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婉和湯靜煣坐在艙室裡,因為馬上就要回家,心情挺激動,跪在雕花軟塌上,並排趴在畫舫的窗口,往下方的江河眺望;團子也蹲在旁邊湊熱鬨上。
“靜煣,哪裡是北崖郡城吧?上次路過沒進去,我還是小時候去過一次……”
“應該是,我以前都沒出過東華郡,沒去過,聽說北崖郡的羊肉是一絕……”
“嘰!”
“你一邊去!就知道吃……那個站在江邊上指揮官兵的人,是不是烈王?”
“是的,一個王爺大雨天跑來守江堤,真不容易,以前薑怡還懷疑他謀同程九江造反……”
“這麼說來公主還是個識人不明的昏君……咳……”
“唉~薑怡就是個小女娃,又無依無靠,沒辦法的事情……”
……
兩個女子都是比較成熟的身段兒,跪在軟榻上,趴在窗口閒聊的動作,顯然有點不端莊。
吳清婉穿著水綠色的長裙,布料輕薄但不通透,把規模甚大的臀兒包裹得嚴絲合縫,在繃緊的裙子上勾勒出曼妙的臀線。
上方連接著纖柔的腰兒,然後又是沉甸甸的衣襟,隨著趴著的動作,胸前懸空呈現出倒扣玉碗似的半圓輪廓。
湯靜煣略有不同,屬於珠圓玉潤的類型,喜歡穿比較寬鬆的褶裙,包裹性沒有修身長裙那般嚴密。
不過依舊能感受到暖黃裙擺下,那柔潤如酥的緊俏肉感,看起來似是熟透了的大桃子。
湯靜煣衣襟的規模,自是要比大冬瓜似得清婉略遜半籌,但和身段兒很契合,鼓囊囊的分量不輕。
兩人肌膚都很白,但清婉的白,質感就好似無暇白玉;靜煣則天生汁水充盈,更像是白豆腐。
兩個女子各有千秋,唯一的相同點,估計就是臀寬過肩……
旁邊的小鳥團子,嗯……就一個形容詞圓。
左淩泉剛剛進船艙,就瞧見兩道曲線玲瓏的背影擺在眼前,臀兒搖曳生姿,下意識就站直了幾分,方才思索的事情也忘的一乾二淨,輕手輕腳走到背後,抬起手來。
捏捏……
柔膩觸感過後,是兩聲嬌呼,以及一聲“嘰?”。
湯靜煣極少被左淩泉偷襲,措不及防之下,臉色蹭的一紅,連忙轉過身,雙腿彎曲疊放,豐潤臀兒枕在小腿上,用袖子護著要害。
吳清婉同樣嚇了一跳,秋水雙眸中滿是羞急之色,轉眼看向裡側船艙,確定薑怡沒驚醒後,才站起身來,手兒捏著左淩泉的耳朵,小聲道
“臭小子,都這時候了,你還……”
左淩泉是真沒忍住,也沒躲開,柔聲解釋
“情不自禁。”
“什麼情不自禁,你就是欠收拾……”
湯靜煣坐在榻上,本來很窘迫,發現吳清婉比她還窘迫,然後就不窘迫了。
瞧見清婉打她男人,湯靜煣自是舍不得,又開口給左淩泉說起了話
“清婉,外麵看起來沒啥事大兒,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你都和他……你彆揪小左耳朵了,再鬨,公主該醒了。”
吳清婉就是當著湯靜煣的麵才不好意思,若是私底下,被左淩泉這麼揉,她就知道要換姿勢了,哪裡會凶左淩泉。
眼見湯靜煣說好話,吳清婉也順勢收手,坐下來側身望向窗外,不搭理左淩泉。
左淩泉也沒有再動手動腳,在軟榻上坐下,親了下知道護男人的煣兒臉蛋兒,當做獎勵;又親了下清婉的臉蛋,當做道歉;然後揉著小鳥鳥一起看向下方。
吳清婉也是拿左淩泉沒辦法了,尚未沉默片刻後,又開始閒聊,肩膀也有意無意的靠在了一起。
湯靜煣還是雛兒,表麵再開朗熱絡,私底下也比較羞澀,到是很認真的保持著距離,免得被清婉笑話。
北崖郡是烈王的地界,說起來也沒多大,距離京城不過六百多裡;畫舫航速極快,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白鹿江的中遊,東華城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