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兄妹倆練了一遍防身術,張曉琿看妹妹雖然不太熟,但要領掌握得不錯,誇她
“不錯,有悟性。以後每天都練三遍。今天先這樣吧,咱們先去熟悉一下環境,讓老爹帶咱們逛逛去。”
一聽說逛街李嵐也想去,遭到一致反對。
三人出了側門,走了沒幾步就到了主街道。
這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城裡熱鬨起來,但是看起來都是本地人。
“爹,不是說這裡是邊貿口岸嗎?怎麼沒看見有外邦的人呢?”
張曉瑛問。
“本來是有的,本朝鼓勵商貿,應該是因為突發事件不讓外邦人進城了。”
張德源帶著他倆慢慢走,他還從沒這麼慢地逛過街呢,就好似在哪個旅遊景點閒逛。
兩個孩子真的像是逛景點,不,比逛景點還要興趣盎然。
不知不覺張曉瑛挽上了她哥的胳膊,直到發現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
“完了,哥,我覺得彆人看出我們不一樣了。”
她悄聲對她哥說道,又更緊張地挽緊了她哥的胳膊。
張曉琿停下腳步掃了一眼,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扒下來
“這樣他們就看不出來了。”
“啊?”張曉瑛心虛,“萬一我丟了怎麼辦?”
“你拽著我袖子就行。”
這麼一磨蹭,跟張德源拉開了一大截距離。
張德源轉身等他倆,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沉重,如果還在原來家中多好啊!
唉!隻不過才大半天的時間,孩子們就要經曆完全不一樣的生活了。
真是世事難料。
他們走到一個成衣鋪前,張曉瑛要買合身的男裝,她懂事地選了最便宜的藍灰褐三個顏色各一件外衣。
張德源想給她選料子好點的,她拒絕
“我現在是醫館裡的小徒弟,不用穿那麼好,本來就是白大褂而已。”
她又選了一些本白的紗布準備做十二層紗口罩。
從成衣鋪出來聞到一股香味,真香,張曉瑛咽了口口水,她覺得自己穿過來之後變得能吃了。
張曉琿睨她
“你本來就能吃啊,嘴巴幾乎就沒閒的時候,肚子自然沒有餓的機會。”
好吧!張曉瑛拉她爹袖子“爹,那是什麼?”
“糧食做的煎餅,咱們買兩個嘗嘗。”
張德源走過去。
“算了。”張曉瑛拉住他。
“你不是想吃嗎?”
張德源奇道,他閨女是個饞貓,她想吃的東西就沒有躲開她的小嘴的可能。
“咱家不是不富裕嗎?”
張曉瑛說,
“而且又要多一個寶寶了。”
張德源愣了一下,心情更複雜了。
“買兩個餅吃還是沒問題的,再說你爹我也要想法子多掙錢,讓咱家日子越過越好。”
“彆擔心,你哥我也會掙錢養你的,到時候你想吃天鵝肉都行。”張曉暉拍她腦袋。
“天鵝是保護動物,我才不吃。”張曉瑛對她哥翻個白眼。
說話間張德源花了五文錢買了兩個餅,這餅子三文錢一個五文錢兩個。
倆孩子一人一個,張曉琿分了一半給他爹,張德源不要,這餅子他經常買來當晚餐,一個餅就夠一頓,省錢又管飽。
兄妹倆捧著餅邊吃邊走,看起來跟這個年紀的古代孩子也沒什麼區彆了。
用張曉琿和張曉瑛的眼光來看,鄴城真的很小。
南北方向有一條主街兩條偏街,主街上是固定商鋪,街道上是不允許有流動攤販占道經營的。
這也是邊城的特點,因為經常有大隊兵馬行進,需要時刻保持路麵暢通。
兩條偏街約定俗成東街是本地集市,西街是邊貿一條街,東西方向還有多條巷子聯通,差不多就十平方公裡,簡直就跟老家的一個鎮差不多。
他們現在走在東街上,街道熙熙攘攘熱鬨非凡。
有固定商鋪也有流動攤販,賣的貨品也各種各樣,還有附近獵戶拿了獵獲叫賣,除了有天鵝還有張曉瑛叫不出名稱的禽類!
“這這這……是不是某種鶴!”
張曉瑛指著一隻細長腿,頭頂有一簇絨毛,渾身高級灰羽毛的大鳥,震驚的說話都結巴了。
“小娘子,這是灰羽鶴,可不易得,你喜歡就便宜賣與你。”
賣鶴的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本來看這小娘子也不像能買得起的樣子,隻是小姑娘的反應太有趣,他就逗一逗她玩。
知道不易得你還獵。
張曉瑛腹誹,她觀察著這隻鶴,發現它應該是受傷了。
“你的鶴受傷了,養不了許久。”
張曉瑛看著賣鶴漢子。
就算是這種年代,這也算珍禽異獸,隻是並沒有明確的律法禁止捕獵,一般買的都是為了養在園子裡觀賞。
“你不買就不買,可不興瞎說。”
漢子黑了臉,
“隻是擦破了一點皮,養養就好的。”
“可不是就擦破一點皮,它翅膀裡麵傷了。”
張曉瑛說,
“不信你可以看看。”
賣鶴漢子猶豫了一下,這灰羽鶴如果好好的可以賣五兩銀子,如果死了,那就不值錢了,因為它的肉不好吃,又酸又渣,還不如一隻野雞值錢。
他伸手翻開灰羽鶴的翅膀,果然,翅膀跟身體連接的附近血肉模糊。
他變了臉色。
“我可以治好它。”
張曉瑛盯著灰羽鶴的傷口道。
人受傷了都不治呢,何況一隻鳥。這灰羽鶴也就是有錢人喜歡才值錢,傷成這樣還花錢治它作甚。
這小娘子一看就不知輕重。
“不治。”
漢子沒好氣答。
“那你賣給我吧,你留著也沒用。”
“我給我家娘子燉湯喝。”
漢子不耐煩。
“它不能吃的,你知道鶴頂紅嗎?有毒。”
張曉瑛胡謅。
張德源跟張曉琿同時轉過臉。
“當真?”
漢子將信將疑,鶴頂紅是毒藥他聽說過,他們也確實沒吃過這種鶴鳥。
“自然當真。”
張曉瑛無比認真地看著他。
漢子咬咬牙,
“一百五十文,你拿走吧。”
“一百文!”
張曉瑛壓價,其實按照剛剛買餅的價錢,她覺得一百五十文也不貴,這可是珍稀動物呢。
這時候她完全忘了她家不富有了。
“一百二十文,不能再少了!”
漢子減了三十文。
“成交!”
張曉瑛爽快道,完了卻發現自己沒錢。
她囧然。
“爹!”
她對張德源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