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見聞_叛逆狂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35.見聞(2 / 2)

米蘭遠征的日子。

西尋、卓爾以及火峰和溫霓清早就聚集在一起,在北城的城門口等候著。與他們一起的還有許許多多歡送遠征軍的民眾們,他們熱鬨的聚集在一起,高聲喧嘩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似乎他們歡送的並不是參加戰爭的遠征軍,而是歸來的凱旋之師一樣。

遠征軍的隊伍逐漸進入了視線,浩浩蕩蕩。

新裝備的皮甲和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格外的光亮奪目,每個士兵的頭盔之上插著紅色的羽毛,連成一片,如同雲之城燦爛的火燒雲一樣鮮豔。迦南國為了這第二次遠征可沒少費工夫。單單這些士兵們的裝備和武器,都是高價從聖武帝國的匠人們手中統一訂購的。這是一筆巨額的開銷,但換回的卻是士兵們對迦南的更堅定的忠誠。

畢竟,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裡,在物資短缺的情況下,似乎沒有哪隻軍隊能裝備得起這麼好的防具和武器,而這些裝備又恰恰是士兵們最需要的。也許,擁有他們,士兵們的信心會更足一點,士氣自然非常高昂。最重要的是,一套好的防具更能保護自己的生命,而一隻鋒利的武器,也更能有力的消滅敵人。

騎兵隊伍走在遠征軍的最後麵,最前麵的是輕騎兵和斥候們,他們穿著簡單的輕甲,隻有護肩、護胸,護手以及護膝,並且帶著輕巧的錐型頭盔,腰見掛著鐵箭,背著紫杉木弓。這種長弓由一整塊的木頭製造。裝備三尺長的利箭箭囊。對付步兵時,不需要把弓拉得太緊就可以刺穿他們所穿的皮製護甲;在對付裝甲士兵時,則須用力拉緊即可刺穿步兵或騎兵的裝甲。以長弓來作射擊,需要充足的訓練和練習;一個有經驗的長弓騎兵可以在一分鐘內作出六次高命中率的射擊。長弓具有長遠的射程和巨大的威力。在戰場上,大批有經驗的長弓騎兵往往為敵人帶來極大的殺傷力。他們可以向個彆的目標作射擊,或是對一個特定的區域作密集的射擊。但是,由於這種長弓的造價非常昂貴,所以,幾乎很少有軍隊將他全麵的裝備自己的弓手們。

輕騎兵後麵就是威嚴的重甲騎兵了,這種堪稱騎兵之王的裝甲騎士門最適合作為衝鋒部隊來衝擊敵軍、打擊敵方的騎兵和步兵。重騎兵們握著長矛是用來從事戰鬥的武器,適合用來刺殺徒步的敵軍,尤其是投射武器部隊。騎兵手持長槍向前朝敵方衝殺的陣勢,可以增加恫嚇敵人的效果,馬匹在奔馳中的衝擊力,亦能透過撞擊的那一刻經矛頭傳送而出,令衝殺中的騎兵化身為一支驚人的利箭。然而騎兵們在作出首次衝擊後,常常會失去手中的長槍或長矛,或是陷入混戰之中。無論是那一種結果,騎兵們都會換上另外一種武器,多半會是他們的劍。劍是騎兵最為珍視的的武器,因為它們能夠攜帶在身上,格外彰顯自己的身份和個性。它們是騎兵之間作肉搏戰時最常用的武器。

因為重甲騎兵在戰爭中的重要性,同樣的,馬匹以及武器和重甲的高昂價格,使得騎在馬背上作戰成為一種光榮,同樣成為了一種身份的象征。正因為如此,重騎兵內的佼佼者逐漸轉化為接近於貴族的騎士,其行為規範逐漸發展成騎士精神。

而貴族和領主們為了獲得優秀的騎士,不得不提出一些優越的條件,比如他們封一些土地給這些臣屬的騎士們,並且讓騎士們負責起維持封地內的法律和秩序等責任。所以,騎士被人們譽為準貴族。

米蘭很幸運的成為了重騎兵的一個營隊長,他可以指揮自己管轄的一百名重甲騎兵,如果這次征戰表現出色的話,那麼他將很有可能獲得迦南國王辦法的騎士勳章,如果功勞再大一點的話,甚至可以賜給他一個村落或者莊園位為賞賜。

西尋很快就在重騎兵隊伍裡發現了米蘭。全身上下穿著密不透風的鎧甲,桶狀頭盔的麵罩是揚起的,一張堅毅的臉上帶著嚴肅的氣息,雙眼眺視著前往,目光悠揚。坐下的戰馬帶著鐵製麵罩,披著紅白格子的馬衣,馬鬃在風中輕快的跳動著。米蘭踏著馬鐙,隨著戰馬的行走身體起伏著,頗有氣勢。

火峰興奮的叫了起來“嗨!米蘭,你今天帥極了……”

米蘭回過頭來,朝著朋友們微微一笑,馬上又擺正姿勢,莊嚴的越過了城門……

米蘭隨著遠征大軍逐漸的離開了人們的視野,消失在晨霧裡。

擁擠在城門兩側夾道歡送的人們逐漸散去,有的笑顏,有的抹淚,有的依舊駐足在城門口遙望著遠去的軍隊。戰爭永遠都是殘酷的,即便是多麼強大的軍隊,將士陣亡也是再所難免的。所以,更多的人,除了因為自己的親人參加遠征軍而感到驕傲和自豪之外,更多的是擔心和牽掛。死亡噩耗對親人的創傷不是一筆撫恤金可以輕鬆彌補的。

火峰抿了抿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幾人裡麵,就屬他跟米蘭的關係最為密切,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火峰早已經將米蘭視為自己的哥哥。而米蘭也一直做的很優秀,對火峰同樣非常嗬護。所以突然之間,火峰頓升起一股悲傷的感覺,那種寂寞感難以言語。

西尋似乎看出了火峰的心情,站在他身邊,摟著肩膀,用力的搖了搖,安慰道“彆難過了,至少還有我們呢。何況米蘭大哥不用很久就會凱旋而歸……”

火峰感激的看著西尋,拚命的點了點頭,這樣的表情顯在他那張豪氣十足的臉上,讓人不覺感覺有些可愛至極。

“這次迦南王動用了十五萬迦南大軍,又親自指揮出征,更何況還有聖武帝國的暗中支持。就算你們不想米蘭凱旋而歸也是不可能的事。頭疼的不是我們,而是暗月城的貴族們。”卓爾分析著。

溫霓一直沒有說話,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她的性格似乎安靜了很多。

西尋正想對溫霓說什麼,溫霓卻突然銀鈴般的笑了起來,然後舉起手搖著,對西尋身後輕喊著“玄舞姐姐!這兒……”

西尋回過頭去,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不遠的地方,正朝這邊盈盈的走來。一襲紫色的牧師玄舞永遠是那麼冰冷,有些蒼白的薄唇劃著冷豔的弧度,大有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

“嗨!很久不見!”他不指望玄舞能對自己的態度友善一點,隻是出於禮貌,他不得不打個招呼,而且也做好了被冷諷熱嘲的心理準備。

玄舞蔑了一眼西尋,木然的說“呃……”

西尋自討沒趣的站在一邊,把位置讓出來給溫霓,溫霓的親和力是誰都無法拒絕的,玄舞也不例外,即便是再冰冷的人在她燦爛天真的笑容麵前,都會適當的收斂一些。玄舞衝著溫霓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如同綻放在冰雪上的玫瑰,美豔無比“溫霓妹妹,好久不見了。”

西尋心裡詛咒了幾句,同樣是曾經一起合作過的戰友,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卓爾用肘輕輕碰了一下西尋,俯在他耳邊悄然說道“這個牧師好象對你有成見呐。”

這句話不但西尋聽到了,就連玄舞也轉過頭來,看著卓爾,又看了看西尋。西尋尷尬的嘿嘿一笑,糗在一邊不說話。

“這位是……”玄舞看著陌生的卓爾,問溫霓。

“他叫卓爾,西尋的朋友,當然也是我們的朋友。”溫霓衝著卓爾做了一個鬼臉,眨著眼睛似乎彆有用意。

卓爾禮貌的頷首,對玄舞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呃……”玄舞依舊這麼應了一聲,這讓一邊涼快的西尋終於找到了報複的機會,眉開眼笑的調侃著卓爾。

卓爾並沒有西尋想象中的窘迫,他隻是淡淡的一笑,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玄舞姐姐不是去了北方了嗎?”溫霓好奇的問道。

“恩,我也是剛剛回來……”玄舞環顧周圍,問“怎麼沒有看見米蘭?”

“米蘭大哥參加了遠征軍,剛剛走了。”火峰插口道。

“喔……原來是這樣,也許這樣的結果對他會好一點兒……”玄舞點了點頭,呢喃的說。

“姐姐什麼時候會再離開雲之城呢?”

“這個……應該還要過些日子吧。”

“噢……那就好了……”於是,溫霓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玄舞聊了起來,似乎她們並不是很熟悉,在西尋的印象裡,僅僅隻是在一起做過一次任務而已。當然了,或許他們之間的相識可不僅僅是一次任務那麼簡單吧。女人之間總是會聊一些讓人感覺莫名其妙的話題,西尋和卓爾以及火峰三個大男人被徹底的晾在了一邊。無聊之下,向溫霓和玄舞告辭,三人商量著往酒館走去。

今天這個廣場旁邊的小酒吧似乎異常熱鬨,還沒有進門,就能聽到裡麵的呼喝喧雜的聲音。

喧雜的聲音中夾雜著打鬥聲,當西尋跨進門檻的時候,竟然從裡麵飛出一個魔法能量球來,淺藍色的球體上帶著電花,伴隨著“吱吱”聲的朝西尋的臉上擊來。西尋下意識的往側一閃,能量球擦著西尋的身體呼嘯而出,擊落在門外的街道上,散射開來。

即便僥幸躲過了突如其來的中級電係魔法“電波閃”,但西尋的衣服還是被灼了一個洞。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酒館裡已經亂成一片了,膽小的人們紛紛往外湧,其他一些旁觀者則幸災樂禍的站在一邊,看著酒館中央站者的兩個人。看衣著,其中一個是刺客打扮,緊身的軟甲,手持一把鋒利的匕首,和另外一邊的一個魔法師對峙著。

剛才那個“電波閃”應該就是這個魔法師施放出來的。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四張桌子,所以在倉促之下,魔法師唯一能使用也就隻有啟動速度最快的單體攻擊魔法了。而且時間急迫沒有多餘的準備時間才會打錯方向,飛出門外。看到這種情形,西尋原本有些惱怒的情緒逐漸平息下來,對麵的魔法師投來了抱歉的眼神,顯然是為剛才的誤傷而自責。這使得同樣作為魔法師的西尋頓生好感。

那個刺客似乎有些忌憚魔法師的電係魔法,擺著架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作為刺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峙並不是件好事,他們的拿手好戲是突擊偷襲,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徹底製服對方。酒館裡的旁觀者們似乎都認為刺客黔驢技窮了,於是噓籲聲頓時響起。而此刻並沒有因為彆人的嘲弄而奮起,相反的,他依舊紋絲不動,隻是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魔法師。

隨著旁觀者們的呐喊和助威,魔法師似乎有些得意了。他聚集在手上的魔法能量忽強忽弱,很不穩定。西尋皺起眉頭,這種現象隻有在施放魔法的人精神不集中的時候才會出現,看來這個魔法師因為他人的緣故而有些心神不定了,這可是魔法師的大忌啊。

“糟糕!”卓爾冷的說了一聲,在他話音還沒有落時,刺客已經騰空而起,持著匕首如同利箭般向魔法師襲去。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而刺客似乎要置魔法師於死地,絲毫沒有留力。魔法師呆愕的站在那裡,他甚至沒有時間運用手中的魔法來進行防禦。

當刺客的匕首距離魔法師的咽喉近在咫尺的時候,一股想大的氣流從側麵湧了過來。在氣流的衝擊下,刺客身形微微的改變了方向。差之毫厘則失之千裡,刺客的匕首擦著魔法師的劃了過去,隻在魔法師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刺客被氣流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桌子轟的一聲支離破碎。而魔法師摸了摸冰涼的脖子,一臉呆滯,麵色蒼白,他距離死神是那麼的接近,那種恐懼以至於讓他忘了反擊。

刺客爬了起來,抹去嘴角溢出的鮮血,冷冷的看著所有的人,吼道“是誰?是誰偷襲我!”

“我!”西尋站了出來,盱視著刺客。

“為什麼要偷襲我?你和他是一夥的?”刺客冷哼著說。

“我並不認識他。隻是見你用了殺招有些看不過去罷了。”西尋淡淡的說。

“閣下閒事管的太寬了吧?就算我殺了他,也是由長老院裁決,好象還輪不到你管。”此刻不屑的說。

“嗬嗬,謀殺魔法師可是要被絞死的,你殺了他解了你心頭之恨,可你也得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值得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能比兩條人命更重要?”西尋慷慨陳詞,說得義憤填膺。

“哼,今天你運氣好,咱們走著瞧。”刺客向魔法師丟下這句話,憤然的走出了酒館。

眾人一見沒有好戲看了,而酒館也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一哄而散。

酒館老板一臉愁雲,原本清淡的生意本身就沒有多少利潤,被這樣一鬨,得不償失。而往往在這種地方滋事生非的人,卻也是些他惹不起也不能惹的人,於是長歎一聲,認命的收拾起殘局。

西尋走到魔法師身邊,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魔法師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兩眼呆滯,整個人就如同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不知道是不是從死亡邊緣爬過來的原因,亦或者是刺客臨走時留下的惡狠狠的話語,總之他接近崩潰的邊緣。過了一會,他似乎稍微有些動作,麻木的軀體扭動了一下,順手將桌子上的半杯麥酒一飲而儘。

魔法師似乎不勝酒力,這種劣質的麥酒濃烈的酒精讓他蒼白的麵孔上頓時添了幾道紅暈。他緩緩的抬起頭,無精打采的看著西尋,嚅動著嘴唇,擠出了兩個字“謝謝!”

西尋注視著他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眯著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問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問題已經涉及到了他人的隱私,對方完全可以不會回答。然而,剛剛那一幕的援救動作讓西尋有些自滿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個魔法師估計已經躺在這裡了,就憑這一點,他絕對有能力去問。而且,西尋一直有著一顆非常好奇的心,似乎這個世界上的事對他來說都充滿了好奇,他都想了解。

魔法師似乎沒有聽到西尋的話,或者是聽到了卻沒有說話,依舊保持沉默。他的這個動作持續了很久,絲毫沒有告訴西尋事情真相的意思。倒是在一邊收拾殘局的酒館老板插口道“兩個人開始還在一起稱兄道弟的喝酒呢,結果一轉眼的功夫就鬨成這樣了。哎……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這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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