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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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都不夠用了嗎?”李嵐驚訝問道。
“照這個速度下去,肯定是不夠的,但是我已經上折子提建議不要擴張得那麼急了,不知道朝廷會不會聽。”張德源說道。
後罩房向來隻有他們一家會進入,連陳靈秀有事都隻是站在過道門口喊一聲,因此有些話也不怕說。
現在有了槍炮打下來容易,但是要實施實際治理就難了,特彆是語言文化跟中原差異太大的地區。
“爹,我記得曆史上中原王朝更加重視北方地區,一直也不積極往南推進,這是為啥呢?”張曉瑛問道。
“因為對於古代中原王朝的統治者而言,北方的戰略價值要遠高於南方,曆史上南方從來就沒有產生過威脅中原王朝統治根基的政權,它們對中原王朝的傷害,僅僅隻限於邊境上的小打小鬨,因此在地緣戰略中,南方就沒有一定要征服的必要。”張德源說道。
“那您覺得皇上這次想打到哪呢?”張曉瑛問道。
她記得曾經有西方學者評價,中華文明的影響就像蒸汽壓路機一樣勢不可擋,換句話說,我國曆史上的大一統政策總是擴張到當時科技和生產力所能達到的極限,她的真實曆史其實並沒有自己標榜的那麼溫良恭儉讓,而是外表溫文爾雅,內心卻隻想著封狼居胥,飲馬瀚海,勒石燕然。
溫良恭儉讓嗎?
張曉瑛回想了一下她平時接觸的古人的樣子,特彆是天天跟她在一起的護衛們,嗯,平時對她是挺溫良恭儉讓的,但她可是親眼見過他們打打殺殺的樣子,那一次她被劫殺時這些護衛瞬間變身殺人機器,半點不見所謂的溫良恭儉讓,隻剩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不好說,這次大概也是先試試手,其實要是單純從咱們國家的百姓來說,往東南亞其實比往西北方向去更重要,比如說現在的西域離中原就太遠了,即便是毗鄰的甘肅人去到西域也很遠,指望中原百姓自發地去西域生活定居是不可能的,
但東南亞就不同了,東南亞距離咱們國家的東南沿海很近,不誇張的說,以前隻要明朝、清朝統治者什麼都不做,彆搞禁海,禁止福建和廣東人下南洋,現在東南亞的主體民族應該就是華人了。”
張德源說道。
“爹,咱這會是大乾,離明清還早著呢。”張曉瑛提醒她爹。
“這會就更加了呀,南洋一帶的眾多島嶼都是無人小島,我看了許多大乾商隊的航海記錄,即使是菲律賓這會也還沒有多少人,原來曆史上菲律賓群島的第一個政權,是一個阿拉伯商人在十四世紀在其中的一個島上建立的,大乾現在就去那裡設置行政機構,以後也就沒有南海問題了。”
張德源說道。
在現代時因為兒子張曉琿身份的緣故,他對南海問題一直都非常關注,既然皇上已經知曉了自己一家的來路,他這些日子跟皇帝的交流中也經常提到南海的部分,把我國被對方以第一島鏈封鎖的情形也詳細給他分析過了。
以大乾皇帝的宏才偉略,怎麼可能會允許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呢?大概這就是他讓軍隊直接從南詔南下的原因吧!
“那以大乾現在這麼低下的交通通訊現狀,這麼大的疆域怎麼可能管理得過來?說是說在大乾的版圖裡,結果政令根本到不了,反而容易讓地方大員利用國家資源割據一方。”張曉瑛說道。
不然咋會有“山高皇帝遠”這一說呢?
“所以皇上讓你修鐵路啊!你的鐵路修到哪了?”張德源問道。
“路基已經全部平整好了,路軌也鋪了三分之一。”張曉瑛答道。
“過年前能通車嗎?”張德源問道。
“能通一部分,十五公裡左右。”張曉瑛答道。
“不錯了,一共幾公裡?”張德源問道。
“一共二十八公裡,可能皇上確實挺想趕緊看到實際效果的,特批了兩萬服徭役的民工給修路隊。”張曉瑛答道。
“你們不是免費用的徭役吧?”張德源問道。
“不是,比我們自己招工還貴一些呢!但主要是招工也招不到這麼多人。”張曉瑛答道。
“所以說大乾人口還是少。”張德源說道。
“人多了糧食不夠吃不是更可怕。”李嵐插了一句話。
“我爹不是要在咱家後園子培育雜交水稻育種了嘛?爹,人家袁爺爺是在湖南做的雜交水稻試驗,您這在京城能培育出來嗎?”張曉瑛說道。
“我現在還沒辦法照著袁爺爺的法子培養雜交水稻,這事可不容易,靠我自己是做不了的,不如在皇家學會下麵再多設一個農科院。”張德源說道。
他在後園子裡開辟了兩畝水稻田,因為早在東漢初期順義一帶就開始種植水稻,因此京城地區水稻種植麵積不算少,隻是畝產實在不高,僅有二百來斤,而且白米的價格也貴很多。
“可我對農業科學一竅不通啊!”張曉瑛說道。
她現在在皇家學會下麵設置了各個學科的研究院,既然是國家層麵的,這虎旗就扯大一些,研究院比研究所聽起來高了一級。
禮部在太學旁邊批了一個小院子當成皇家學會的辦公場地,要不是庭院前的國旗和由皇上親自題寫的,掛在大門外的牌匾上“大乾皇家學會”幾個字,任誰都以為這隻是一座普通的民宅。
場地雖然簡陋一些,但是實驗室的窗戶全部換上了玻璃,屋頂也安裝了玻璃瓦,而且實驗室的器材目前隻此一家,也開始吸引了不少太學的學生過來一探究竟。
“咱不是有房車嘛?我查過了,關於雜交水稻的資料非常詳儘,一步一步怎麼做的交待得清清楚楚,不然你以為你老爹我一個老中醫怎麼可能會培育雜交水稻嘛!
把張無忌喊回來給你當助手,這孩子不錯,人機靈又勤快,最難得的是還喜歡種地,每次回家都是呆在後園子不挪窩。我上回去小湯山的莊子看到他指導莊民施肥,講解得頭頭是道,比他爹表達得清楚多了。”張德源說道。
“您不是帶了好幾個學生嗎?”張曉瑛問道。
“他們自己種了十幾二十年地了,很難接受新的觀念。”張德源說道。
“您拿狀元的名頭出來唬唬人唄。”張曉瑛說道。
“就因為你爹我是狀元,人家才覺得我種地是瞎胡鬨。”張德源無奈地說道。
好不容易招來的那幾個會種地又識字的皇莊管事,也隻是因為皇命難違來聽了他講的幾次課,後來都借口農事繁忙請假不來了,張德源隻好把目光放在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身上。
“啊?不是吧爹,袁爺爺耗儘一生心血,讓全國人民徹底擺脫了饑餓困擾,解決了中國人的吃飯問題的重大科研成果,真的要由一個十歲孩子帶到大乾來?”
張曉瑛說道。
“你不是給他起名叫無忌了嘛!”張德源篤定地說。
張曉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