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撿靈體!
向暖回憶海拉爾發生的一切,她一路陪同父親及眾考古學者至內蒙,當時那些前輩裡有一個胖叔叔還調侃父親向大山
“大山,咋把你閨女也帶來了!”
向大山說“乾咱們這行的,常年在外很少有時間陪妻兒。閨女從沒看過草原,哭著吵著要來”
向暖狡黠盯著胖叔叔“胖叔叔,我不能來嘛?”
“能來,能來”
胖叔叔最受不了小女孩撒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從內蒙古呼倫貝爾站下站後,一路前往海拉爾。遼闊的天空,一望無際的草原,星星點點的白色若隱若現,是羊群的白色。
一行人乘坐著當地遊牧民族人的車一路向前。
行至半道,車子拋錨,考古學家們不得不下車步行前進。越往前進風力越大,西北風呼呼的吹著,他們頂著風力繼續前進。
狂風卷集著黃沙,可見度不到半米。慢慢的向暖與父親向大山便與眾人走散。
向大山一直緊緊握著向暖的手,安慰道“閨女,彆怕!隻是沙塵暴。”
風沙夾雜著碎石形成漩渦狀,將向暖和向大山吹在半空中,持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風沙停止,麵前出現了一個深邃看不到底的洞,洞裡麵有水流的聲音。作為考古專業人員的向大山知有水流的地方就會有墓穴。
向大山抓著女兒的手小心翼翼的進入,越往洞裡走,水流的聲音越清晰,快要走到儘頭的時候,突然好幾道水柱噴薄而出。
慌亂中,向暖嘗試著用手觸碰父親的衣角,結果什麼也沒抓到,隻有流水冰涼的觸感。醒來後是就是那個男人。
她想不通,唯一肯定的是父親的離奇失蹤一定與那座王家陵墓有關。
向母也沒閒著,四處打聽丈夫的下落。她詢問了考古研究院的所有專家學者,沒有一個人說看見過他們的身影;她也去拜訪了那七個一同前去的專家家屬,有的人家已經搭起了靈堂。
向母神色有些失態,幾近咆哮
“屍首都沒找到,怎麼就搭起了靈堂。”
本就悲痛欲絕的專家家屬更是哀痛萬分
“人都死了,屍首重要麼?”
“不!也許有事耽擱了”向母急忙製止。
“有事耽擱?什麼大事會三天音訊全無?”
向母不敢細想,她嫁給向大山多年,深知考古就是命懸在褲腰帶上的營生,雖然經常奔波在外,卻一直保持著兩三天通一通電話。報個平安,可如今卻……
最摧毀內心的就是所有希望被彆人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全部熄滅,而你卻無從反駁。
“不會的!不會的!”
向母一下子失魂落魄的癱倒在地上。
“要哭去你家哭去”。
吳家人直接下了逐客令,最見不得人哭哭啼啼。
向母踉蹌著身子,邊哭邊走。
走進自家,哪裡都是向大山的影子。門口的石凳,大山經常坐在那裡乘涼,院裡的常青樹,大山一直悉心澆水。
看著看著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石凳上沒有大山,常青樹旁,也沒有大山。快到女兒的閨房了,向母慌忙用袖子撫去臉上的淚水,可淚水還是如同決堤般,吧嗒——吧嗒落下。
門“吱——丫”一聲打開,向暖從屋裡出來,擁抱著母親。
望著桌上那張全家福,母女倆皆眼睛微微酸澀。
“你在哭?”空氣中幽幽傳來一聲低沉沙啞男聲。
“是誰?誰在說話?”向暖神經一下緊繃。
“是我。”
一個灰不溜秋像球一樣的生物嘴巴一張一合。
“為什麼哭?”
“我父親不見了,他是不是死了?我見母親哭的很傷心,心裡也不自覺跟著難過起來”
“他還活著”
“真的麼?為什麼哪裡都打聽不到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