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總裁!
馬卡爾和多倫隆逃跑了,鬆布牙林被拿下了,這是一個不悲不喜、不輸不贏的結局,但也是一個開始。
關山做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成功地保護了科學家的安全,大功一件,在當天便返回了省城領功去了,而抓捕逃脫罪犯的任務則落在了平安市和濱海市警方的肩頭,省公安廳副廳長陳建東則成為抓捕小組的組長。
鬆布牙林被捕之後,兩地警方對其展開了突擊審問,可是這家夥的態度極為頑固,一點都不配合,幾天下來,兩地警方沒有一點進展。
“他媽的,我看這家夥就是欠揍,下次審問之前,先什麼話都不用說,直接一頓胖揍,看他開不開口?”一名平安市的老審訊員氣憤地說道。
另一人坐在那裡,喝了口熱茶,笑道“老李,我看你這性子要不得,這事不能急,得慢慢審。那家夥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你越急就越是中了他的圈套。”
“圈套就圈套,先打一頓解解氣。”老李剛剛結束審訊,結果鬆布牙林不但一句話沒說,反而賞了他幾個大白眼,最後臨走時用華夏語說了兩個字——白癡。當時把老李氣得直跳,就差馬上跳過去揍人了。
“算了,那家夥擺明是頑抗到底,咱們不用急的,慢慢跟他磨,總有開口的一天。”
“話不能這麼說,現在至少還有兩名罪犯在逃,我們要是早一天打開這家夥的嘴巴,說不定就能得到相關的線索,將另兩人捉拿歸案。”
房間裡議論紛紛,就像是開茶話會一樣。
這時門開了,濱海市警方的人走了進來,裡麵的人一下停止了說話,全都看著門口。
林東城已經回濱海市了,留在平安市進行審訊工作的是雷鳳和另幾名同事,張嘯自然也跟著留了下來。
雷鳳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一個冰山美人,平時跟平安市的警界同仁並沒有多少交結,而這次的案件,兩地協力偵辦,但也有一個競爭,所以平安市的幾名預審警官的目光都很冰冷,有的還帶著一絲玩味。
“雷警官,你們來了。”趙大誌上前迎道。
“嗯,趙警官,你們預審的情況如何?”雷鳳道。
趙大誌是這次預審的平安市方麵的負責人,也是跟雷鳳有著直接利害衝突的人,如果雷鳳搶在他們前麵問出東西,那他就輸了。不過他相信自己是不可輸給一個花瓶的。
對,在趙大誌的心裡,雷鳳就是一個花瓶,因為一個女人漂亮得過份也是一種罪過,到時你取得的任何成績都會被掩藏在美麗的花環後麵,人們都會認為你是憑著美貌而獲得那些成績的。
但在罪犯眼裡,長得再美也是沒有用的,他不可能因此向你低頭伏法,更不可能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全都說出來。所以趙大誌相信,自己問不出來,這個漂亮的女警花就更問不出來了。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趙大誌攤了攤手道“這家夥太頑固了,我們從昨天晚上開始突審,幾撥人馬輪翻上陣,一直審到今天上午,但是那家夥就跟鐵板一樣,就是不說話。”
雷鳳皺了皺眉頭,說道“鬆布牙林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是一名雇傭軍成員,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厲害,看來我們的審訊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光靠打疲勞戰是不行的。”
趙大誌聞言,心裡不爽,暗道“小丫頭,我當警察的時候,你隻怕還在上小學,居然敢在我麵前指手劃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但他為人老成,心裡想什麼是不會說出來的。
不過趙大誌身邊的另一名警察就不一樣了。他叫呂梁成,是趙大誌的徒弟,此時見一個年紀跟他差不多的女警察在師傅麵前指手劃腳,立即忍不住道“雷警官,聽你這意思,好像是我們審訊工作做得不到位了,那我倒想聽聽你的高見。”
雷鳳忙道“呂警官,你誤會了,我說的意思隻是想探討一下我們的審訊方式,加大審訊力度,爭取早一天得到結果,這樣對追捕其他的罪犯有極大的幫助。”
“嗬嗬,話說得倒真是漂亮,不過你們是你們,我們是我們,你們有什麼審訊手段,可以儘管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嘛,何必在這裡說些風涼話?”
“你真的誤會了啊。”雷鳳有點著急了,畢竟這是在彆人的地盤上,如果把關係搞僵了,以後的工作很不好開展。林東城走後,她就是這裡級彆和職務最高的警官,所以必須妥善處理好這些事情。
這時,趙大誌嗬嗬一笑道“雷警官,彆聽他的,這家夥是個炮筒,不用跟他一般見識。”
雷鳳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昨天你們審了一個晚上,那就先讓犯人休息一下,下午我們再來審他。”
一個晚上的通宵審訊,這是一般的人接受不了的,因為人的身體有一個極限,包括睡眠也在其中,如果長時間不能睡覺,並且受到外界的刺激,那麼人的意誌會崩潰的。
不過鬆布牙林不是一般的人,在這方麵他的承受能力已經超越了人體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