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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同歸於儘!(2 / 2)

“謝公主殿下厚愛。”

薑怡看著左淩泉不情不願的模樣,心情極好,她居高臨下,正想抬手示意免禮,下方卻忽然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

“公主殿下,臣有異議!”

薑怡眉頭一皺,轉眼看去,是坐在席間的戶部尚書王崢。

嘈雜的起雲台也安靜下來,望向王崢。

薑怡麵色平靜“王尚書,本宮選的駙馬,你有何異議?”

王崢俯身一禮,恭敬道

“微臣不敢質疑公主殿下的決策,隻是怕公主殿下受小人蒙蔽。這個左淩泉,微臣的下屬有所接觸,平日私德有虧,當駙馬萬萬不合適。”

薑怡微微眯眼——把她按著打屁股,還陰她,毫無君子之風,私德能不虧嗎?

但這事兒是私人恩怨,放在台麵上也算不上什麼,大德無損就行了。

僅憑左淩泉在臨河坊拔刀相助,又在球場上跑去冒險救人,薑怡便看出左淩泉品性不壞,而且算是很優秀的一類人,隻是有點凶而已。

薑怡知道有人不滿她沒有選提前安排好的人,才在此時挑刺,沉聲道

“哦,是嗎?”

侍郎左寒稠,官職比王崢低,對方絲毫不留情潑臟水,他也是神色溫怒

“王大人,話可不能亂說,淩泉前天才來的京城,在青合郡一直安分守己,我都不知道他私德有損,豈會被王大人下屬知曉?”

王崢麵色嚴肅,轉眼看向身後

“茂德,你把事兒和公主敘述一遍。”

監察禦史陳茂德,連忙起身走到跟前

“稟公主,下官有一外孫女,名為湯靜煣,常年住在臨河坊。昨日清晨時分,天色未亮,家中犬子的妾侍,曾瞧見左淩泉左公子,從靜煣家中出來,還代為關上了房門。孤男寡女共度一宿……”

“陳大人!”

陳茂德話未說完,擂台上的左淩泉,冷聲開口

“湯靜煣是大人已故兄長的外孫女,這般以流言蜚語辱其清白,不合適吧?”

陳茂德聽見這話,非但不愧疚,還笑了一聲

“公子對靜煣的家事,了解的真清楚,我問你,昨日清晨,你可曾從靜煣家裡出來?”

薑怡眉梢微蹙,她就是前天晚上在臨河坊被打的,左淩泉當時也說在附近喝酒……

薑怡看向左淩泉,想看看他怎麼回答。

左淩泉麵色坦然

“前天臨河坊鬨凶獸,我協助緝捕司撲殺,入夜擔心凶獸再犯,在臨河坊湯家酒肆坐了一宿,直至昨日淩晨時分離開。”

戶部尚書王崢嚴肅道“那就是說,你確實和陳禦史的外孫女,共處了一晚上?”

左淩泉點頭“沒錯,門窗未關,一直坐在窗前,沿街百姓可以作證。”

王崢搖了搖頭“你剛被選為駙馬,為了前程著想,自然會找借口解釋。試問若無其他關係,素不相識的女子,豈會留宿男子一夜?”

“事實就是如此,駙馬我可以不當,但不會讓謠言,壞了我與那位姑娘的清白。”

王崢輕輕哼了聲“長公主點了你為駙馬,豈是你相不當就能不當的?你如此說,不也是為了做出不貪權勢的模樣,給自己開脫,你可有真憑實據?”

真憑實據?

這哪兒來的真憑實據。

左淩泉眉頭緊蹙,無話可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了也沒用。

薑怡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她知道左淩泉不想當駙馬,犯不著找借口證明自己的清白。

念及此處,薑怡臉色一沉

“夠了!本宮選的人,自是知曉其人品,說沒有便是沒有。”

王崢躬身勸阻道

“殿下,招駙馬是終身大事,我等身為朝臣,自當為公主儘心。如今他已經承認了留宿女子家中,豈能再……”

薑怡眼神微冷“本宮說過信他,他說清清白白就是清清白白。再者,即便留宿女子家中又如何?本公招駙馬,又不是聖上選妃,要求秀女完璧之身。男人有紅顏知己有什麼稀奇的,王崢你自己說說,你有幾房妻妾?”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連參選的世家公子都低下了頭,唯獨左淩泉眼神坦然。

王崢臉色微僵,沒想到公主來這麼一句,他轉了轉眼珠,又道

“按規矩,駙馬不能納妾,拋棄糟糠之妻,更為人不齒……”

薑怡眉頭緊蹙

“本宮的駙馬,能不能納妾,是本宮說了算,還需要你給定規矩?要不你王崢給本宮做主,在這裡重新給本宮選一個?”

“微臣不敢。”

王崢連忙垂首,表情尷尬“隻是,隻是此子的人選,確實不妥……”

薑怡見這些朝臣揪著不放,隻得輕拍圍欄製止話語,轉眼看向左淩泉

“左淩泉,本宮今日特許,那位湯姑娘若是你紅顏知己,今日即可讓她入門為妾侍,滿朝文武可以作證,本宮日後以姐妹相待,不會虧待她半分,你可願意?”

滿朝文武聽見這話,滿場嘩然。

連薑氏宗親都覺得不妥,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哪有這麼舒坦的駙馬,還讓公主兩女共侍一夫?

但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左淩泉的反應。

左淩泉也沒料到薑怡能說出這話,不過仔細一想,明白薑怡是相信他的話,讓他順勢自證。他本就清清白白,自然認真道

“我與那位湯姑娘萍水相逢,清清白白毫無瓜葛,此事沒法答應。”

此言一出,其他自然無需再解釋。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千金在前、美人在榻,都不會改口。

滿朝文武聞言皆是點頭,眼中再無懷疑和猜想,隻剩下讚許。

薑怡差點給自己找了個妹妹,心裡其實也挺緊張,怕這不要臉的順口答應。見左淩泉如此回答,薑怡也完全放下心來,看左淩泉的眼神兒都在不知不覺間柔和了幾分,她冷眼望向王崢

“王尚書,你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臟水,要往左駙馬身上潑的?”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王崢還能說什麼?他連忙躬身一禮,然後又對左淩泉抬手一禮

“左公子,是老夫道聽途說,誤會了,還請公子見諒。”

“無妨,王大人也是為公主著想,事兒說清即可。”

左淩泉對王崢等人沒半分好感,但三叔在朝中做官,該給的台階還是要給。他說完話後,拱手告辭,轉身下了擂台,準備回到左寒稠的身邊。

隻是剛罵完臣子的薑怡,轉眼瞧見左淩泉想跑,又開口道

“站住,你去哪兒?”

左淩泉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薑怡,稍顯茫然。

我回家啊我去哪兒,難不成一直站這裡?

薑怡抬手勾了勾“過來,本宮有話和你說。”

語氣十分霸道。

左淩泉暗暗歎了口氣,隻覺‘自由’二字漸行漸遠。

常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長公主就相當於大丹朝的女皇帝,他也不可能不搭理扭頭就走,當下隻能轉身來到高樓下,等著長公主下來……

9千字,加起來還債四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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