩斯的親自操作下,將這一筆來曆不明的錢,就成了合法的收入,而他從中提取的分成也不少,足足有一百萬之多。
可能對於瑞恩斯這種富家子弟,一百萬不算什麼大數目,但是轉個手就轉一百手,這錢賺得可就太輕鬆了,就是世界超級大富豪,也莫過於如此,所以這錢賺得實在讓瑞恩斯心滿意足。
同時他也知道,王有財第一次帶三千萬,肯定隻是探路,隻要自己做好了,以後的生意隻會越做越大。雖然,王有財前幾次都是幾千萬,跟著便一次進了三億多。三億多,全是現金,當時是用車拉進來的,那規模的確大啊,就連瑞恩斯也看得嚇了一跳。
王有財跟瑞恩斯聯係好了之後,想到明天就要離開濱海市,又有好幾天不能跟小嬌妻在一起了,於是回到屋裡,把年輕漂亮的女人弄醒,然後狠狠地發泄了一番。
做這種事情,王有財從來不相信彆人,就連身邊的女人也是一樣,所以他一直都獨來獨往。
中午,他跟小嬌妻到外麵吃了一個飯,回來又混天黑地胡鬨了一番,下午三時許,便獨自一人搭出租車前往機場。
出租車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皮膚有點黑,很會說話,王有財一上車,他便招呼道“大爺,你一看就是貴人啊,能搭我的車,可真是俺的福氣。”
王有財一生走南闖北,也聽說過一些奇人,聽此人如此一說,不禁有了些興趣“年輕人,你怎麼知道我是貴人?說不定我混得連飯都吃不起呢,嗬嗬。”
出租車司機笑道“我這雙眼,不知看過多少人,從來不會看錯。您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命相不凡之人,加上左右隱有頭角,這是大富大貴之命啊。您就是穿上要飯的破衣服,我照樣能一眼看出來。”
王有財出門做事,一般都穿得很普通,這是他的習慣。畢竟像他這種長年在外行走的人,小心為上,低調一點好,免得哪天遇到個不長眼的半路劫了,那就不劃算了。
“年輕人,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啊?”
出租車司機把車窗前的牌子一指道“這不都寫著嘛,孫有亮。老爺子是不是以後想提攜提攜俺啊,嗬嗬。”
王有財也跟著笑了笑,但卻不說什麼,因為一說出來,那就露出。這年頭,什麼人都有,他雖然有錢,也認識很多朋友,但不出事是最好的。
雖然王有財不說話,但孫司機的話匣子一打開,就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隻聽他道“不瞞您說,如果您真的把我帶在身邊,保證你財源滾滾,生意大開。”
“哦,還有這種事情,你倒說說看,為什麼你現在還隻是一個開車的呢?”王有財覺得這人有點意思,故意調笑道。
孫司機一點不為難,回道“這就是命。實話說了,我祖上三代全是相麵的,本來我也要走這條路,但後來我爺爺說我另有造化,並且說我三十歲之前,不能給人相麵,否則要折壽,所以堅持不讓我做這一行,否則憑著家傳絕學,現在至少也是個億萬富翁了。”
聽他這麼一說,王有財的心裡倒是微微一驚。他不迷信,是因為見多識廣,但正因為見多識廣,所以他也知道這世間的事情沒有人能說個準數。像這種相麵的奇人,以前他也曾遇到過一次,那是他還很落魄,身上也沒有幾個錢,但有一次在街頭遇到個算命先生,硬說他是個有錢命。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確成為了有錢人,如果再遇到那個算命先生,他還真得好好感謝一番。此時又遇到一個算命的,並且還說他長著頭角,這東西可就玄了,讓他有點相信起來。
“小孫,你都有哪些本事,說來聽聽。”王有財不動聲色地說道。
“嗬嗬,我就說你老人家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我就一普通老頭兒,但卻認識一些朋友,他們真是有錢人,並且有些特彆信命,如果你真有絕活兒,我可以幫你引薦引薦,到時絕對比你開出租車要強得多。”
“嘿,看來我爺爺說得沒錯,非得過了三十才行。大爺,這樣跟您說吧,無論什麼樣的人,隻要讓我看上一分鐘,我就能把他最近一個星期的命勢算得八九不離十,如果看上五分鐘,基本上就能算出近十年的命勢,半個小時,他一輩子也就差不多了。並且我還會看陰陽命,這可不是一般相麵人會看的。”
“哦,陰陽命,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你倒說說看。”王有財好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