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白富美,被最猛糙漢親到腿軟!
這幾天的鎮衛生院。
應該是建成以來最忙碌、最熱鬨的。
趙部長聽著一屋接一屋的“唉喲”聲,直覺得腦門痛。
因為,那些躺著呼痛連天的人。
都是被冷烈所賜。
“你下手就不知道輕點兒嘛。”
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抱怨道。
冷烈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關語汐輕輕撓了撓他的手心,笑眯眯地看著趙部長。
“趙伯伯不覺得敵人的哀鳴是最好的勳章麼?
我烈哥哥以一己之力,硬扛二十多人的攻擊,還將他們都放倒了。
您不覺得他特英勇,特能打嘛?”
趙部長“”
能打是能打,就是都這個樣子。
要啥時候才能審問?
有了口供,才方便往上奏報請功嘛。
關語汐眼珠一轉,撇撇嘴補充道
“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對上一群持槍的犯罪分子。
換誰誰不怕啊?可不得把人往殘裡打嘛。
隻死了一個算是好的了!”
見趙部長仍是一副苦瓜臉。
她眼珠一轉,立馬明白過來。
又笑眯眯地道“此時可是審問的最佳時機。
趙伯伯不如試試?我這個受害者跟您一起聽聽,不違反規定吧?”
趙部長疑惑地看著她。
關語汐俏皮地眨了眨眼。
冷烈不攔住了她,“一群臭男人,嘴裡還不乾不淨的,你彆去了吧。”
“嘿嘿,就因為他們不乾不淨,才需要多消消毒嘛。”
關語汐嗬嗬一笑。
冷烈將這些人都狂k了一頓,就算是為國為民除害算了。
她的仇,還是痛打落水狗,更有成就感些!
見冷烈不解,她神秘地笑了笑。
衝他笑道,“烈哥哥,你去幫我買兩斤鹽來。”
不一會兒。
冷烈買了鹽回來。
關語汐跟護士要了個托盤,一瓶酒精,和一雙手套。
跟在了趙部長身後。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都做了些什麼壞事!”
身材削瘦的中年漢子,痛得嗷嗷大叫。
對趙部長的問詢,聽若未聞。
跟他一個病房的其他綠衣人,像是應和著他的節奏。
一個比一個叫得猛。
趙部長撫額,無奈地看著關語汐兩口子。
關語汐上前,甜甜地對兩位民兵道“麻煩兩位大哥,幫我把他按住。
他叫得這麼凶,肯定是傷口的處理方式不對。
我需要給他重新處理一下。”
民兵們一湧而上,將中年漢子死死摁住。
中年漢子見勢不妙,激烈掙紮起來。
但是,如何掙脫得開!
關語汐拆了紗布,用手撚了一撮鹽輕輕撒了上去。
溫柔地道“你且忍一忍,會有點兒痛。
不過,隻一會會兒就好了,長痛不如短痛
鹽可是消毒殺菌的功效呢!”
中年漢子的臉色立馬變了。
本來尚且能忍受的疼痛,在聽到她說撒的是鹽後。
立馬崩潰了。
“你做什麼?你個臭婆娘!
你他媽敢公報私仇?”
關語汐臉上笑容不變,眼睛裡卻浸上了一層寒意。
“看來,傷口痛不光是外傷的話題。
嘴巴和五臟六腑也得消消毒才行!”
她邊說,邊打開了酒精塞子,捏著他的鼻子,熟練地灌了一口酒精下去。
中年漢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一張臉肉眼可見地迅速變紅。
他想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直覺得一股火焰從喉嚨一路往下,燒得腸胃都快要化掉了。
外傷加上內灼的雙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