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匆匆趕回家的人是張德源,他今天本來也是作為獻俘禮背景牆的京官裡的一員,儀式結束後被皇帝指名到勤政殿議事,結果等到皇帝換好衣服坐好,剛剛準備說話時衛國公接到了衛靖抱著張曉瑛狂奔去太醫院的消息。
彆說是張德源跟衛國公了,連皇帝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所以還議什麼事?趕緊看看去吧!
衛國公跟張德源這兩位當事人的家長緊急出宮,到了宮門口護衛又告知衛靖已經陪著張曉瑛從太醫院回了張府,張德源當即騎著自行車先趕回家,連官服都沒來得及換,不得不說,在京城還是騎車比騎馬快上一些,因此先進門的便是張德源。
他心裡急啊!雖說從太醫院回家應該也是安全了的,可凡是就怕萬一,現代時不時就有孩子在學校出事沒救回來的,他就這麼個寶貝閨女,他看得比眼珠子還精貴。
進了二門張德源就看到一群婦女們遠遠走過來,花紅柳綠也沒認出來都有誰,隻不過他看見了自家閨女的紅帽子,這帽子閨女在現代時經常戴著,自稱她自己就是小紅帽本帽。
“貝貝,你怎麼樣?”張德源迎上去問道。
“她爹,國公夫人也來看貝貝了。”李嵐提醒張德源,張德源多年讀書,眼睛一直有些近視,雖然晶緣閣開始推出近視眼鏡,但配鏡技術還不夠成熟。
張德源忙停下腳步,對這群婦女們躬身行禮說道“夫人見諒,下官莽撞了!”
“張大人客氣,是我等打擾了,靖兒,還不見過張大人。”衛國公夫人說道。
衛靖走上前給張德源行禮“五郎見過張大人。”
他以前喊張德源“張先生”,現在張德源有了官職後便按例稱呼,其實他更想喊一聲“張叔父”。
張德源在獻俘禮上已經遠遠見過衛靖了,當時想到閨女的心大概率已經是放在了這小子身上,眼光便不由得開始挑剔起來,可是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認,這時空大概也沒誰能比這小子更合適做他女婿的了。
當街抱著一名女子狂奔這樣的事情,對古代的世家子弟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牽涉到的各種議題分分鐘會被禦史言官拿捏,雖然不會傷及根本,
但麻煩也會不少。
“不敢,衛將軍辛苦了!”張德源給他還禮說道。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衛國公世子夫人和衛婷也上來跟張德源見禮,眾人客氣話還沒說完,護衛進來稟報衛國公到了。
張曉瑛覺得好尷尬啊!自己來個初潮驚動了那麼多人,她忍不住瞪了衛靖一眼,衛靖接收到她怨念的眼神,對她安撫地笑一笑,跟著張德源出門迎接他自己老爹去了。
“國公爺請進!”張德源趕到府門外給衛國公行禮說道,衛國公說道“孽子無狀,讓安平受驚了,我來看看她。”
其實他是來表明態度的,兒子抱著人家小娘子跑了一路,他要趕緊前來表明提親意願以示負責,好安張家人的心。
“父親!”衛靖上前給衛國公行禮,衛國公“哼”了一聲從他身邊經過沒理他,張德源拍拍衛靖肩膀說道“走吧!”
衛靖笑笑,跟在衛國公和張德源身後進了府門。
張德源把衛國公請進了待客廳,兩人按主客坐下後,衛靖接過衛五六手中的茶壺,反客為主給自己親爹和張德源斟茶。
“仲鳴,”衛國公喊著張德源的字,他來過張家兩次了,跟張德源也算是熟人,再加上孩子們的關係,也就不假惺惺喊什麼“張大人”了。
“我今日前來,除了要看安平之外,還想替五郎求娶安平,若是你同意了,我今日便上折子請皇上給倆孩子賜婚,先訂下婚事,等安平再大一些再成親。”
他連茶都還沒喝就先說這事,顯得誠意滿滿。
張德源聽了這話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在古代人眼裡,經過此事,閨女必然是要嫁給衛靖的,區彆隻是早嫁晚嫁,從他自己的意願來說,訂婚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現在要訂婚的是閨女,那他可就真不能擅作主張了。
對現代女孩子來說,抱著跑了一條街算什麼?住一起了也不見得就要結婚呢!如果他做父親的現在跟衛國公一句話就敲定了婚事,那就是萬惡的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
他沉吟著沒有馬上回答衛國公的話,這實在不是他拿喬,而是他確實不能替閨女做決定,就是閨女以後要嫁給衛靖,也不代表她就願意現在訂婚。
衛靖緊張地看著張德源,突然就覺得事情不確定起來,張家人的想法跟絕大多數人並不一樣,顯然就算是安平父親也不見得就認為安平就必得嫁給他。
“不瞞國公爺,雖說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小女自小性情自主,便連我亦是不能做她的主,此事還需看她是何想法。”
最後張德源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也不怕彆人認為自己父綱不振。
這邊衛靖鬆一口氣,安平已經同意了的,但他倒不好在這裡說出來,這是私定終身,傳出去有損安平閨譽,雖然他不在意安平的閨譽,但能不損還是不損的好。
衛國公很是意外,他還以為自己是為了讓張家安心來提親的,結果張家卻並不急於定親?換了彆家哪裡還管閨女願不願意,為了家族聲譽若是男方不來提親隻怕都要告到府衙去了。
而且,據他所知安平跟他家熊兒子也算是兩情相悅的啊!
“要不這就問問安平?”衛國公說道,同時他也調整了心態,剛剛是為了讓張家人安心,現在則是真心替兒子求娶了。
不在今日趁熱打鐵把婚事定了,兩孩子在一起處著總不是那麼名正言順。
正院裡衛國公世子夫人和衛婷湊在一起研究張曉瑛的帽子,她們倒不是多麼稀罕這頂帽子,因為她們自己戴著的都是皮毛製成的昭君套,天再冷頭頂上的發髻和耳垂的吊墜都要露出來的,不然那些精美的首飾可不白買了麼?
隻是這頂帽子連著圍巾樣式挺特彆,她們正學著織各種物件,溫暖手作坊最近推出了各種款式的帽子很是彆致,特彆是給幼童戴的更是討人喜歡。
屋裡暖洋洋的倒是不冷,衛國公夫人不像衛國公那般單刀直入,因此跟李嵐扯了半天也沒說到正題上,她臉皮薄,按說這樣的事情本來應該是先請一位兩家都熟的人來遞話試探,互相心裡有底了才找官媒互換八字,不然對方若是不願意拒了,兩家人也不至於見麵尷尬,再說了,她這輩子就沒有主動跟人開口提親的時候。
衛國公夫人表麵上微笑著跟李嵐絮絮而談,心裡卻愁得不行,卻看到張德源陪著自家夫婿兒子走了進來。
除了衛國公夫人,大家都起身給衛國公行禮,衛國公對李嵐說道“夫人請坐,打擾了。”
又對張曉瑛說道“安平身子可好?”
他每到太醫院,不清楚衛靖鬨了這一出的來龍去脈。
張曉瑛大大方方答道“好的,謝國公爺記掛。”
眾人調整了座次,張德源跟衛國公坐在上首,兩人的下手坐著自己的媳婦,衛國公世子夫人跟衛婷跟他們坐一排,衛靖主動坐到了張曉瑛旁邊,這麼一看倒有幾分像談判現場。
張芙蓉給大家重新倒了茶水,屋裡氣氛一時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