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三家混戰?”
小月姑娘,也就是溪月公主愕然的看著江然
“為什麼會是三家混戰?”
“難道你就不覺得,這一場戲碼,看上去很是眼熟嗎?”
一旁的長公主此時忽然開口。
溪月公主眉頭緊鎖,想不出來這眼熟在何處?
就聽江然說道
“你可還記得,金蟬和青國,最初究竟因為什麼事情而大動乾戈?”
“因為……”
溪月公主脫口而出兩個字之後,臉色忽然變得極為難看
“因為傳聞中,長公主殺了青帝的小兒子。”
“現如今,‘江然’又殺了秋葉聖天子的公主。”
長公主冷笑一聲
“換湯不換藥……我看他們也是黔驢技窮了。”
溪月公主聽到這裡,瞬間捕捉到了關鍵
“他們……是誰?”
“天上闕。”
江然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天上闕的尊主君何哉。
“公主應該也聽說過了,前不久在延虛城中,百木門,玄機書院,還有大梵禪院,聯合四大家族。
“和魔教的人動過手。
“而組織這次事情的人,便是君何哉。
“他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抓了魔教當代教主,引魔教前來救人。
“卻提前做好了布置,想要將魔教圍殺。”
“魔教教主……”
溪月公主感覺自己的腦袋大了不止一圈
“怎麼又跟魔教的人牽扯到了一起?”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長公主擺了擺手說道
“總歸來講,魔教未必是你所了解的魔教,江湖也並非你所以為的那座江湖。
“天下局勢也總在這些不經意的推手,推波助瀾之下,變得麵目全非。”
“不行不行。”
溪月公主狠狠搖了搖頭
“我必須得整理清楚。
“天上闕……君何哉,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到底是什麼人?”
溪月公主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江然和長公主對視了一眼,然後就開始跟這溪月公主開誠布公的談了起來。
談到君何哉出身魔教,卻極有可能暗中背叛魔教。
二十年前一場大戰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麼,這一點江然沒有說。
但是卻說了,那一場大戰魔教成了唯一的犧牲品。
自此之後,魔教分崩離析,君何哉則加入了天上闕廝混到了尊主的位置。
其後暗中謀劃多年,想要挑起天下大亂。
他先是冒名頂替,殺了青國小皇子,嫁禍給金蟬長公主。
引起了青國和金蟬的一番爭鬥。
其次,便是現如今,這贏神刀極有可能便是由君何哉派來殺溪月公主。
從而挑起金蟬和秋月的爭鬥。
待等說到這裡的時候,溪月公主就忍不住說道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金蟬在兩國夾擊之下,如何能夠抵擋?更何況還有離國虎視眈眈?”
“離國現如今的情況暫且不明。”
長公主說道
“但你為什麼會覺得,秋葉一定會跟青國聯手一起對付金蟬?”
“因為……”
溪月公主正想說,因為你們把我給殺了啊。
就聽江然說道
“但是,江然殺你……這不過是一個謊言。
“如果說,在這當中,有人再挑撥離間。
“就說,之所以會有江然殺你這件事情發生,其實是青帝一手導演。
“目的就是為了讓秋葉和青國聯手,一起對付金蟬呢?
“首先,伱死在了青國境內,青帝逃不了乾係。
“哪怕當時的當務之急,是想要先解決金蟬,再來對付青國。
“再有這樣的一番話,你覺得聖天子會如何選擇?
“彆忘了,倘若那會激戰正酣,青國和秋葉合作親密無間。
“那秋葉一旦倒戈,青國又當如何?”
“……青國必然元氣大傷。
“金蟬在兩國圍攻之下,必然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屆時,是秋葉一家獨大?”
溪月公主說到這裡,不覺得喜悅,反而覺得忐忑。
因為局麵如果按照江然和長公主所說,一手塑造這樣局麵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對秋葉心懷善意,這才這般籌謀。
而且,青國和金蟬也絕不是白癡。
放任秋葉這般做大,豈不聞唇亡齒寒?
到時候,三家大戰,必然兵荒馬亂。
“而離國現如今正在和昭國征戰……到了此時,便已經重演五國亂世。
“這……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溪月公主的臉上慘白一片。
江然和長公主則是一愣。
“離國和昭國打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不知道?”
溪月公主看了兩個人一眼。
江然搖了搖頭
“最近幾個月一直都在青國境內,沒有什麼消息渠道,根本不知道天下大勢。
“離國和昭國為何忽然打了起來?”
“好像是因為……”
溪月公主說到這裡,忽然表情有些僵硬。
沉默了一下之後,方才開口說道
“聽說是白玉樓殺了昭國東侯常懷瑾……
“當時常懷瑾去離國遊曆。
“白玉樓則在追殺釋平章。
“中途偶遇常懷瑾,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起了口角……結果,常懷瑾如何是這離國第一高手白玉樓的對手?
“被其打死在了當場。
“事發之後,昭帝大怒,想要讓離國天子將白玉樓押送到昭國聽候發落。
“結果離國天子不乾,畢竟白玉樓雖然是離國第一高手,卻聽命於朝堂。
“這些年來為離國做了不知道多少事。
“離國天子自然不能將他交給昭帝。
“結果,昭帝一怒之下,興兵三十萬,舉國伐離!
“算算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了足足一月有餘。”
“一個月……”
長公主眉頭微蹙
“可是,這麼長時間,卻沒有任何隻言片語落到我們的耳朵裡。”
她說到這裡,看向了江然
“我現在,越發的擔心皇兄了。”
“待等青國事了,我們就立刻回去。”
江然則歎了口氣
“如今看來,五國亂世重演,就在眼前。
“這天下百姓,又有苦難了。”
溪月公主聽他感懷,不禁有些詫異,先前江然那一身魔氣滔天,著實是將她嚇得差點顧不上公主的體麵,險些尿了褲子。
現在聽著他這般悲天憫人,偏生從他的臉上還看不出半點作偽。
讓她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而江然大概也不打算讓彆人弄明白自己的為人
“時不我待,需得加快速度。
“如今戒妄已經甩開了,咱們得趕緊動身……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勞煩溪月公主,撓一撓此人的腳底板!”
他伸手一指那贏神刀。
洛青衣這會已經將他的鞋襪脫去,拿著閻王怒淺淺的抹了一層。
溪月公主頓時覺得自己應該收回對江然的美好幻想,這貨就是一個大魔頭!
逼迫自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小姑娘,去撓一個糙漢子的腳底板。
這都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正在考慮,為了家國大義,要不要舍棄小我的當口,就見葉驚霜和葉驚雪過來,一人手裡拿著一簇狗尾巴草。
“行了,你彆逗她了,用這個就行了。”
溪月公主如蒙大赦,頓時對葉驚霜和葉驚雪好生感激。
江然則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
“行吧,就這樣。”
而事到臨頭,溪月公主拿著狗尾巴草,一臉迷茫
“這當真能行?”
說著,就用狗尾巴草在贏神刀的腳底板嘗試了一下。
哪怕贏神刀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一下也差點要了他的命。
整個人都翻起了白眼!
就差口吐白沫了。
看著贏神刀一下子繃緊了腳丫子,溪月公主也顧不上吐槽此人腳臭,興趣大增接連在他腳下滑動。
贏神刀大概是將自己這輩子所有的苦難全都想了一遍。
恩師慘死,自己自幼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