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紫月山莊之前,頃刻之間就已經亂成一團。
此間隻是在這之前便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想要借機搞鬼其實根本不難。
隨便換上一套衣服,融入到前來此地與會的江湖之人當中,便無人能夠察覺。
畢竟這江湖太大,沒有人能夠認清楚這江湖上得每一個人。
先前雖然隻有孟夫人現身,卻並不代表天上闕,亦或者是殘陽門的門人未到。
隻是不著急現身罷了。
如今隨著孟夫人一聲令下,各處混亂頓時而起。
這一瞬間各自應變也彰顯出來。
尋常的江湖散人,眼見這種情況發生,第一反應便是後退一步。
找到有利方位,靜觀局麵變化。
其後方才決定動手還是跑路。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有這樣的運氣,天上闕殘陽門的人驟然現身,便是對身邊之人下手。
有些站在他們附近的人,尚且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已經身死當場。
而像獨孤雄,林晚意,以及大寒幫的韓明軒這些有組織,有紀律的,在變故發生的刹那,便是約束自己的手下,不讓他們亂來。
結陣護身,其後方才朝著四方對手應敵。
這其中要說最特彆的,卻是田希文。
田希文眼見亂局一起,想都不想,便招呼了一聲
“我們撤!!”
隻可惜,他想走,天上闕和殘陽門都不願意答應。
一時之間,整個紫月山莊跟前,不僅僅混亂,各種勁氣勁風亂掃,還有一群想要往外衝,卻硬是衝不出去,幾次被人給推回來的一幫捕快。
後來田希文琢磨了一下,之所以衝不出去是因為他們少了一個決定因素。
當即目光一轉,尋找田苗苗
“苗苗過來!!!”
有田苗苗那兩把大板斧,縱然是這天底下最嚴密的所在,也能硬是撕開一道口子。
結果就見田苗苗手持黑色大板斧,站在唐畫意的身後,一動不動,凝視八方,時而偷眼看看她懷裡的焦尾琴,嘖嘖讚歎。
聽到田希文的聲音之後,還對田希文招了招手
“哥,我要給江然做通房丫鬟。你先走吧,跟娘說一聲,什麼時候江然許我休沐,我就回家看看!
“從此之後,天高路遠,你我後會有期!!”
田希文一口血差點染紅了半邊天。
當真豈有此理看“你不看看那是誰?那是江然嗎?”
“他會變臉,精通把戲,這不是他真正的臉。”
此言一出,唐畫意都忍不住回頭看了田苗苗一眼,心說這個傻妞莫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天機鬥轉大移形法?
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可能。
當即也不理她,隻是十指連動,彈琴彈得那叫一個難聽。
就算不計較焦尾琴本身的威力,光是這琴聲,就可以讓人恨不能死了才好。
而如今,也確實如此。
人家彈琴要錢,唐畫意彈琴要命,還不是一個兩個的死,是一群兩群的死。
要說這焦尾琴確實是利器。
哪怕不通音功,不懂音律,隻要按照使用之法,調轉琴音所向,便可以自由操控。
琴聲不管好聽不好聽的,反正殺人是麻利的很。
這些衝過來想要圍殺她,搶走焦尾的人,全都儘數橫死當場。
一時之間腳下是屍橫遍野,周遭是血流成河。
天上闕和殘陽門的人竟然不敢再靠近唐畫意。
而是朝著一旁的其他高手撒氣。
隻是這幫高手也不是泥捏的,哪裡能任憑他們這般撒氣?
雙方由此一動,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了。
門樓之上,靜潭居士則跟孟夫人有來有往。
這位當然不是真正的孟夫人,其人乃是天上闕的高手之一。
一身所學古怪,似乎每一招每一式,都叫人遐思幻想,心頭生出一股無名之火。
偏生威力極大,稍有不慎就得毀於掌下。
靜潭居士與其交手至今,不下於三十招,可他的天玄如意掌硬是拿不下她。
不過靜潭居士終究是當年曾經名揚江湖的人物,哪怕一時之間久攻不下,心頭也不焦急。
尤其是眼前的情況,焦急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們。
真正該焦急的是天上闕。
便索性穩紮穩打,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孟夫人拿下。
孟夫人如今心頭是真的焦急。
她倒是不焦急紫月山莊之前的情況,她更憂心的是孟桓。
紫月山莊這邊說到底,就是起到一個牽製的作用。
真正的關鍵,還在孟桓那邊的進展。
可如今,唐畫意既然身在此地,孟桓說不定真就會直接跟江然碰上。
一旦碰上,那勝負便已經可以定下了。
不是因為孟桓的武功真的這般不如,關鍵在於,她隻怕未等動手,此人便已經先行一步嚇破了膽子。
這……又如何打的了?
原本以為今次是十拿九穩,現如今看來,反倒是大敗虧輸。
一旦東郡府那邊的事情敗了,那紫月山莊這邊成敗都已經不再重要。
想到此處,她忽然嬌笑一聲
“算了,奴家不陪你玩了。”
言說至此,她掌中一掃,頓時拍出一抹粉色霧氣,繼而轉身便走。
“哪裡走?”
靜潭居士豈能容她此時逃脫。
兩邊袖子一展,天玄如意掌先是驅散了那漫天粉霧,緊跟著破風而至。
孟夫人回頭,四掌一碰之下,靜潭居士身形一晃,孟夫人則借勢遠遁。
可就在此時,一道琴音響起,孟夫人不敢繼續往前,隻能穩住身形,淩空一起,重新踏足樓門之上,扭頭看向了正在對著自己笑的唐畫意,不禁也是笑了起來
“看來郎君不舍得奴家就此離去,既如此,不如郎君隨著奴家一起去?”
“好啊。”
唐畫意笑吟吟的說道
“那夫人過來領我啊。”
靜潭居士本想趁著這個機會,繼續進招,卻忽然眉頭微蹙。
隻覺得體內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登時老臉一紅
“混賬,竟然行此下作手段!!”
本想以內力壓製,然而這粉霧厲害,他明明已經驅散,卻還是中了招。
內力壓製全然不起作用不說,反倒是愈演愈烈。
當即不敢往前,體內更是氣血沸騰的厲害,隻好後退一步,凝神運功,壓製這沸騰的氣血。
唐畫意瞥了靜潭居士一眼,再看這孟夫人,便已經極為謹慎了。
就聽孟夫人笑道
“說起來,你這真作假時假亦真的手段,雖然非比尋常。
“可你就不怕我嘗試之後,再多進一步?”
“……你再多進一步,就會死在紫月山莊的後院。”
唐畫意笑道“我又何必害怕?”
而且,其實為了防止這一點,她也做了一些手段。
今天早上和靜潭居士一起去送琴的時候,她專門勾搭了一個小丫鬟。
那丫鬟看上去普普通通,實則便是孟夫人貼身的四個侍俾之一。
臨去之前,她讓其附耳過來,便是在她身上施展了手段。
讓其盯著孟夫人,一旦她有試琴之舉,就要打斷。
至於說這麼做的結果如何,其實本身也不重要。
哪怕這人因此被孟夫人懷疑,乃至於直接殺了。
唐畫意都不在意。
畢竟是旁人的性命。
對於她來說,這天底下除了江然,以及江然在意的人之外,都是可以拿來隨取隨用的棋子罷了。
畢竟不能用正常的道德觀念,去衡量一個魔教的小妖女。
而最終的結果便是,早上送去的焦尾琴,孟夫人除了來得及打開暗匣,找到那一張江然做的鐵片之外。
其他的根本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至於暗匣之中原本的那一張金片,早就被江然融成了一塊金豆子。
沒花,暫且留在身邊,作為一個小小的紀念。
隻是這些事情,就沒有必要跟孟夫人細說了。
“好狠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