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在清朝當皇子!
不過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番柿就開始在京中風靡起來了,允禟想著做這個番柿生意,便上了個折子給雍正,雍正本來覺得他有些與民爭利,不過後來允禟願意上交五成的收入給國庫,雍正還是心動了。
不過這兩年國庫的銀子似乎都是弘晝跟老九弄得,雍正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挺會搞銀子的,雍正索性讓弘晝跟老九老十在一起上值了。
又過了幾月,轉眼就到了弘曆跟富察氏成親的日子,寶親王府熱鬨非凡,宗親都聚在一起吃酒玩樂,王府內張燈結彩,處處彌漫著喜慶的氛圍,弘曆身著喜服,滿麵春風地與賓客們寒暄著。
天剛亮,還不等弘曆出去接親,蘇培盛就拿著冊封的聖旨過來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四阿哥弘曆為寶親王,欽此。”
在大婚之日冊封,愛新覺羅家的好傳統了,弘曆顯然對此也不意外開開心心的接過蘇培盛的聖旨,還給蘇培盛灌了幾杯酒才讓他走。
弘晝帶著福慧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弘曆都已經喝的滿臉酡紅了,弘晝也不得不感歎弘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弘晝湊到弘曆的身邊道“四哥,不帶我們去看看四嫂嗎?”
“哈哈哈哈,過一會兒四哥就帶你們去。”
弘晝看見虎視眈眈的九叔跟十叔,弘晝想著他還是先溜了吧,不然就十叔那個酒量,也能把他灌的醉醺醺的。
弘晝在一旁吃菜,不時投喂懷裡的孩子兩人吃的津津有味,直到半個時辰後弘曆才脫身。
弘晝看弘曆雖然滿身酒氣,但還有意識,覺得不應該啊,九叔跟十叔那可是很能喝的。
最終,弘晝把自己濕漉漉的袖子展示了出來,“我要是不作假,今天恐怕都洞不了房了。”
“四哥,你就是心眼子比篩子都多。”
弘曆不解,為啥元寶總把他想象的心機深沉,他就是多了幾分謹慎而已。
因著弘晝跟福慧都對四福晉的長相很是好奇,弘曆的兄弟少,也沒有兄弟鬨洞房,就想著帶他們去看看,鬨一鬨,笑一笑也好,這不還有一個緩和氣氛的福慧。
弘曆帶著弘晝跟福慧進了寢殿,隻見喜房周圍了很多宗世福晉,現在是直親王允褆和宸親王胤礽的福晉領頭,眾人在一旁給新娘梳頭,說些喜話,見弘曆來了眾人才打趣。
“看看,新郎官來了!”
“各位嬸嬸,彆打趣我了。”
“我要看四嫂,我要看四嫂!”
弘曆的話被人忽略掉了,倒是三頭身的福慧被各個福晉抱到懷裡揉捏了一陣,等福慧回來的時候臉都有些腫了。
也不知道是那個福晉把福慧塞在富察氏的懷裡道“新婦也沾沾喜氣,爭取三年抱倆,給皇家開枝散葉。”
富察氏的臉紅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嬌羞地低垂著頭。她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和期待,仿佛一隻小鹿在不停地跳躍,她偷偷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弘曆,可能是因為兩人之前寫過信,弘曆也長了一副好皮囊,反正是把富察氏是被弘曆給拿捏的死死的了。
弘晝覺得自己這些人像極了電燈泡。正巧著現在也不早了,直親王福晉招呼著眾人出去,弘晝剛抬起腳,郭絡羅氏便假裝不經意地伸出腳,絆倒了弘晝。
弘晝失去平衡,向前傾倒,而麵前正是富察氏,弘晝身子頓時一歪,歪到了弘曆懷中,姿勢滑稽,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福晉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隨即就是一陣嘲笑。
“哎呀,難不成和郡王也想成親了不成,急得都慌了腳,和郡王可彆著急啊,明年就輪到你了。”
然後眾福晉也都拿著帕子遮著嘴笑起來,剛剛的事無論是不是意外總算是化解了。
“元寶沒事吧?”
“四哥沒事,今日是你成親之日,咱們不宜找郭絡羅氏的麻煩。”
“嗯,過幾日四哥會進宮的,四哥不會繞過她的。”
於是,弘曆和弘晝交換了一個眼色,決定暫時忍耐,將這件事情平息下去。
……
弘晝回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月亮懸掛在枝頭,何光在前麵為他撐著燈。
弘晝勉強支撐著走出寶親王府的時候就覺得腳腕處傳來一陣疼痛,最後還是乘著馬車回到了宮中。
次日弘晝的腳踝腫的跟饅頭似的,不過天還未亮,弘晝還是一瘸一拐的來到了永壽宮給鈕祜祿氏請安。
鈕祜祿氏心疼弘晝昨日在寶親王府的遭遇,生氣道“郭絡羅氏真是賊心不死,等會額娘就讓你四哥去向你皇阿瑪告狀。”
弘晝對於額娘坑親兒子的行為不予理會。
弘晝在永壽宮坐了兩盞茶的時間,弘曆就帶著富察氏進宮拜見了,還不等翠環把兩人迎進去,就聽到宮裡傳來一聲怒吼。
“元寶,你什麼時候能不闖禍?從前你一直在外辦差,就讓額娘一直焦心,如今好不容易留在宮中了,也不能安分起來。昨日偷偷把福慧帶出去,害的你年娘娘跟你皇阿瑪找了半宿。結果自己還被人絆倒了,在你四哥的成親宴上鬨了笑話,你怎麼就不能讓額娘省心一點呢?”
富察氏聽到熹妃罵和郡王一時間還有些尷尬,但弘曆拍了拍他的手道“彆以為額娘罵了元寶就是不喜歡他,額娘若是不喜歡一個人連罵都懶得罵,此刻額娘還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果然富察氏進去的時候才看到弘晝的腳上已經上完藥被包裹的好好的,此刻正被鈕祜祿氏噓寒問暖。
見到弘曆帶著富察氏過來敬茶,鈕祜祿氏才揚起了一個笑容,把自己手腕上的龍鳳鐲推到了富察氏的手腕上才道“這是我剛進府的時候聖祖爺賞我的,現在送給你正好。”
鈕祜祿氏說罷才給弘晝一個放心的眼神,她給弘晝留的東西更好。
富察氏推辭不過,便露出了一個端莊的笑容,在一旁服侍熹妃用早膳。
鈕祜祿氏在吃飯的時候說話的重心並不在弘曆跟富察氏這對新人上,而是一直囑咐弘曆讓他多看著自己的弟弟,彆讓他闖禍。若是弘晝做的有什麼不好了,也讓弘曆多多擔代些。
兩人被念叨了半個時辰才走出永壽宮。
富察氏一想,自己的婆婆還是更喜歡和郡王,看來自家爺說的並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