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山下的時候剛好看到就買了一點。”
姚長歌將番茄醬倒在了自己的掌心上,撚著一根薯條沾了沾,咬了一口,張巍卻一時間有些心癢癢,伸手撚起了一根,同樣在她掌心上沾了沾番茄醬。
張巍卻再瞅了一眼姚長歌,一點都沒有嬌羞的意思,反而是仰起頭來看了兩眼頭頂上的星空,今天的夜空格外明亮,繁星點綴,半弧月亮冉冉高掛在夜空上。
深夜。
山上秋意寒風凜冽。
甚至是有人將棉大衣都取了出來。
解決了薯條。
姚長歌看了一下周圍,隨即將薯條盒子捏成一團塞在了褲兜裡麵,用礦泉水清洗了一下手掌,拍了拍手掌,秋意寒風略微有些冰冷,她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著張巍卻。
張巍卻滿臉茫然。
下一刻。
姚長歌立馬將泛冷柔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了張巍卻的後頸,被冷水打濕了的冰涼小手緊貼著肌膚,張巍卻立刻是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張巍卻立刻一陣齜牙咧嘴。
經過這一陣短暫的冰涼後,卻是一隻溫暖細膩的小手在捉弄著他的後頸,十分舒服,有一種恨不得一把將其握在掌心的衝動,張巍卻繼續佯裝出一副齜牙咧嘴但卻苦於她的淫威下苦不堪言的表情。
但姚長歌何等犀利。
一眼就看出了張巍卻這個戲精的偽裝,她立刻就慢條斯理地收回了溫暖細膩的小手,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得意?”
張巍卻立馬想搖頭。
姚長歌快人一手,她直接掀開了他的黑色連帽衣閃身躲了進去裡麵,張巍卻怔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緊緊挨著的嬌軀,一陣若有若無的幽香襲來,烏黑秀麗的長發揮灑在臉上,一陣酥酥癢癢。
姚長歌踢了他一腳“挨近點,冷死了。”
張巍卻哦的應了一聲,隨即滿臉無辜“姚哥,你把頭發懟我臉上了。”
姚長歌滿是不在乎“你幫我捋一捋唄,我現在不好弄。”
張巍卻看了一下。
礙於空間有限,兩人躲在同一件衣服裡麵,姚長歌確實是不好騰出手來。
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姚長歌的烏黑秀發,非常柔順,如同絨毛一樣,他輕輕捋了一下,將烏黑秀發挽成了一束,露出了雪白的後頸和一抹精致的鎖骨,他暗自地咽了一口唾沫,雖說每天都有接觸,但姚長歌一向都非常注重自身,衣著都是十分保守,像這種不經意間的驚鴻一瞥都是十分難得。
張巍卻動作略微有些生澀的將姚長歌柔順的烏黑秀發挽起束成了一條搭在了她的肩上,恍惚間,有一種從禦姐轉變成了一位雍容華貴少婦。
張巍卻突然好奇問“姚哥,你平時整理頭發是不是都很麻煩?”
姚長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都習慣了。”
她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即再說“你不是買了六神花露水了,你往噴一點,有蚊子了。”
張巍卻取出了六神花露水,正想給姚長歌衣服和身上噴一下,但姚長歌卻阻止了,“味道不好聞,太刺鼻了,彆往我身上噴。”
張巍卻滿是茫然“那你就不怕蚊子叮你一整晚啊。”
姚長歌渾不在意“我們現在都挨在一起了,你噴了不相當於我噴了,我蹭蹭你身上的味就好了,真不行,我到時候再噴點六神花露水。”
而正當這時候。
剛剛將啤酒肚的大叔一頓不帶臟字狂噴,戴著黑色框架眼鏡的女生正朝著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