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靖沒有說話,他的帳下一共有三萬人,都是從各處調來的,區區一個百人隊根本不見水花,混進來輕而易舉,這陳家大小姐顯然是有備而來,隻是不清楚她父親是否知曉此事。
“去見陳將軍。”衛靖說道。
兩家畢竟是世交,不必為此類小事撕破臉。
此刻在左路軍大營裡,威遠候世子陳灝臉色鐵青地聽著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親兵營隊長的話。
“屬下拗不過小姐,隻能隨她跟著來到此地,她此前便有軍籍,自己找到書記官編在衛將軍帳下。”
丟人丟到前線來了!
這是在打仗!如何由得她玩這些兒女情長的把戲!
“去,把她給我綁過來。”陳灝怒道。
“將軍,大小姐如今是衛將軍手下將官,屬下無權到衛將軍營中拿人。”親兵隊長說道。
陳灝一噎,他這個做老子的竟是拿自己的親生女兒沒法子了。
“走,去見衛將軍。”他氣衝衝要出營帳門,門外護衛已經稟報“將軍,衛將軍求見。”
陳灝一愣,趕緊快步走出營帳迎上衛靖“五郎,叔叔正想過去找你。”
“陳灝叔叔。”衛靖向他行禮,麵色平靜。
陳灝到了曲靖以後他們已經見過麵了,陳灝猜想衛靖親自過來找他定是因為女兒的事情,不禁老臉一紅。
“去,把她給我綁過來。”陳灝怒道。
“將軍,大小姐如今是衛將軍手下將官,屬下無權到衛將軍營中拿人。”親兵隊長說道。
陳灝一噎,他這個做老子的竟是拿自己的親生女兒沒法子了。
“走,去見衛將軍。”他氣衝衝要出營帳門,門外護衛已經稟報“世子爺,衛將軍求見。”
陳灝一愣,趕緊快步走出營帳迎上衛靖“五郎,陳灝叔叔正想過去找你。”
“陳灝叔叔。”衛靖向他行禮,麵色平靜。
陳灝到了曲靖以後他們已經見過麵了,陳灝猜想衛靖親自過來找他定是因為女兒的事情,不禁老臉一紅。
“五郎不必多禮,快進去。”陳灝手搭著衛靖後背,兩人一起進了營帳。
“我剛剛方才知曉大姐兒到了你的帳下,這孩子太不懂事了,若果你沒意見,我便讓人把她押回京城。”陳灝直接說道。
“我自然沒意見,但她已正式入編,如此一來便是無故離營,論軍法是斬頭的罪。”衛靖提醒陳灝。
陳灝恨恨地捶了一下桌案。
“陳灝叔叔不必氣惱,您寫個調令把她從我帳中調到您帳下,我簽字後到書記官處備錄即可。”
衛靖說道。
“五郎提醒的是,我即刻便寫。”陳灝自己動手鋪開筆墨,刷刷刷寫下調令,蓋上印章,衛靖簽上字。
就這樣,陳丹燕千辛萬苦來到曲靖衛靖的駐地,還沒捂熱乎就被提溜回了自己老爹的營帳中。
她老娘威遠侯世子夫人此刻還以為閨女已經在衛靖身邊站住了腳,任你再情比金堅,這離得天遠地遠的哪拚得過日日廝守?
她一開始知曉女兒有這般打算時也是反對的,無奈拗不過她,便默許了她的行動,其實她自己也是希望女兒能嫁給衛靖的,放眼天下,哪裡還有這般的男子呢?
而那張小娘子不是有本事嗎?女兒此去就是要讓衛五郎看到她的本事不比那張小娘子差。
武將家本來就是要靠著軍功出人頭地,誰說女兒家就不行?
她眼見到衛國公夫人對張曉瑛那般親切,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張曉瑛正好要找衛國公夫人商量修鐵路的事,在皇後那裡稍坐就跟著衛國公夫人告辭了,皇後賞了她一套南珠首飾以示嘉獎,那珍珠顆顆圓潤,發著淡淡的粉光,張曉瑛倒是很喜歡。
兩人出了皇後宮門,衛國公夫人說道“安平,我今日不知你進宮,沒帶著什麼好東西,如今天色還早,咱們到珍寶閣看看你喜歡什麼,我買來賀你榮升郡主。”
“夫人不必破費,安平另有要事要與夫人商議,若是夫人不忙回府,我倆不如到茶樓坐一坐。”張曉瑛說道。
“是跟靖兒有關的要事嗎?”衛國公夫人問道。
“不是,是跟修煤山的路有關的事,那種路修好了,可拉許多車廂……”張曉瑛還沒說完,衛國公夫人眼睛一亮問道
“是可拉著廚房淨房那種車廂走的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