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白富美,被最猛糙漢親到腿軟!
是先解決炮手,還是那個侍者?
冷烈猶豫了一瞬,擒賊先擒王的心理占了上風。
之前他們得到的消息,這條船上都由那個叫貝齊的女人做主,沒想到她身邊的侍者才是真正的決策者!
艙門打開。
侍者晃著一杯紅酒出來,煩躁地扶在欄杆上,看著遠方。
冷烈悄悄縮著身子悄悄靠了過去。
即將接近那人時,侍者倏地轉身,目光淩厲地看著冷烈。
“原來是你啊。”
他不屑地輕笑,唇畔掠過一絲玩味。
冷烈高大的身子越發縮了起來,貪婪地看著酒杯。
侍者衝他招了招手,“來,賞你!隻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冷烈依依不舍地將目光從酒杯上挪開,舔了舔乾涸的唇瓣,卻不僅沒有上前,反而往後退了兩步。
他警惕地看著他,“什麼事?”
侍者哈哈大笑,鄙夷的目光變成了欣賞。
他闊步上前,將酒杯塞進他手裡,“喝了。”
冷烈看著手中的酒杯,皺緊眉頭,“你先說是什麼事?”
“我要你”
侍者玩味地看著他。
冷烈驟然發怒,將紅酒潑向他,似乎還不解氣,高舉酒杯向他砸了過去。
“我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麼急啊?”
侍者輕笑,兩個手指穩穩地夾住了酒杯,“我是想讓你幫我殺了那女人,否則她早晚會把主意打到你頭上的!”
冷烈“”
他鬱悶地看著地上猩紅的酒液。
“嗬嗬,彆擔心,一會兒我給你整整一瓶,你正好可以大醉一場。
事後,我還給你一萬塊現金,怎麼樣?”
侍者滿意地看著他的表情。
冷烈的表情十分意動。
他臉上神情變換來去,又走到船舷邊吹風,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侍者不以為意地跟了上去,把著他的肩膀,“她看上的人,從來沒有逃掉的,你要麼跟我合作弄死她,要麼要跟你夥伴一樣,做她的入幕之賓”
“彆離我太近!”
冷烈警惕地抖了抖肩。
接著,飛快伸出右腿,絆住他,趁他往下瞧的時候,飛快襲向他的肩膀,用足力氣,將人甩了下去。
侍者臉上的笑容飛快變成了恐懼。
他本以為,架住酒杯,已經試出了冷烈的力氣,不過是有兩分蠻力的臭漁民罷了。
他以為,冷烈對他出手,不過是還以為他是個gay。
他想著,如今的一窮二白的華國人,沒有誰能拒絕一萬塊錢的誘惑,任由他發泄一下調戲他的不滿罷了。
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臭漁民,竟然直接想讓他死!
大意了!
這男人多半已經被那女人收買了?
侍者怨毒地盯著冷烈,卻沒來得及問出聲,就跌入海裡。
冷烈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再看了看已被海浪吞噬的人影,發出了最後一個信號,轉身走了。
“shit!真是陰魂不散,那黑船又靠過來了。”
“咱們還開炮嗎?”
“開你媽!炮彈不要錢啊?”
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
冷烈重重叩門。
艙內的人以為侍者去而複返,很快就開了。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