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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想驚誰?(2 / 2)

左淩泉第一次瞧見靈燁露出這種模樣,覺得自己過火了,手腳連忙老實了些,哄道

“唉,開個玩笑罷了,又沒真凶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的性子,無論以後道行多高,床上床下都是你大。”

靈燁柔柔回眸,神色我見猶憐

“真的?”

“我左淩泉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我……我……”

左淩泉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靈燁收起了我見猶憐的淒楚,恢複了往日的居高臨下

“算你識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的話我可記下了。”

??

左淩泉臉色一黑。

靈燁從身下翻了出來,坐起身拍了拍裙子

“還有,你真以為入了玉階,就能把我揉圓捏扁?我可比你先入玉階,讓著你罷了。”

“……”

左淩泉半點不信,連起身的興致都沒了,抱著後腦勺一副躺平的架勢,愛咋咋地吧。

上官靈燁本來想走,但瞧見左淩泉被套了話,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就這麼走也不合適;稍作猶豫,又俯下身來

“算了,賞你一口,下不為例。”

“沒興致,懶得動。”

“嘿?”

啵啵啵~……

……

遠處,團子蹲在一個小土包上,望著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的兩人,有些莫名其妙,“嘰嘰……”兩句,應該是在說——他們在作甚?拉扯半天不還是親上了,有意思嗎?

謝秋桃偷偷望著,臉蛋兒有點紅,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懂什麼?這叫打情罵俏……咦~左公子怎麼把手往靈燁姐裙子下麵伸,這是想摸哪兒呀……”

說著捂住了團子的小眼睛。

“嘰?”

……

等一口親完,時間已經快到了中午。

左淩泉送彆靈燁後,帶著秋桃和團子返回沙江上遊。

雖然距離千餘裡,但對玉階上下的修士來說,也就飯後散個步的距離,用不了多少時間。

在回到駝峰嶺之前,左淩泉先來到了附近的深山之中,在小溪的源頭找到了發現蛇窟蹤跡的深潭。

左淩泉要去斬妖,帶著大螃蟹不方便,就把螃蟹精留在了這裡,囑咐過它不要亂跑——之所以不直接放生,是因為螃蟹精並未作惡,留在婆娑洲的荒山野嶺,以後不走上歪路成妖,也大概率會被正邪兩道當做野怪打掉。

左淩泉本以為離開這麼久,螃蟹精會自己逃跑,但也不知螃蟹精是笨還是聰明,隔了一夜依舊老實巴交躲在水潭邊的草叢裡,還在身上弄了堆小樹枝做偽裝。

左淩泉見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招招手把大螃蟹帶上後,先在駝峰嶺附近找到了程九江等人。

程九江和上官霸血很好奇昨夜雪狼山的情況,左淩泉不想吹噓自身功績,隻是稍微解釋了下,就把大螃蟹交給了程九江,讓他幫忙抓船送回東洲;能找個負責的主子最好,找不到就送去鐵簇府當吉祥物,反正多少是隻靈獸,還從婆娑洲而來,不怕混不到一口飯吃。

忙完這些後,時間已經快到了下午,左淩泉操心瑩瑩姐的傷勢,謝絕了上官霸血的邀請,回到了玄蛇老祖的屍體旁。

斬殺了這麼大一條妖魔,正道不可能沒動靜,一大早已經有修士過來‘收屍’;至於所得收益,自然不用左淩泉操心,該是他的少不了,交給專門負責的修士去處理即可。

懸空閣樓本來停在蛇妖的屍體旁,但因為有人過來,為了清靜考慮,已經升空隱匿蹤跡。

左淩泉找了半天,才在雲海之間發現了閣樓的行蹤,忙帶著秋桃和團子進入了其中。

閣樓裡很安靜,聽不到半點聲響。

左淩泉知道瑩瑩姐肯定在養傷,直接就上了三樓;謝秋桃則帶著熬了一夜的團子回屋補覺。

左淩泉跟隨感知,來到三樓的睡房外,聽見裡麵有兩道輕柔呼吸聲,就推開了房門,本想招呼一聲,但入目的場景,卻讓他有些意外。

房間窗戶關著,牆上掛著梅近水和崔瑩瑩小時候的畫像。

此時架子床外擺著兩雙繡鞋,兩個容貌熟美動人的女子,緊緊抱在一起,身上輕薄被褥,隻露出臉頰。

左淩泉一愣,腳步下意識變成無聲無息,輕輕關上房門,湊近瞄了眼。

靜煣抱著瑩瑩姐,看氣息是睡著了,嫩豆腐般的臉頰很寧靜,並沒有什麼異常。

瑩瑩姐臉上已經沒了昨夜中毒時麵若霜雪的痕跡,想來毒已經解了,但此時尚未蘇醒,神色有些異樣。

左淩泉湊近仔細打量,發現瑩瑩姐本就媚若春水的臉頰,臉頰呈現出粉紅色,嗯……和昨晚秋桃胡思亂想時有點像;呼吸也是,稍顯急促不穩,額頭上甚至掛著香汗。

這也就罷了,瑩瑩姐的手也不怎麼老實,無意識之下,放在了尺寸不俗的胸脯上,臉頰還在靜煣肩膀上輕輕磨蹭,場景看起來和兩個美人磨豆腐似的。

“……”

左淩泉有些好笑,暗道這是把靜煣當成我了?這怎麼行,我這當男人的可還沒死呢……

心裡雜念一起,左淩泉眼神就不太正經了,抬手偷偷伸進被子裡,想幫瑩瑩姐撫慰一下躁動不安的心神。

但可惜的是,左淩泉手剛一動,靜煣就睜開了眼睛——不對,眼神威嚴而淡漠,透著股睥睨九洲的壓迫力,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堂堂。

左淩泉剛把手探入四個團兒之間,被丈母娘般的眼神一盯,不正經的表情自然僵住了

“額……”

上官玉堂眼神威嚴中透著幾分無奈,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左淩泉——靜煣睡著了,左淩泉卻能順順利利進入閣樓,甚至走到兩個睡著的女子跟前,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她在背後撤去了陣法;就這還敢偷偷動手動腳,看來男人動了色欲,做事是真的會不過腦子。

上官玉堂見左淩泉愣住,因為昨晚的優秀表現,倒也沒動怒,隻是平淡詢問

“摸夠沒有?”

左淩泉聽見這句正兒八經的詢問,差點岔氣,他悻悻然把手從軟和的溫柔鄉抽出來,尷尬道

“上官前輩,嗯……我剛回來,一時情不自禁,沒有冒犯前輩的意思……”

這點上官玉堂自然能看出來,若是左淩泉故意借機摸她,她已經把左淩泉摁著收拾了。

上官玉堂瞄了閨蜜一眼,見她還沒醒,吃了一打龍陽丹,反應不怎麼上的台麵,就用薄被把她臉頰也蒙住了。

上官玉堂掀開薄被起身,套上了靜煣的繡鞋“她還在調養,彆打擾。”說著走向房門。

左淩泉瞄了眼眉目含春的瑩瑩姐,沒有多說,跟著老祖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對麵的練氣室。

上官玉堂本來神色威嚴淡漠,沒什麼表情,但進入練氣室,把房門關上後,臉色就是一沉,回過頭來

“左淩泉,你給這把劍,取得什麼名字?”

上官玉堂把劍交給左淩泉後,從來沒說過名字——主要是她取名困難,無論是弟子還是隨身法寶,名字都很接地氣,金鐧叫‘打神鐧’,盾牌叫‘玄武盾’,佩劍自然叫‘白虎劍’,名字格調不夠高,乾脆就讓左淩泉自己去想了。

至於寄語?在上官玉堂眼裡,這把劍就是把厲害點的兵器,遇見合適的人直接就白送了,哪會鄭重其事地整個文縐縐的寄語。

老祖忽如其來的神色變化,讓左淩泉心中一緊,連忙回應

“叫驚……驚……”

“驚什麼?”

左淩泉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硬把快出口的字咽了回去,改口為

“驚雷!”

上官玉堂吸了口氣,歪頭望著左淩泉。

“額……”

左淩泉知道老祖肯定什麼都曉得了,有點尷尬

“本來是取名叫驚堂,意指‘驚堂木’,絕不是鎮住玉堂前輩的意思;我也是剛發現冒犯了前輩的名諱,以後就改名叫驚雷吧……”

上官玉堂嚴肅片刻後,收斂了氣勢,平淡道

“這名字挺好,它不介意,本尊自然不會強迫你避諱姓名。”

左淩泉暗暗鬆了口氣,輕笑了下。

上官玉堂誇獎弟子前,都會故作嚴肅先訓一頓,以免弟子心生傲氣飄了,此時也是如此。

等敲打完後,上官老祖嚴肅的神色就收了起來,親和了些許

“本尊雖然沒取名立意,但你昨晚說的話,確實是本尊把此劍交給你的用意,你往後要銘記於心,切不可當成撐場麵的虛言,說說就算了。”

左淩泉昨天的話,可不是瞎編,而是把老祖的所作所為和對他的期望說了出來。他回應道

“話說得再好聽,也得看以後怎麼做,前輩既然把劍給我,我以後便不會辜負了這把劍和前輩。”

“你不辜負此劍即可,至於本尊,你沒辜負的本事,也沒什麼東西能回報本尊的。”

“額……也說不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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