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b\b這雪嶺神蛛說動手就動手。
哪怕是江然都有點莫名其妙……
他闖蕩江湖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也不是初出茅廬了。
各種各樣的人也都見過。
但是一言不合就要跟自己生孩子的,這還是第一次見。
自己不願意,她們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想要將自己強行擄走下藥生?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心中念動之間,眸光卻看向兩側。
隻聽嗤嗤嗤的聲音響起,卻並非在江然身上展開,而是在江然身側。
眨眼之間,好似凝結了成了一張大網。
雪嶺神蛛兩個人同時不見蹤跡,江然隻是一回頭的功夫,就見當中身穿紅衣的那人,自上而下倒懸著落到了江然的麵前
“江大俠,我們姐妹醜嗎?”
“一般。”
江然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隻是這個評價大大的出乎了對方的預料,讓她的話都頓了一下。
下一刻便是大怒,她雙手一拽。
江然頓時感覺有力道自腿上來,低頭一瞅,就見褲子好像是被幾條細線帶動。
當即足下一點,隻聽砰的一聲響。
那牽纏在他腿上的‘蛛絲’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跟前的女子呆了呆。
她們姐妹兩個同出一門,千羅蛛華修煉的心意相通,除了彼此之外,世間一切對她們來說不過是浮雲。
隻是,兩個人相依為命多年,至此未免有些寂寞。
兩個女子自然是生不出來孩子的,便將主意打到了這江湖上的年輕俊彥身上。
可一般人她們還看不上眼,不一般的卻又不是那麼好找。
好容易等來了一個江然……結果人家不同意。
不同意也就算了,他是如何震斷了自己的千纏絲?
她們姐妹兩個雖然不願意招惹是非,但是這江湖上總有人看她們兩個是姑娘,便賤兮兮的自己上來散德行。
一來二去的也算交手無數。
可這麼多年來,還無人能夠震斷她們的千纏絲。
更彆說這般輕描淡寫。
然而她神色一變,便就冷笑一聲
“好內力……看你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身形往後一滾,看似落地,卻在向後滑行一瞬,又淩空而起。
江然今天晚上過來是為了找申屠烈的,沒道理在這跟兩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糾纏不清。
當即正要一彈指,取觀滄海一粟,破了她們的千羅蛛華。
可就在此時,半空之中的兩個女子已經不知道如何,湊到了一處。
她們身形輾轉,身法古怪至極,圍繞江然接連旋轉。
江然心頭知道不對,正要起身,可雙腳已經被蛛絲纏繞。
待等抬頭的功夫,雙手也已經被被束縛在了其中。
整個過程前後不過兩三個呼吸,江然整個人就已經被包裹在了蛛絲之中。
然而雪嶺神蛛對此仍舊不放心。
她們身形流轉,這蛛絲竟然越結越大,最後以江然為中心,硬生生結出了一個繭。
在場眾人全都看的瞠目結舌。
腦子裡同時蹦出來的念頭就似乎……這麼多的蛛絲,她們平日裡究竟藏於何處?
雪嶺神蛛昨晚這一步之後,兩個人手拉手的現身於江然跟前,相視一笑,異口同聲
“成了!”
歡呼雀躍之後,又同聲開口
“抱走抱走!”
說著衝到前頭,就想要把這個江然繭給抱回家。
然而兩個人五指剛剛碰觸那巨大的江然繭,便如遭雷噬。
禁不住口中發出悶哼,同時後退了步。
就聽江然的聲音自這繭中傳出
“二位好高明的本事。
“此等武功在下闖蕩江湖至今,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蛛絲絕非凡物,而是二位以內力凝結,至柔如水,千纏百繞,卻又如鋼似鐵。
“尋常人若是被束縛其中,恐怕當真難以脫困,隻可惜,二位小看了在下。”
嗡!!!
一抹刀芒驟然破空而去。
一隻手拉著手的雪嶺神蛛,同時口噴鮮血,身形倒飛而回。
同時跌在了地上。
再抬頭,就見江然已經脫身。
掌間如有烈陽,絲絲縷縷的殘燼,引燃了那蛛絲。
星火被江然揮手擊打出來的勁風吹動,隻是一個呼嘯之間,周遭蛛絲儘數化為星星點點的火光。
縈繞江然好似眾星拱繞,不像是凡俗中人。
然而雪嶺神蛛對視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眸子裡的恐懼。
當即不等江然發難,便已經同時飛身而起。
她們的武功和尋常人截然不同,探掌之間好似有蛛絲牽纏,眨眼便已經不知所蹤。
江然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半晌無語
“這年頭,蜘蛛俠都成群結隊的出現了嗎?”
再抬頭看向申屠烈,便搖了搖頭
“申屠會首,這般待客之道……”
“這真不是我布置的!!”
申屠烈感覺自己跳到狄水都洗不清了。
雪嶺神蛛本來就有點古裡古怪,但是忽然古怪到了這個程度,哪怕申屠烈本身不是什麼料事如神之輩,可就算他是……他又如何能夠猜到她們的心思?
“罷了罷了……”
江然搖了搖頭
“說正事,在下今夜來此拜訪,其實是有一件東西,想要還給申屠會首。”
申屠烈眉頭微蹙
“我不記得你借過我的東西。”
“不問自取。”
“那是偷。”
“但至少經過了此物主人的同意。”
江然自腰間取下了那個四方四角的盒子,將其托在掌中,輕輕一震,盒子微微挑起,江然順勢一掌遞出
“申屠會首,請看!!”
隻聽忽的一聲,那盒子直奔申屠烈而去。
申屠烈眸光一閃,就見兩道身影倏然來到了那盒子跟前。
同時一拳打出。
砰!
盒子登時崩碎,當中飛出了一顆人頭。
打著呼嘯的落到了申屠烈麵前的桌子上。
正臉對著申屠烈,申屠烈瞳孔猛然收縮
“阿鴻!!”
正是申屠鴻的人頭!!!
申屠烈猛然抬頭看向江然
“你殺了他!?”
“正是。”
江然單手背負身後
“隻是如今看來,此人果然是申屠鴻……
“畢竟旁人能夠認錯,將他當成驚滅閣的副閣主。
“可申屠會首畢竟是山海會的會首,也是申屠鴻的親哥哥。
“怎麼也不可能有認錯的道理。”
驚滅閣副閣主?
場內眾人,不管是武威候,亦或者是太子單智。
還是自江然現身之後,目光就一直在他腰間那把碎金刀上停留的劍無生,都不免將目光看向了申屠烈。
申屠烈卻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一番話。
他隻是輕輕的捧起了申屠鴻的人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一聲輕歎自一側傳來,隨之而起的還有一陣劇烈的咳嗽。
待等咳嗽完了之後,宇文亭方才開口說道
“江然……伱號稱大俠,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殺了人家的弟弟,還登門挑釁。
“並且還誣賴人家的弟弟是驚滅閣的殺手。
“這種無憑無證的話,誰能相信?”
江然的目光未曾看向宇文亭,隻是靜靜的看著申屠烈,嘴裡卻說道
“宇文公子若是太閒,就去找名醫看病。
“你這一身病懨懨的,就算真的將長公主嫁給了你,你又能做什麼?
“再過兩年,說不定你撒手人寰,豈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
這番話可謂是惡毒至極。
宇文亭眸光驟然收縮,一時之間,氣怒攻心,禁不住接連咳嗽不止。
到底是一旁的單智頗為好心,主動起身來到宇文亭的身邊,給他輕輕拍打後背,輕聲安慰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宇文公子莫要氣惱。
“這江湖上人才輩出,說不定便有醫道聖手,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救你於危難之中。”
“……多謝,多謝太子……”
宇文亭一邊稱謝,一邊抬頭看向江然,眼神裡的敵意終究不再掩飾,冷冷說道
“你……你最好儘快離開京城……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
江然聽到這裡,總算是將目光轉移到了宇文亭的身上,微微一笑
“宇文公子,我教你一個乖。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便是在合適的時候做合適的選擇。
“在下是江湖莽夫,你是京中貴人。
“我是瓦片,你就是瓷器。
“瓷器距離瓦片太近的時候,我勸你最好莫要放狠話。
“否則,保不齊我哪一下舉手投足,失了輕重,就有可能害了你的性命。”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