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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男子見到秦浩立即興奮的走了過來,操著有些彆扭的上海口音說道。
「秦先生您好,我是的記者,想要約您做個專訪,請問您方便嗎」
秦浩原本是不太想接受采訪的,宮寶森卻低聲道「你現在已經是一戰成名了,想躲肯定是躲不掉的,這老外的報紙可不是隨便誰都能上的,這也算是為咱們一門爭光了。」
「好吧。」秦浩稍加思索,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白人男子很興奮,嘰裡呱啦的又說了一通,因為語速太快,說的都是上海口音,秦浩愣是沒聽懂,隻能用英語說道「我們直接用英語交流好了。」
「哦,天呐,秦先生會英語,那真是太好了,你知道的,中文的發音實在是太難了。」白人男子驚喜的道。
秦浩笑了笑「有沒有可能,是你學的上海話太難懂了。」
「是這樣嗎難怪我學了好幾年還是很多人聽不懂。」
「哈哈。」
沒想到這老外還挺有意思的。
閒聊了幾句,白人男子拿出一個小巧的錄音機,然後又拿出鋼筆跟筆記本,鄭重地坐到秦浩對麵。
「秦先生您好,首先恭喜您在昨天的中日武術爭霸賽上以出色的表現,幫助中國贏得比賽。」
「謝謝。」
白人男子查看了一下錄音機,確定錄音沒問題後,再度問道。
「秦先生,您看起來非常年輕,能說一下,您的實際年齡嗎」
「二十三歲。」
白人男子瞪大了眼睛,表情誇張「您確定」
「當然。」
「哦,好吧,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您居然這麼年輕。」白人男子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
「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但據我所知,在您這個年齡,大多數練武的人,還沒有出徒,就算是在美國,這個年齡段的拳擊運動員,也很少有能夠打職業拳賽的,您懂的意思嗎就是說,這個年齡骨骼還沒有發育完全,肌肉也還在成長期。」
秦浩淡淡地笑了笑「嗯,你說的沒錯,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些個體的存在,就是為了打破固有觀念的,你們美國一般管這類人叫做天才。」
西方人都是直腦筋,你表現得謙虛,他們不會覺得你是謙虛,而是覺得你不夠自信。
一個沒有自信的人,是沒辦法得到他們的尊重的。
白人男子對於秦浩的回答十分詫異,搖頭笑著說道「秦,你真的很特彆,跟我所有見到的中國人都不一樣。」
「當然,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秦浩攤開手,泰然自若的道。
白人男子手裡的筆停頓了一下,有些驚訝的望著秦浩「哦,你居然還知道萊布尼茨。」
「為什麼不呢中國人就不可以看外國書籍嗎」
「當然不是,隻是我見過很多中國人更喜歡看古代的哲學書,比如論語。」
看得出來,這位也是在中國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老外,居然還知道論語。
「但我們年輕一輩,有不少都在積極學習國外的先進知識,特彆是理工科,這些是我們所欠缺的。」
「嗯,我的確見到很多中國年輕人,他們學習很努力,成績也很好。」
白人男子意識到自己跑題了,於是趕緊把話題重新拉回來。
「秦先生能夠聊一聊您的經曆嗎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習武術的」
秦浩想了想「我很小的時候,家境還是比較富裕的,六歲開始上私塾,八歲上了西式學校,一直到十歲家裡突逢變
故,父母帶著我去天津逃荒,後來他們都死了,隻剩下我跟一個仆人相依為命」
「後來就遇到了我的師父李存義,成為他的最後一個弟子。」
白人男子快速的用筆記錄著,直到寫完最後一個字母,稍加思索後,繼續問道「我很想知道,你認為武術跟其他國家那些搏擊術相比,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秦浩想了想「在我看來,武術跟拳擊這些搏擊術最大的區彆在於,搏擊術更注重鍛煉骨骼強度跟肌肉力量,而武術注重的更多是內在的筋膜以及更深層次的力量。」
「筋膜」白人男子的筆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秦浩。
秦浩伸出手,將手肘彎曲「說得淺顯一點,筋膜是附著於骨骼,聯結關節、肌肉的一種組織,由於它常常被肌肉包裹,所以很多時候,人體無法感受到它的存在。」
「哦,這聽著有些玄學。」白人男子笑著搖頭,顯然他並不認可秦浩的這種理論。
秦浩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人體就像是一台精密的儀器,至今還有很多奧秘是我們無法解釋的。」
「比如呢」
「比如你常年久坐寫稿,常常會覺得腰酸背痛,而我有辦法讓你擺脫這種狀態。」
「就用你所說的武術理論」
「當然。」
「哦,被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浩也不廢話,直接走到白人男子身後,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放輕鬆。」
說話間,秦浩開始為白人男子推宮活血。
起初,白人男子隻覺得有些疼痛,不過很快,這種痛就被另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所替代,具體怎麼形容,他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隻是感覺痛並快樂著,特彆是平時容易酸痛的肌肉群,一種酥麻感逐漸擴散開來,讓他不由自主的發出愉悅的呻吟。
短短幾分鐘的推宮活血後,秦浩停了下來,示意白人男子活動一下。
白人男子一開始還不以為意,可是當他扭動脖子跟肩膀,卻發現,還真是一點也不酸了,整個人就像是年輕了好幾歲的感覺,身上輕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