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求她不要走?還是強行將她禁錮在身邊?
“我會求你留下來。
給我一年的時間,無論他在哪個方麵勝過我。
我都能做得比他更好!”
冷烈拉著她冰涼的小手,放入他的衣服內。
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關語汐心思電轉,不太相信道“看我跟不相乾的人說話你都吃醋。
要是我真想離開你,你還不得把我泡醋缸裡淹死?”
冷烈“”
他還以為,自己的情緒已經掩藏得很好了呢。
他一個旋身,將她拉入旁邊的小巷。
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拱著她的頭發,“抱歉,我沒法控製自己不吃醋。
如果可以的話,我好想把你變小,貼身藏在心口。”
他輕輕吻著她的頭發,“傻瓜,真有那一天說明我傷透了你的心。
你不肯再給我機會也是對的,我隻會被自己的醋淹死”
他深埋在她的秀發間,嗅著她身上的幽幽香氣。
一想到她說的那種可能。
他的心立即變得又酸又澀。
他實在無法想象,若是她真的離開自己,他該怎麼辦?
世界在他眼裡,恐怕也隻剩黑白二色了吧。
“你不想用繩子把我捆住,把我關在不見天日的屋子裡麼?”
“你不想打斷我的腿,讓我一輩子也走不出冷家溝麼?”
“你還可以劃花我的臉”
她的話,帶著濃濃的盅惑意味。
每說一句,他的臉就白一分。
他捂了她的嘴,急急喝道“不許亂說!”
“那是人能乾出的事?”
“汐汐,我是愛你,愛到能把命給你。”
“可是,如果某天真有比我更合適,對你更好,我望塵莫及的男人。”
“隻要你開口,我就放你離開。”
“餘生,我都會為你祝福的。”
他臉色很難看,青白青白的。
眼神卻無比認真,一個唾沫一個釘。
一陣微風吹過。
潔白的梨花飄灑而下,落在兩人頭上,肩上。
關語汐抬眸。
目中的陰鬱,已被一樹純粹的白所取代。
她投入他懷中,“烈哥哥,謝謝你!”
謝他容忍她突如其來的莫名情緒。
謝他安慰她,讓她看到了他的真心。
更謝他,為她解開了一個心結。
“傻瓜,我們是夫妻。
相信我,誰也無法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兩人緊緊相擁。
飄飛的梨花瓣,落了兩人一身。
關語汐調皮地伸腳踹了兩腳樹身,紛紛揚揚的花瓣落了下來。
“烈哥哥,我們一起到白頭啦!”
冷烈拂去她頭頂的花瓣,“傻妞,青絲變白頭有什麼可高興的?
我要你永遠年輕,無病無災。”
迎著他深邃的瞳眸。
關語汐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
想了想,又踮起腳尖。
“啵”一口親在了他臉上。
“烈哥哥,對不起啊。”
“剛剛就是突然想到白沁,有些害怕。”
就在她再次親上他另一邊,想收回時。
卻發現,頭動不了了。
“這就算了?”
冷烈摁著她,不讓她後縮。
摩挲著,驀地,將臉轉了過去。
唇瓣相接。
關語汐瞪大了眼睛。
“唔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