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b\b公堂之上頓時響起了一片倒吸冷氣之聲。
眨眼之間的大變活人。
讓人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這就是江湖高手的手段?
縱然是一直目不斜視的衙役們,也忍不住偷偷去看江然的那張臉。
然後將其和老漢的臉進行比對。
真的是一模一樣!
老漢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整個人就好像是傻了一樣,呆在當場,滿臉都是迷茫之色。
就聽董白鶴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江大俠好本事,原來除了刀法之外,就連這易容之術,也這般精湛。
“本官曾經聽聞,江湖上有一個高手,名叫無量生。
“其人便精於易容之術,可以肆意改變自己的容貌。
“如今看江大俠的本領,隻怕還在這無量生之上。”
這倒不太好說……
江然心中嘀咕,當時接這秋水凝冰訣的時候,他沒給加buff,隻能說是跟無量生不相上下。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而是看向了那老漢,輕聲說道
“老伯……在下的為人,江湖上也算是有口皆碑。
“縱然當真心懷惡意,我有這樣的一身本領,又豈會以自己的容貌作奸犯科?
“我大可以化身千萬,以任何人的容貌去做這件事情,就算是被你們發現了,也認不出來。
“更有甚者……江湖人的本領,二位或許並不了解。
“絕不可能存在迎麵撞上的可能。
“實際上,若當真是我……二位當時身在何處,何時起床,什麼時候穿衣出門,我都會了如指掌。”
老漢聽到這裡腦瓜子仍舊是一片迷茫。
有心開口,卻又無話可說。
就聽江然繼續說道
“另外,據我所知,雖然江湖上懂得易容之術的人並不算太多。
“卻也絕非沒有。
“哪怕不如江某……但花費一點時間,也不難弄出江某得容貌。”
老漢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啊?
“我的妮子……我的妮子到底是被什麼人給害死了啊?”
“這件事情,江某定會追查到底。”
江然伸出手來,用衣袖擋住了自己的臉,抖手之間恢複了原本的容貌不說,掌中還多出了一張人皮麵具。
他隨手將麵具收入袖子裡,看向了董白鶴
“董大人,今日之事隻怕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此事為江某所為。”
董白鶴點了點頭
“言之有理,即如此……”
話音至此,正要拍響驚堂木,宣布結果。
就聽得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
“雖然如此一來無法證明這件事情是江然所為。
“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江然眉梢微微一動,轉過身來看向了大堂門前。
就見一人緩步來到了堂內。
正要開口,先咳嗽了一場。
江然一看到他,便是一笑
“真就是哪都有你……”
“能夠看你倒黴,我自然無處不在。”
宇文亭笑了笑,保持住了自己戶部尚書之子的風度。
董白鶴的臉色便有點難看了。
戶部尚書之子……這也是不好招惹的。
沉吟了一下說道
“宇文公子,此乃京畿府衙!”
這一句話說的其實頗為強硬,這裡是京畿府衙,不是伱爹的戶部。
你這戶部尚書之子,還不能在這裡作威作福。
宇文亭一笑
“董大人放心,今日在下前來並非是以戶部尚書之子的身份。
“而是以……太子客卿的身份前來。
“宣太子口諭!”
董白鶴心頭一跳,可眼看著宇文亭拿出了東宮信物,知道此言非虛。
再看一眼江然,更是覺得為難了。
太子如今被禁足東宮,始作俑者便是這江然。
這件事情震動朝野上下。
江然為非作歹,犯上作亂,卻偏偏油皮未損,被狠揍了一頓,甚至差點廢了一雙腿的太子,卻被關在了東宮不得進出。
如今江然被人狀告殺人,太子得到了消息若是不來落井下石,那才是奇也怪哉。
可這件事情著實不小……
一邊是長公主,一邊是太子。
長公主說要去皇宮麵聖,至今為止仍舊未曾有消息傳出。
反倒是東宮先到一步。
可如今自己若是儘是聽東宮行事,那若是一會來了聖旨,又當如何是好?
董白鶴其實很清楚一件事情。
臣子是天子的臣子,不是太子的臣子,也不是長公主的臣子。
若是不能揣測聖意,按照聖上的心意行事,那這為臣之路也就走到頭了。
所以,重要的不是長公主也不是太子。
而是聖上。
然而無論如何,太子有口諭到,終究不能不接。
當即趕緊起身行禮。
就聽宇文亭說道
“傳太子口諭。
“社稷之重在於民,人命關天。
“江然殺人一案,需得謹慎處置,不可輕率。”
說到這裡,宇文亭便住了口。
“是,微臣明白,謹遵太子口諭。”
董白鶴站起身來,又看了宇文亭一眼
“宇文公子,太子可還有吩咐?”
“沒有了。”
宇文亭搖了搖頭
“太子說他如今深感當夜所為不妥,如今甘心於東宮之中靜思己過。
“今日之所以會有口諭過來,也非是記恨江然所為。
“而是事關百姓,他這當朝太子不能不管。
“江大俠,想來也不會覺得這是太子公報私仇吧?”
江然啞然一笑
“宇文公子這是哪裡話?
“在下相信宇文公子能公報私仇,也絕不會相信太子會公報私仇。”
“……”
宇文亭臉色一黑,但很快便笑了起來
“無需逞這口舌之力。
“江大俠你武功蓋世,想來真心要走,憑借京畿府衙這些衙役,那是萬萬攔你不住。
“不過,你乃是江湖正道,俠義中人。
“素來以守護江山百姓為己任,想來不會背負著這不白之冤,就此逃之夭夭吧?”
“這自然不會。”
“那就好。”
宇文亭負手而立,往前走了兩步說道
“方才諸位所言,在下也已經聽在耳中。
“江大俠好精妙的易容術,這江湖手段,著實是非比尋常。
“可同樣的道理……誰又能確定,這不是江大俠故意為之?
“以自己的容貌犯案,繼而於公堂之上,表演一下這易容術,從而借此脫罪?
“江大俠老於江湖,各類手段也是信手拈來,想來這一點小小的心機,總是有的。”
江然聞言一笑,點了點頭
“確實是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
“看來江大俠也認同這個說法……”
宇文亭又說道
“那董大人,這個案子隻怕另有玄虛。
“如果真的如同江大俠所說,那行凶之人,真正的目的隻怕從來都不是這兩位老人的女兒。
“而是江大俠本身!
“他們想要陷江大俠於不義!
“反之,便是江大俠有負大俠之名,表麵上仁義無雙,實際上卑鄙無恥。
“無論是哪一種……今日在下以為,都不適合讓江大俠離開這京畿府衙。”
“……宇文公子的意思是?”
董白鶴眉頭微蹙。
“若是前者,眼看江大俠脫罪離去,必然會卷土重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到時候誰知道被此無辜牽連而死的又會是誰?
“想來……諸位都不願意如此以身犯險,成為背地裡暗害他人的犧牲品吧?”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回頭看向了大堂門外。
這個時代升堂審案,本就不是關起門來審。
有的是百姓在外麵看熱鬨。
看青天如何執法,看凶手如何伏法,再不濟也能看一場熱鬨。
如今聽到宇文亭的話,都禁不住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