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第96章傳人
鐵成這個大胖子便好似是一個大肉球。
跌飛出去之後,在地麵上一彈,竟然一震而起,借著江然這股力道,便想轉身就走。
“兵器不要了嗎?”
江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鐵成心中暗道不妙,果不其然,這聲音落下,便是一股摧枯拉朽一般的呼嘯之聲。
不用回頭,鐵成就知道江然把自己的鐵錘給扔了過來。
這鐵錘雖然是空心,但也極為沉重。
加上江然的力道,一旦被碰到,那必然是非死即傷。
鐵成心頭發緊,終究是一咬牙猛然轉身,打算硬接。
結果剛回頭就看那鐵錘打他身側一尺左右的距離飛了出去。
“饒命!!”
“正好,我還有點事情要交代你。
現如今坐在你麵前的,就是啊……
“官府那邊有少莊主他們,而地頭蛇,則由我們來找。
“獨孤宇和陰月娘便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和他結仇。
“說吧,我方才的問題。”
鐵成到了此時方才正眼看了厲天心一眼
“你還精通此道?”
然後抹在了鐵成的腦門上。
說完之後,他便絕口不言。
江然聞言,也不說話,屈起指頭,還在上麵哈了口氣。
昔年天下第一刀聞人天縱的隔代傳人。
這方麵經驗必定豐富,說一句久病成醫,絕不為過。
再抬頭,江然另外一隻手已經到了他的麵門之前。
厲天心也沒有離開,還是抱著胳膊,一副冷眼旁觀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
厲天心看著有些好奇。
江然見此也是一愣,鐵成這一‘錘’是間不容發,能夠在刹那之間做出這樣的變化,足見此人交手經驗極其豐富。
“這個老怪物,是獨孤宇和陰月娘的仇人。
忍不住看向了鐵成
這般說來,那會自己已經被他給抱回家了。
“恩?”
“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這劇烈的痛苦之中,鐵成也不會產生昏厥一類的情況。
江然笑著說道。
緊跟著脖子便是一緊,落入了江然的五指之間,至此勝敗已分!
不過鐵成說,過了那年的冬天之後,老酒鬼才去的左道莊。
鐵成冷笑一聲
他說話之間,又在鐵成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一下不夠,又來一下,這腦瓜崩勁不大,可勝在持久。
卻是兩側的琵琶骨被江然硬生生捏碎。
走的是以攻為守的路子。
“我先下去了,你繼續站崗。”
“秋月蟬蛻?”
至此,江然又抬手在他肩頭拍了一下,鐵成則順勢轉身朝著江然,被江然一把按住了丹田氣海。
“所以呢?”
江然則輕輕出了口氣,這一句話便已經可以確定,老怪物正是老酒鬼。
鐵成有點迷茫的看向了江然。
厲天心看了江然一眼
卻見江然腳下步法一變,虛影重重之間已經到了跟前,五指探出,爪鋒之上隱隱藏著一抹晦暗之色,淩厲至極,卻又沉重萬分。
鐵成咬牙說道
鐵成一身武功既有膂力之強勢,也有招法之精妙。
江然聽的有些莫名其妙。
厲天心眉頭緊鎖“有用嗎?”
鐵成卻是怒發如狂,然而如今琵琶骨碎了,傷勢之重讓他站都站不起來。
江然五指淩厲,鐵成隻覺得胸前神封穴,期門穴,中府穴等數個穴道,都在突突直跳,好似一不小心,一顆心就得被江然這一爪子給剜出來一般。
下一刻,身背後的琵琶骨一緊,就聽哢嚓哢嚓幾聲響。
再看江然便已經恍然
鐵成感覺這話有些耳熟,一時之間麵如死灰。
“今日……多謝大俠的救命之恩。
鐵成看他屈指還想大笑,結果待等這指頭落到眉心的那一刻。
說完之後,飛身落到了院子裡,拽著鐵成進了房間。
“前不久給顧莫聲準備的,隻不過他有點不中用,我用了一點他就什麼都招了。”
“你給我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江然笑著問道“獨孤宇讓你來的嗎?他讓你來找馬爺做什麼?”
“那九死絕脈呢?”
秋月蟬蛻也難說是否就在其中……
江然沉默了一下,心頭卻又泛起了一抹苦笑。
“仍舊分不清楚主次啊,既然這樣……”
這力道全然不講道理,好似蠻龍張狂,任你有千般花哨,萬般妙手,都抵不過這一力降十會。
“這邊你暫且收拾一下,結束之後便去我的房間找我。”
哪怕他明知道這不過區區一指的力道,而且江然還沒有動用內力,這些痛苦必然是有古怪的。
江然則忽然鬆開了抓著他咽喉的手,鐵成一愣之間,就聽哢嚓一聲響。
江然點了點頭“那他要找的是什麼?”
“你……伱廢了我的武功!?”
“他這樣的人,很難撬開嘴巴的。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
江然隨手把手裡的刀扔給了厲天心
想到這裡,江然忽然有點想念這老混賬了。
最重要的是,歸根結底,這就是一個腦瓜崩。
江然聞言便看向了厲天心。
鐵成口中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江然則順勢一撕,一刹那鐵成的一條小臂直接給扯得鮮血淋漓,好似爛布條一般。
便在這一刹那,鐵成緊忙開口,生怕說晚了人就沒了。
鐵成看了江然一眼,忽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此後再出手,不過兩招便已經將其取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鐵成搖頭。
“你們有什麼想說想做的儘管隨意,卻休想……我再說出半個字。”
當時他隻以為老酒鬼是為了給自己找個乳娘。
“是你!?”
“兩個人當時追查到了他的下落,將其堵住……本想廝殺一場,卻沒想到,連他一刀都沒有擋住,就已經敗下陣來。
看了江然和他手中的鐵成一眼,撇了撇嘴
“驚神九刀?”
“是獨孤宇讓我來的!”
一口氣彈了十下之後,鐵成總算是承受不住了,禁不住喊道
錘勢一起,便是影影綽綽,虛實相接,變化無窮。
江然忽然看了厲天心一眼
自那左狂歌的身上得來的這門功夫,並無多少花哨之處,唯一值得稱道的,便隻有一股子蠻力。
“你還想搶我的糖……胡言亂語,我什麼時候吃過糖葫蘆?”
“先天有缺?”
鐵成一時之間是身不由己,被這一把拉的往江然跟前趔趄而行。
“……”
“你那天晚上既然在那裡,應該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誰。
“你怎麼知道?”
鐵成腳下後撤,身形微側,讓開這一爪,卻見江然一抖手,爪鋒一橫,又取其胸腹要穴。
“誇你呢。”
兩個人交手至今,說來繁雜,實則不過幾招而已。
江然笑了笑,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這藥膏被鐵成的額頭吸收,這才放下了小刮板,屈指在他的額頭上給了一個腦瓜崩。
但……痛苦就是痛苦,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讓這痛苦減輕分毫。
九死絕脈隻是在古籍之上見過嗎?
被江然抓住的那條胳膊,已經被他一把拗斷。
“那老怪物來了奔馬縣……並且,見了一個人。
厲天心好懸又給江然氣死,而不等他分辨,江然便已經來到了桌子跟前,取過了自己的小包袱,打裡麵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畢竟他一個不修邊幅的老酒鬼,天天喝的醉醺醺的,這小小嬰兒他又如何照看?
“他發了什麼瘋?”
隻是當時他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哪怕是有記憶,可是身體沒有發育好的情況下,也和尋常的嬰兒一樣,一天之中大部分時間裡都在睡覺。
“不過這一點,就算是聞墨閣也無法確認,因為從他出江湖到消失,前前後後共計不到兩年時間。”
鐵成則隻覺得這東西冰冰涼涼,一點痛苦都沒有,便是冷笑一聲
江然也不在意,戴上了一雙鹿皮手套,然後拿了一塊看上去就用了很久,已經包漿的小刮板,打開那盒子,從裡麵刮去了一點藥膏。
隻是,這秋月蟬蛻,老酒鬼會是為了自己要的嗎?
但他還記得……那會,老酒鬼確實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將自己寄養在了一對年輕夫婦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