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在心!
對徐銘謙來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剛開葷就發現老婆懷孕了,然後拚命追妻結婚,也不是婚後發現懷孕是個烏龍於是繼續追妻,更不是剛把老婆追到手老婆又懷孕了,而是他媽的禁欲將近十五月以後,老婆剛剛恢複好便吵著要去工作並告訴他要分居兩地。
甚至把剛剛斷奶的孩子丟給他。
徐銘謙真得非常委屈,他趴在床上,兩條長腿無處安放,最後乾脆曲起一條當兒子玩耍區的安全防線。
徐狗蛋瞥了眼他老爸的大長腿,傻啦吧唧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鬱悶地撇嘴。
陸念之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床上一大一小徐氏狗蛋兒。
小狗蛋兒光著屁股在床上滾來滾去,眯眼傻樂,樂完還不忘記對著他爹放一個樂嗬嗬的屁。
大狗蛋兒側臉趴床,她隻能看到他的後腦勺,並不能看到他此時此刻得到兒子屁以後的表情。
但是想想也知道是怎樣的麵癱臉。
也許眼睛裡還透露著一絲嫌棄。
陸念之沒忍住笑出聲,心想總算有人替自己收拾他了。
“狗蛋兒!”陸念之蹬了拖鞋往床上爬,她一條腿膝蓋剛剛跪在床上,擋在床邊的男人忽然翻身。
猝不及防,陸念之摔在了男人身上。
她“嘶”了一聲,第一時間扭頭去看小狗蛋兒,發現小狗蛋兒睜著一雙黑色的圓眼睛,眼睛裡隻有好奇沒有恐懼。
他歪著腦袋看自己親爹親娘,顯然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成年人的遊戲。
鬆了口氣,陸念之才伸手去拍身下的男人,皺眉埋怨,“你乾嘛!”
徐銘謙動了動腰調整下自己身上女人的姿勢,曾經的小姑娘短短數月長成了女人。
白皙透亮的皮膚,愈發明亮的眼睛,柔軟的黑發已經落至後背,她扭動之間,發絲糾纏在她纖細修長的脖子。
……
徐銘謙看的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睡裙映的,還是腦補太多導致的。
……
陸念之身心根本不在這種事情上麵,她不輕不重地“啪”一聲打在男人“胡作非為”的手上,擰著腦袋去看自己兒子在乾嘛。
小家夥光著屁屁笑的跟個傻白甜似的,也不知道遺傳了誰。
“彆鬨了,都入冬了你能不讓你兒子光屁股麼?”陸念之試圖從男人懷裡掙脫開來。
“你就知道心疼他?”男人偏頭看了眼在旁邊啃手指看戲的光頭boy,不耐煩地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
光頭boy不服他爹往地往後一倒,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絲毫沒有把他臉上的嫌棄放在心裡。
陸念之“呀!”了一聲,伸手拿開自己腰上的另一隻鹹豬手,瞪眼,“你再彈他一下試試!”
徐銘謙無語,“男孩就要糙著養。”
“你可拉倒吧,以前大院就數你最精致。”陸念之三兩下從徐銘謙身上爬過去,伸手把光身子狗蛋兒抱在懷裡。
雖然房間裡開足了暖氣,但畢竟是十二月的天,陸念之還是有些擔心他身體的。
然而一抱進懷裡才發現這小家夥身上比自己身上還要暖和,這麼抱著像在抱一個小火球。
這麼一來陸念之更不舍得撒手了,她握著小家夥的小拳頭,跟他拉來扯去,把小家夥逗的眼睛就沒睜開過。
陸念之對於兒子這種笑眯眯的性格特彆滿意,她捏了捏狗蛋兒的臉,“笑得好,以後就要多笑,不能像你爹那樣,最討人嫌了。”
徐銘謙看了眼自己的褲子,歎了口氣坐起來,隨手扯了下被角蓋住,歪頭看自家一大一小倆寶貝兒損自己。
“捧他就捧他,踩我做什麼?”
陸念之一把抱起狗蛋兒,狗蛋兒空中兩腿亂蹬,陸念之讓狗蛋兒麵朝他爹蹬,“就踩,給我踩,使勁兒踩!”
狗蛋兒沒讓他娘失望,一連串無影腳踹在他爹臉上胸口上,眼看要往命根子上踹。
徐銘謙提膝躲開,單手把兒子搶到自己手裡,讓他小胖腳踩在自己肚子上,瞪眼,“再踹揍你!”
下一秒,有人已經踹上他的腿。
徐銘謙偏頭,對上女人抬起的下巴。
女人一副藥擼袖子護犢子的姿勢,“你揍誰?”
徐銘謙“……這個家沒有我的地位了是吧?”
陸念之點頭點得乾脆又利落,“沒錯!”
徐銘謙抿了下唇,翻身下床,舉著狗蛋兒,“行,我走了,人質也抱走了。”
陸念之笑著從床上下去,徐銘謙頭也不回地說“穿鞋。”
陸念之撅著嘴一邊找鞋穿一邊吐槽,“你自己都不穿。”
穿完小碎步跑去了隔壁房間。
自從陸念之懷孕徐銘謙就已經在準備大房子了,陸念之生完,一家人直接搬進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