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梅姨走了,隨即張巍卻再望向了姚長歌,微笑著說“梅姨是我們家裡的老鄰居了,在我小時候她還抱過我,據我媽說當時我很頑皮,還咬了一口梅姨的手。”
張巍卻娓娓道來“梅姨家裡一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很早就綴學,據說生意做得不錯,今年都已經在外麵買好了一套房子,二兒子是跟我同齡,正在蜀地讀著大學,但除了梅姨,我跟他們關係都很一般”
姚長歌安靜地聽著。
走了一會。
姚長歌望向了一個正在賣著冰糖葫蘆的小販,她上前買了一根,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來,張巍卻看著她有點意外,倒是沒有預料到她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撇了他一眼“怎麼了?”
張巍卻搖了搖頭回答“沒什麼,我隻是有點意外姚哥居然還喜歡冰糖葫蘆。”
姚長歌疑惑“有什麼好意外?”
“有點不符合姚哥你的氣質,就好像你會跟著我大排檔擼串乾著啤酒,這種感覺有點賊怪,彆人看起來都有點格格不入”張巍卻想了一下說。
“喜歡就是喜歡,彆人感覺奇怪跟我有什麼關係。”
姚長歌漫不經心“喜歡的東西,我就是喜歡,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喜歡的東西,玉皇大帝來了我都不喜歡,整天在意彆人的感受太累了,我活我自己,跟彆人有什麼關係。”
簡單概括下來,姐就是玩真實,不玩虛的。
張巍突然說“姚哥,給我也嘗一個唄。”
姚長歌嫌棄“自己去買。”
張巍卻理直氣壯“你的比較香。”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將冰糖葫蘆遞向他“就一口。”
張巍卻一口一個冰糖葫蘆,咀嚼了兩口,味道倒是不錯,臉腮鼓漲了一點,好一會才將核給吐了出來,正好有店鋪像在慶賀開業一樣,正放著鞭炮,他不經意間回頭再看了一下姚長歌,結果正好發現她正捂著耳朵,手上還拎著一串冰糖葫蘆,有點可愛。
姚長歌注意到了他古怪的視線,一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鞭炮要捂耳朵是常識。”
張巍卻一時間有點想作死,伸手掰著姚長歌捂住在耳朵的素白小手,後者自然是發現了他的企圖,立馬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乾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憋著笑,險些憋壞了。
還是第一次看見姚長歌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但好景不長。
鞭炮沒了。
姚長歌鬆開了捂住耳朵的素白小手,隨即立馬是瞪了張巍卻一眼,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伸手要去捏著他的臉“你很得意啊。”
但張巍卻卻抓起了她伸過來白皙的柔荑,小手略微有些冰涼,他再望向了麵前的姚長歌,“姚哥,我突然就有點冷了。”
姚長歌施法被打斷,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她乾瞪了張巍卻一眼“冷了就多穿衣服,抓我的手做什麼。”
張巍卻露出狼尾巴“要不我們再報團取暖一下?”
姚長歌高傲的揚了揚下巴“你想得美。”
張巍卻小嘴抹了蜜“沒你美。”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隨即才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一邊咀嚼著冰糖葫蘆,她頭也不回“隻能暖手。”